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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

第四十七章 往事(求收藏求鲜花)

踌躇了十分钟,本准备委婉地跟女儿讲,可一开口,就是怒吼:“你怎么,跟混血羽人在一起?”

“他是我的羽士,偶尔在一起怎么啦?”

“别跟爹装,你和他的关系,远不止主公与羽士,是情侣关系。”

自那天,吴光源在病床边,看穿女儿,对王安忆的感情。他就派人监视,女儿一举一动,传来的消息,令他这个做父亲的,心碎。

看来女儿,是留不住了,要被外人拐跑啦。

如果是平常羽人,他也仅仅只是心碎,过不了多久,就会冷静下来。允许女儿,与之交往。

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发生在从前。

吴光源不放心,还特意叮嘱道:“那是家庭内部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说完,人像散了架,萎靡下来,身心俱疲地离开储君府。

次日,吴月夜依旧,和王安忆腻在一起。耳鬓厮磨,手挽着手,寸步不离。

她从小被父亲宠坏了,突然受到训斥,自然表现得格外叛逆。

城主见女儿不听话,转而做王安忆工作。在间没有其它人的秘室里,单独召见他,对他说:

“我知道,你正与我女儿交往,可她不是普通女孩,是岐城的储君。如果她和平民羽士结婚,就会受到众大臣的抵制,储君地位被动摇。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为她着想,让她成为城主,而不是毁了她。”

王安忆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倔强地想:我才不是平民羽士,而是帝王的后代。

可他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知道前朝君王的后代,比不上当朝城主的后代。

乌篷图书馆发现的事,让他烦恼不已。想不明白,父亲的家族,作为平家后人,怎会效忠仇人田氏。

难道用阴险手段,夺走平家皇权的田氏,不是仇敌吗?

“我知道,说你身份地位过低,会妨碍她成为城主,有点伤你自尊。还请见谅。”,吴光源假惺惺地说。

见谅什么,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请求见谅。可一想到,其是吴月夜父亲,为人父母都会如此,毕竟为子女好。他就原谅了城主。

王安忆深爱吴月夜,不想拖累她,更不想,令其声誉受损。

他向城主保证,会离开吴月夜,而且不索要任何金钱、职务补偿。之所以加上最后一句话,是怕吴光源用那些东西污辱他,搞得大家很难堪。

城主明白,王安忆是高尚的羽士,有崇高品格。心中不由生出敬佩,但不会改变决定。

王安忆昂首离开秘室。

不久,他找到吴月夜,跟她说,会暂时离开她。吴月夜清楚,是父亲找过他,以他的性格,会答应父亲请求。

“我父亲找过你。”

“嗯。”

“别听他的。”,吴月夜焦急地说。

“我身份,跟你相差太悬殊。我俩在一起,那些大臣,会反对你当城主。”

“当不了城主又如何,贵阁华殿,不及浮生一笑。”。吴月夜绽开笑颜,双目含情,注视着如意郎君。

王安忆低头,避开她视线,半带恼怒地说:

“那黎民百姓呢,你不当城主,各方必争抢,城主之位。届时,刚安定下来的岐城,又会陷入动荡。”

“那只是我父亲的托词,他知道你心肠软,就抓住你弱点。其实”,吴月夜停顿下,犹豫该不该讲,“他嫌弃,你是混血羽人。”

照理,王安忆应该很生气,他又一次,被纯种羽人轻视。

“那些都不重要啦。”,他豁达地说。

在心灵深处,王安忆已经有了答案,他不会放弃吴月夜。但会暂时离开,然后不断奋斗,即使前路再难,也要向上攀爬。

直到地位与吴月夜相当,能娶她为妻,城主不反对。

眼看王安忆被迷惑,吴月夜当即飞走,找父亲理论。

她来到城主寝宫,气冲冲地说:“你为什么哄骗王安忆,要他离开我。”

“因为他是混血羽人,血统不够纯正,你跟他在一起,将来会遇到很多麻烦。这些麻烦,不是光靠感情,就能解决的。

我说的麻烦,还仅仅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不包括外界。”,吴光源说得很阴晦,某些东西没有挑明。

吴月夜关闭宫门,关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梨花带雨地哭泣:“这里没有外人,说话也不会被人听见,我不曾也是,黑翅膀的‘混血羽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是混血羽人,你只是黑翅膀。”,吴光源更正。

吴月夜哭的非常伤心,鼻子一抽一吸地说:

“小时候,我总被其它羽人,在背后议论,而且不是些好话。你跟我说,不要去管那些议论,等我长大,一切都会变好。还告诉我,我生为羽人。”

这些话,跟她当年离开淮夷岛,给王安忆留的那封信。和信上所写,基本一模一样。

吴月夜哭声中,既有分手的悲痛,也有那些年受的委屈。“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待我一样,对待王安忆?”

