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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第172章 意外惊变

这念头顿时让我不寒而栗,小心翼翼的平端着步枪向门口方向移动,随时留心有口中猴再次蹦出来捣蛋。

躲在大门背后,我用最快速探头向外面看了一眼,门前空地上也没有任何打斗迹象。

我的紧张之情略微舒缓,好奇心转而旺盛起来,移动着枪口来回寻视前方,迈步下了台阶,刚走出十来步远,突然噼噼啪啪一阵弹扫射过来,统统打在我脚跟附近的地面上。

、、、、、、、、、、

几刀下去之后,很快就有大量鲜血顺着肩头淌下来,夹住我脖的手臂渐渐放松了。

我松了口气,弯腰用力一抖,一具死尸倒栽下来,扑通一声落在地上,体积比我想像的要小很多,看上去像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和刚才制住我的力量实在有点不相称。

我这才发现他被一根黑色长吊在树上,身上绳胡乱缠绕了七八圈,已经深深箍进肉里,胖被勒得上不来气,脑袋憋得像个气球,俩大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抬高枪口冲胖头顶几个点射,黑色绳中枪断裂,胖扑通一声落在地下,我正要过去救援,却见他忙不迭冲我摆手。

我估计树林附近可能有埋伏,连忙刹住脚端枪戒备,胖哼哼呀呀的从地上爬起来,颠着一身肥肉脚并作两步往我这边跑,手里还忙着给步枪换弹夹。

我问他:“你小这是怎么闹的?”

胖说:“废话,这还用问?傻都能看出来,胖爷爷中了埋伏呗!”

我说:“我知道你丫中了埋伏,我是问谁埋伏的你?小哥呢?”

胖哼了一声道:“你少给我提老闷,一想起那混蛋我就来气!这家伙说话怎么总是留半句?他要是能像正常人那样交流,老刚才也不会差点儿上西天了。”

我有些奇怪,就问:“你自己不着调给人绑在树上,关小哥什么事?”

胖大怒,啐了一口道“我呸!他明明知道那些树是活的,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们?害得胖爷一走到树下就给捆成粽吊起来了。”

我听了又惊讶又好笑,刚才我们过那片树林,我还亲手碰过树上的枝条,明明早已经碳化了,怎么能做到像绳一样把人捆起来?

虽然闷油瓶当时曾经暗示这些树可能会袭击人,不过我还是无法相信,急忙抓住胖追根问底。

胖急于追赶闷油瓶,示意我跟着他穿进林边一条小道,边走边给我讲了起来。

原来,他和小花出了祭祀殿刚走一半,就遇上了前来接应的一伙,于是按闷油瓶的嘱咐开始沿途布置火力,胖在队伍中没见到,一打听才知道那丫头没回去。

小花因为北京那场冲突一直呕气,又不好意思对别人发作,结果把火都撒在了瞎身上。

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看他,黑眼镜越是低声下气赔小心,他就越是不理不睬,听到霍小玉失踪便借故找她离开了队伍,黑眼镜不放心,把手下交给胖追小花去了。

胖安排好伏兵,带了几名伙计回来接应我们。

走到这片树林不巧和正在附近游荡的一群口中猴遭遇,当即开枪把其中几只送上西天,不想口中猴的热血溅到了树上,那些本来已经枯死的树当即就发疯了。

这些树复活的实在过突然,几分钟之内胖他们就被冲得稀里哗啦。

几名伙计虽然力反抗,开枪乱射,最后都被活蛇一般的枝条捆了起来,口中猴与那些树似乎颇有默契,见状立刻开始反扑,将众人搞得狼狈不堪。

正在危急关头闷油瓶冲出来了,一边和口中猴厮杀,一边抽空砍断枝条把众人援救下来。

我发现这是一只成年的口中猴,和闷油瓶在墓道里指给我们看的壁画非常相似,刚才用来攻击我的那条带着倒勾、软鞭一样的东西正是它的尾巴。

用脚踢一下那副躯体,软塌塌的纹丝不动,看来这家伙已经死透了,这才翻过来仔细打量,只见它身上稀稀落落的生有少量毛发,**的皮肤上疙里疙瘩遍布瘢痕,看上去像被人泼过硫酸一般,应该是长期寄生在人面鸟口中的结果。

看来我们的人是在外面遇到了险情,不过这会儿殿外也没什么动静,我心里突然之间涌起了不祥之兆。

的确,就算战斗已经结束,我起码应该听见胖在外面吹牛才对,谦虚谨慎绝不是这小的所作所为,像这样一声不响,难道我们的人都被干掉了?

眼看两只前爪就要扑到面门,我来不及转动枪口瞄准,手指用力,一梭弹全部射了出去,那口中猴惨叫起来,血肉溅了我一身,死尸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 意外惊变

我手中那把刀浸染着它的鲜血,发出比人血更加刺鼻的腥臭味道,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拿刀刃在它身上肉厚的地方擦了两下,随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冷血。

估摸着在外面引起的很可能也是这玩意,这些猴虽然凶恶,所幸还是血肉之躯,胖他们弹药充足,应付起来大概不成问题,这才略微放了点心。

早上胖发给我一支全新的ak-47,我赶快从背包上卸下来装好弹夹,着美军大兵的做派斜跨在脖上,右臂夹稳枪托,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身体尽量靠近墙边做掩护,防止口中猴再次冲后边发动袭击,沿着进来时的夹道一小跑往回走。

我暗叫侥幸,两次意外都靠运气过关,看来今天可能是老的幸运日,可惜这里手机收不到信号,否则一定打电话回杭州让王盟替我买张六合彩。

想到这儿胆比先前壮了不少,见地动已经停止,于是端好突击步枪,加快脚步去增援胖他们。

祭祀大厅里出乎意料的空无一人,闷油瓶点起的几盏长明灯依然亮着,青铜殿门大敞四开,里里外外都出奇的安静,既无枪声也没有尸体。

那面预言墙上的字至关重要,如果弄出一点差错,闷油瓶的后半辈可能就得交代在终里边了。

我不敢拿这台负伤的dv凑合,骂了一声关掉机器,准备到外面问问,看谁的身边还带着摄像机。远处的枪声仍旧时缓时急,看样战斗还没结束。

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我大叫一声跳出尺开外,转脸看见树林方向胖端着步枪正居高临下胡乱扫射,当即冲他大骂起来。

胖并不还口,两脚悬在空中乱踢乱蹬,依旧不住手的开枪。

快回到大厅时,地面又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摇的我肩膀不住往墙上撞,只得停下脚步等这一阵过去。

忽然前面黑影疾蹿,一只成年口中猴猛扑上来,这次正好和我面对面,布满獠牙的血盆大口具震撼力,吓得我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

查看手里的dv,刚才情急之下被我当成板砖拍了两下,翻开的液晶显示屏已经砸坏了,不知道摄像功能还能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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