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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第171章 大战前夕

我说:“不是老话都说好事多磨吗!我这个人一向是长白山里的梅花鹿——点子背。平时走街上过十字路口都经常遇上两面红灯,哪次下斗不是七灾八难的?这么大一件事要是太顺利了,我反而不敢相信是真的。咱们最好先经历几道坎儿,然后再功德圆满、胜利回家,这样我才能放心。”

闷油瓶听完默默笑了,又专心啃起手中的干粮。我说你别净顾着吃,咱俩聊聊天儿吧,正好我有话想问你。闷油瓶点点头,意思是让我尽管说。

我问他:“上次住店你用的那张身份证是从哪儿搞来的,做的好像真品一样。”

我听说是守门童子,就问他有什么用途,闷油瓶且不忙着回答,拿手电照着空出来的墓坑,弯下腰细心打量。

那坑穴是用整块青条石砌成的,大约三尺多深,表面平整光滑,四壁刻着花纹,隐约可以看到底部密密麻麻錾了许多文字。

闷油瓶轻轻跳下去,蹲在坑底用小毛刷掸去浮土,默默读了起来;我知道很快就有确切答案了,当即盘腿坐在坑边打着电筒帮他照亮。

原来当初陈皮阿四在云南古墓的粽子堆里发现闷油瓶的时候,他神志还不十分清醒,看上去疯疯傻傻的,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有身份证。

不过那个老奸巨猾一眼就看出这个来路不明的阿坤奇货可居,于是也不嫌麻烦,把他和斗里的金银财宝一起划拉划拉带回了长沙。

那时候黑眼镜还是个刚入行的小学徒,被派去照顾闷油瓶起居。

经过一段时间调养,闷油瓶状态好了不少,竟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虽然其他事还没什么印象,不过探穴定位、下斗摸金的本事绝对惊世骇俗,很快就成了长沙土夫子圈中神秘的热门人物。

陈皮阿四为了笼络这个哑巴似的家伙,一直打算帮他弄个合法身份,正巧当时有个盘口出了档子事故,倒斗的时候突然塌窑,有两名伙计闷死在里面了,其中一人是个叫张根旺的年轻后生。

陈皮阿四听说以后就找到那人的父母,往桌上拍了二十万,要买死者的户籍身份,又答应送一口上好的杉木棺材盛殓死者,请他们秘不发丧,对外就说儿子去外地打工了。 那家老两口和儿媳妇商议一下,觉得这些钱应该能够把小孙子养大成人了,就答应下来,于是闷油瓶便堂而皇之的成了张根旺。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大乐,逗他说:“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你小子已经有老婆孩儿了,当心哪天那老娘们带着儿子来找你认爹。”

闷油瓶浅浅一笑,说已经离婚了。我又大吃一惊,急忙接着追根问底,这才知道:原来没过几年那媳妇就和公婆分了家,带孩子进城读书去了。

那时闷油瓶手里已经颇有积蓄,见那家老小分家以后日子过得艰难,不觉动了恻隐之心,又给他们汇了一笔钱过去。

那家人因为这一直记着他的好,八十年代正好赶上办理第一代居民身份证,就通知闷油瓶去照相领证,顺便把名字也改成了张起灵。

又过几年,那媳妇遇上了心仪的对象,打算改嫁,就顺理成章和闷油瓶离了婚,至此他也就和那家彻底脱离了关系。

扯完这些家长里短,我们俩饭也吃饱了。闷油瓶见外面仍没什么动静,就建议回到预言墙去,要把上面的文字全部拓印下来,带出去仔细研究,也许能从中参透一些终极的奥秘。 我身边正好带了一架小型DV,就说不用拓印那么麻烦,可以开启DV机的夜视功能,把墙上的文字录下来,回家以后刻成光碟慢慢研究。

闷油瓶要我马上就做,两个人立时三刻回到预言墙边,选好位置准备录像。高处地方距离太远,我怕拍出来字迹不够清晰,就干脆骑在闷油瓶脖子上,把他转来转去当做三脚架使用。

刚刚拍到三分之二光景,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枪声,我们俩当时都是一愣,知道肯定是胖子他们那头起了变故。

闷油瓶侧耳听了一下,弯腰把我放到地面,嘱咐我把剩下的部分尽快拍完,自己拿起家伙就冲了出去。

我虽然心里痒痒的想跟着他去,不过手头的重要任务还没完成,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拍摄。

这面墙上的文字和终极秘密有着巨大关联,如果参悟其中奥秘,闷油瓶也许就可一劳永逸的摆脱守门之责,所以我必须把每个字都完整清晰的记录下来,这样才能保证他得出正确结论。