吴光源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吴月夜是自己女儿,所以即便是黑翅膀,也一点不轻视。而王安忆,非亲非故,所以就轻视。是如此一回事吗?

这里有个关键的问题,一直没被讨论。

究竟为何,小时候黑翅膀的吴月夜,会变成现在的白翅膀。一切还得从,吴月夜出生那天说起:

那天夕颜要生,府上从中午就开始忙活。吴光源对新生命,满怀期待,自己终于要当爹啦。

可夫人一直难产,宫缩阵阵,剧痛难忍,孩子却久未落地。到晚上,满月初升,夫人才从剧痛中解脱,孩子出生了。

接生婆先是喜悦,之后定眼端详婴儿,吓得一声尖叫。弄得在场羽士,害怕极了。

吴光源,惊慌地跑进产房,以为夕颜死了。

“夫人出事了吗?”

“没有,夫人很好。”

“那你瞎叫什么?”

“孩子有事。”,接生婆把剪掉脐带的女婴,递给吴光源看,“婴儿是黑翅膀,此乃混血儿的特征。”

吴光源脸色,刹时变的惨白,首先想到的念头,就是妻子与人类有染。他感觉,受到莫大的污辱。

“是从她肚子里,掉出来的吗?”,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是,这还能有假。”

看着怀里的女婴,吴光源,突然充满厌恶。自己堂堂贵族羽士,怎么可能生下,黑翅膀的女儿。

躺在产床上,恢复了点力气的夕颜,说:“把孩子,抱给我看看。”,言语中充满喜悦。

“给,你自己看吧,肯定不是我的种。”,吴光源气愤地责备。

夕颜满脸疑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丈夫,从未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

她伸直手臂,接过孩子,端近一看,吓得不轻。婴儿的小翅膀,上面细羽毛,怎么会是黑色。

因为颜面扫地,吴光源早轰走周围,负责接生的羽人。并且警告他们,此事不能外传,如果传出去,他的脸往那里搁呀!

只剩夫妻两人,吴光源埋下头,不甘心地说:

“你是不是,和人类男子,有过不正当的接触?是奴隶,还是府里的仆从,或者外面的人?”

“不,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夕颜哭喊。

“事实摆在眼前,别以为挤几滴眼泪,就可以骗我。你骗我多久了?烂货。”

吴光源摔门而出,门板不断来回摆动。

留下孤零零的夕颜,身心皆受重创。特别最后两个字,像两把刀子,插在她心头。

随后的日子,夫妻彻底决裂,吴光源经常彻夜不归,在外面花天酒地。

偶尔回来,对夕颜也是冷言冷语,不留情面地挖苦嘲讽。

夕颜患上严重的抑郁,身体日渐憔悴,如无水之枯木。她一度自杀轻生,辛亏在池塘边,被婢女救回。

可人若想死,谁又能拦得住呢?经历两年非人的生活,夕颜躺于病床上,郁郁而终。

临死前,口里含糊喊的词,还是“光源”。

但直至死亡,吴光源都没来看她一眼,其被草草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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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并非贵族,只是平民羽士,都可以勉强接受。可王安忆不是平常羽人,而是混血羽人,吴光源打心底里,不同意这段恋情。

城主叫来,那天给王安忆看病的医生,问道:

吴光源仍不说话。

“那个……”,欲言又止,吴光源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为避免夜长梦多,闹出丑闻,城主立即飞往储君府。吴光源见到女儿,没给她好脸色瞧,露出幅生气的样子。

王安忆和吴月夜的热恋,没有逃过城主耳目。

“前几日,王安忆羽士中的什么毒?”

医生答道:“鸠毒。”

明明是个庸医,尽添乱,人活了过来,功劳就往自己头上揽。

“爹爹,你怎么来啦?”

吴光源没有回答,脸色铁青,两根怒眉似剑,眉尖挤到一块。

“是谁惹你生气啦?”

“并无异常,只是很健康而已。卑职以为,他能活下来,是我的放血疗法起了作用。

鸠毒虽无药可解,但通过放血,把有毒的血排干,人可以救活。”

被父亲点破,吴月夜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曾,也是……”

父亲,做了个禁止说话的手势,打断她,“别再提那件事了。”。

“嗯,医生医术高明。我还以为他是传说中,居住于西方仙境的神明,不老不死。”

排除掉是神仙,城主更加瞧不起王安忆,无非仰赖医生救治,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鸠毒不是无药可解,他怎么活了过来?你检查他身体时,是否有发现异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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