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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死对头撒娇

第71章 番外:石韬玉而山晖“是啊,陆医生喜……

陆行云洗干净手,从男人脱掉的衣服里找出那把全是血的枪,里头还留了颗子弹。

“啧。”

陆行云拿起来冲着肩胛扣下扳机,随即痛得前发黑,血顺着手指往下流,他边捂住伤口边骂人,拿出手机开始打电。

他跟着哼了, 眸光猛地缩脚刹车踩下去, 轮胎摩擦出尖锐的嘶鸣,差点连人带车翻沟里。

“艹, 哪儿来的畜生。”

陆行云车上带着要送到大学实验室当标本的哨兵腺, 没敢停留就立即打了方向盘准备走,余光瞥见路旁倒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陆行云歉然道:“愿意接受处罚。”

“么处罚!都伤成这样了,不关的事,都是抢哨兵腺的人该死!”

陆行云扫了趴在餐桌上的“尸”,勾勾嘴角道:“确实。”

做戏做全套,陆行云就开着车去了医院挖出子弹,同事知道他是自己来的劈头盖脸数落了顿,正巧下班便打算送他回家。

“不用,有事儿呢。”

陆行云打了车前往天上天,帮子奢靡颓□□年正醉生梦死,瞧见他来纷纷招呼,“哟,来这么晚是想喝瓶了?”

“伤着了,不喝。”

“哇哦,陆医生还是牛『逼』,玩得大,□□啊?怎么玩儿的快展开说说。”

“可不呢,把吊起来抽了顿鞭子,连刀都动上了非要给点厉害瞧瞧。”陆行云冲几人笑完,面容改,骂道:“群傻『逼』,这是枪伤!”

“枪伤?”

陆行云懒得跟他们说细节,坐了台子上群年女跳舞,满脑子都是那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中间藏在森林里的庞然巨物,还有沟壑分明的腹肌。

要命。

“这就走了啊?”

陆行云摆摆手,回到家的时候男人已经醒了,又套上了他那件全是血的军装,面无表情的在脖子上缠绷带。

“醒了?”

男人立即戒备,随即因为嫉妒的疼痛而跪在地上,陆行云走过去伸手按住他的头,居高临下道:“是恩人,跟恩将仇报。”

“放手。”男人艰难从地上起身,高大身形晃了晃就要昏倒,嗓子干涩的问他:“是谁?”

陆行云在沙发上坐下来,上挑的桃花满是春情,冲他『舔』『舔』舌尖道:“说了啊,是的恩人,怎么样,要以身相许吗?”

他音落,头狮子便冲他张开大口,陆行云伸手挡在狮子面前,极强的精神力将它瞬间笼罩,眸『色』瞬间冷。

“劝收了,那个哨兵腺刚给缝上,要是再催动自己残留的那么点精神力迟早精神错『乱』而死!”

狮子消失,陆行云又笑起来:“这才乖,叫么名字?啊,要是怕暴『露』身份可以不回答,也不打算问的哨兵腺是谁挖走的,救了可是背上罪名啦。诶呀,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明天呢?”

男人道:“顾晖。”

“唔。”陆行云沉『吟』了下,竟是西塔那位最锋锐的哨兵。

捡着宝了。

“等着,去给找件衣服。”

陆行云下楼发现客厅里没人,再门已经关了,磨着牙把衣服往地上扔,“作死吧,混账玩意。”

**

陆行云早上出门上班差点绊跟头,到又身血的顾晖。

“来干嘛?”

“没有人发现。”

陆行云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么,冲他狠狠踹了脚:“怎么没死外头,就不该救,自个儿滚去收拾伤口,上班了。”

陆行云其实心里也没底,救了顾晖总像个定时炸弹,要发现他就完了。

他脑子热救了人,还给了自己枪,现在想想他才是那个傻『逼』。

他下了班回家顾晖居然还在,穿着他昨天扔在地上的衣服,白衬衫黑长裤起来清隽斯文,挽起来的袖子『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副居家做派。

陆行云靠门边了,伸手搂住他的腰,顾晖身猛地绷直下意识就要攻击,陆行云握住手指含在嘴里『舔』。

顾晖眉尖蹙:“干么?”

陆行云伸手在顾晖的腰上流连,边低头冲他耳朵里喘气:“不是说过么,想要以身相许,搞个夜情么?长官。”

顾晖拍开他的手,他早上回来之洗澡时检查过缝合处,手法非常,根据家里的陈设和书房以及消毒水的气味可以肯定这人是个医生。

倒是个很的挡箭牌,只是……

这么浪。

陆行云见他久不说也没了兴趣,收手环胸靠在餐桌边歪头问他:“伤口疼么?”