我尽量不去理会外面嘈杂的枪声,收摄心神对着墙壁上的文字缓缓移动机器。正在全神贯注,忽然背上一沉,感觉有个活物稳稳当当骑在了我脖子上。

紧接着肩膀一阵疼痛,有东西铁钳一般深深嵌入肉中,随后听到耳畔呼吸的声音,有两只毛茸茸的手爪伸过来抢我手里的摄像机。

我根本没时间考虑,条件反射的抡起膀子想把那东西甩下地。

骑在我背上的家伙似乎被这一举动惹恼了,厉声嘶叫起来,一条黑蛇般的软体从后面反卷过来,前端精光闪闪的倒勾迅速朝我面门猛戳过来。

我立刻挥起手中摄像机砸开,同时感觉头颈猛然被一对有力的臂膀夹住了,颈椎骨发出咔咔的声响,几乎都快要断掉了。

匆忙间来不及多想,只能举起摄像机用力向后捣去,那东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暴怒的咆哮起来,张开大口咔嚓一下咬住了我左侧肩头。

我看不到袭击我的猛兽到底什么模样,只见到一排又尖又细的青白色牙齿嵌在肩头,知道不能用力挣脱,否则非给撕下一块肉不可,立刻忍痛抽出腰间的刀子,掉转刀尖用力向后连刺,凭感觉就知道每一下都入肉了,听着噗噗的声响,心里顿时涌起一种残酷的快感。迟来的圣诞祝福。这是礼物!老苗病了好几天,经过吃药,感冒现已进入收尾阶段,只是还在咳嗽。其实俺每次降温都很注意保暖,把自己穿的前面看着像熊猫、后面看着像面包,不知道为什么还会着凉生病。

闷油瓶看了一阵,才抬起头告诉我:原来黑暗之门是在一片荒野中发现的,周围建成祭祀殿后,这道门的方向正巧冲撞了煞位,万奴王担心会给东夏国带来灾祸,于是命令宫中豢养的术士想办法化解。

一位精通阴阳邪术的风水师献了条计策,在国中挑选一名八字纯阳、五行正好可以克制煞位的未婚童子,生祭之后作法将童子活埋于门前的墓坑里,据说如此这般就能够克制冲撞永生之门的那股煞气。

闷油瓶转脸看着我,忽然轻声说道:“对未来的事不要抱太多幻想了,否则结局来的时候你可能会接受不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其实我倒盼着这件事别太容易搞定,最好中间能有一些波折。”闷王有点奇怪,问我为什么。

他这一说我立刻就觉得有点饿。看看手表,果真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早上凑合那口连汤带水的面条早就消化的无影无踪了。

伪盗墓笔记九之 终极之谜

我向来对阴阳风水那套理论持怀疑态度,认为就算再好的龙脉也就那么一说,充其量不过是替我们这批靠死人吃饭的盗墓贼指明了藏宝的方位而已。

不过这名童子没经过任何防腐处理,埋葬地下近千年肉身仍旧栩栩如生,也不能不佩服那位东夏国的术士有几分手段。

我就问他阴兵什么时候出现,闷油瓶回答说他也不知道,按预言墙上的说法,大约就在这一两天之间。

既然大战在即,吃饱喝足是必须的,于是寻个避风角落煮了点开水,拿出携带的方便食品简单加工一下和闷油瓶分享。

闷油瓶缩起肩膀坐在旁边看着我,照例一声不响,递给他什么都老老实实地吃下去,我只得没话找话,问他早上煮的牛肉面味道怎么样。

那小子倒很实在,告诉我不如在长沙煮的那餐好吃。 我解释说军用罐头都是千篇一律的味道,用它佐面肯定不如自家小火慢炖的牛肉有滋味,等出了终极我再好好弄一顿给他解馋。 想到可以带闷油瓶回杭州小住一段,禁不住心花怒放,滔滔不绝吹嘘起我平日里最拿手的种种美食。

闷油瓶爬上来之后仔细检查了一番门上的机关,确定一切都完好无损,两个人又将门前简单清理一遍,我见胖子他们那边没什么动静,就建议闷油瓶打开门,让我参观一下终极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

闷油瓶摇头拒绝,说那道门经过东夏人翻修以后已经不能随意开启了,门上机关是有时间限制的,一定要等到阴兵过境才能开门。

闷油瓶嘴里嚼着干粮,闷声回答说:“那就是真的。”

我一听十分诧异,问道:“你不是和文锦他们同年吗,怎么证件上只有三十多岁?” 那小子开始支支吾吾,我于是加大追问力度,敲打半天才像挤牙膏似的问出一些片段,不过倒是弄清楚了身份证的来历。

我说:“这敢情和老娘们生孩子一样,虽然肚子疼的哭爹叫娘,送进产房还得等着,什么时辰出来得看人家高兴。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闷油瓶咧了下嘴,似乎又在笑我和胖子一样讲话粗俗,想了想说:“可以先吃点东西。”

追问闷油瓶那下面还写了什么,他说那尊封印过的石棺不仅用于挡煞,还是开门机关中的一部分,起到平衡杠杆作用,绝对不能损坏了,否则阴兵过境之后可能会关不上大门。 我听说之后不禁对那具包在石棺里的尸身肃然起敬,心说这么一把人肉做成的大钥匙,万一弄坏了还真没地方去配条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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