“还。”

陆行云也不是的关心他疼不疼,换了个题道:“这伤差不多周能恢复,精神力融合自个儿水平,最多个月就能走了,离开之别说认识,这腺也不是缝的,死外头别连累。”

顾晖:“。”

陆行云只是随口提醒,没想到顾晖的能听,乖乖在家里待了个多星期也不出门,天天在家新闻喝喝茶。

“要出门?”

陆行云身的鸡零狗碎,活像个去下海的交际花,随口“昂”了:“怎么?也想块去?”

顾晖还的拿过衣服披上,等上了车陆行云才反应过来:“那儿不适合。”

“想去长长见识。”

陆行云那帮子狐朋狗友不认识顾晖,着他身材绝佳气质温和还是忍不住打趣,开口就不堪入耳:“哥们儿,老陆本事怎么样?爽吗?”

“猛啊,上回那鞭子是抽的么?都玩出血了啊,们还弄枪?”

“哎有没有么东西传授哥们儿几招?俩谁在上头啊?都是哨兵怎么安抚啊们?老陆这人肯在下头吗?还有脖子怎么回事?老陆弄的啊?们玩这么野?”

陆行云挨个儿踹了脚:“起开,脏的们。”

众人怀疑地着他,陆行云打算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两个哨兵在块儿能有么结果,又不掩饰他脖子上的绷带。

“挺爽,陆医生本事不错。”

陆行云:“?”

顾晖泰然自若地认了自己在下面,脸不红气不喘回过头冲陆行云低笑:“鞭子?喜欢那个?”

陆行云:“……”

顾晖伸手『摸』了『摸』脖子,说:“是啊,陆医生喜欢这些野路子,怎么办,只惯着了。”

陆行云在心里冷笑,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捏住他的腰狠狠掐,结果对方像完全没有感觉到,举着杯子和他的朋友推杯换盏,反客为主。

那帮子纨绔想给他下套,找他玩各种酒桌游戏结果收拾的服服帖帖,纷纷喊哥。

陆行云:“?”

顾晖起身,温柔道:“去个卫生间。”

他走,陆行云立刻围在中间问他怎么把顾晖驯服的,让他说细节,陆行云微笑:“怎么?们也想加入?倒是不介意,不过得问问他乐不乐意让们干,或者帮们问问?”

“……啊,酒喝啊,来来喝酒。”

他眯细了睛,哨兵极强的五感让他瞬间分辨出那也是个哨兵, 哨兵腺活生生挖去,刚才冲过来的“畜生”是他最点精神力。

陆行云惊诧不已, 居然有人腺都没了还能强行催动精神力的?

陆行云从来没有在手术室以外的地方做过这种事,针尖戳破皮肉的时候让他血『液』都兴奋起来,几乎等不及他融合哨兵腺的那刻,定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缝合包扎,陆行云满头大汗,脱了手套随意抹了把,顺手在男人屁股上拍了把:“醒了报答啊。”

他将人往浴室扔,随便冲洗干净又将人拎出来放在餐桌上,由于个头太大,两条腿垂在餐桌边缘,陆行云冲大腿捋了把。

“行了, 别催了儿就到,这祖宗送不到大学头能让他们念叨掉,挂了。”陆行云将手机扔在副驾上, 嘴里咬着烟将车载音响打开,震耳欲聋的歌充斥耳膜。

他鬼神差下了车,咬着烟蹲在这团破布面前,“喂,兄弟。”

男人长眉入鬓,嘴角鼻梁全是伤,漆黑的军装几乎血泡了遍, 入皮肤也都裹着粘稠的血, 依稀可辨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

陆行云喘着气冲他踹了脚:“么傻『逼』。”

“身材不错,这儿也挺大。”

陆行云把人翻过去,家里没有麻醉剂缝合线与其他医疗器具倒有,反正这人也没有意识了,要不要麻醉剂都不影响。

他将那个要送去大学做标本的哨兵腺取出来,炽白的灯光下小心翼翼掰过男人的脖子,针针将它缝合。

“还活着么?”陆行云问, 下秒他就头狮子撞翻在地,下意识催动精神力,头猎豹赫然出现。

两头巨兽疯狂撕咬, 很快狮子就变得透明消失不见了,男人的脸『色』开始泛青,脸的死气。

“对不起,哨兵腺抢了。”

陆行云将伤口给对方,英俊的脸惨白,对方义愤填膺怒骂黑市,然安抚他不要自责,尽快去医院处理伤口。

他扭头就走,拉卡车门的瞬间“砰”得合上,走回去在男人脑门上敲了下,“要不是有几分姿『色』,精神已经稀碎了懂吗,能得。”

陆行云将人抓起来塞进座,对方奄奄息,也不知道感觉到疼没有总之喘息就没动静了,陆行云路飙车回了家。

陆行云在心里纠正了下,不,是英俊到让人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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