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番外15一家四口
周叙深无奈笑着叹了口气。
姜嘉弥抬眸,两人四目相对,眼里都带着笑意,默契没说话,生怕又把孩子吵醒了。
……
要做这一点, 需要无限的精力,百倍的耐,及宽容的态。
但总一些父母会比较幸运。比如对于周叙深来说, 上要求都可个对折, 而姜嘉弥则可在对折的基础上再对折。
因为女儿满满非常听话省事, 而且对自己的妈妈更多一份天然的依赖与乖巧。
这个小名来自于姜嘉弥名字的最一个字。弥,“满”的意思,取了这个含义,希望她一生美满。
满满大名“周幸”,她出生前个大人就将名字取了。作为备用的还一个男孩的名字,叫作“周沉愈”。
这个名字是周叙深取的,一开始他不肯详细说名字的含义,来姜嘉弥撒娇缠着他讲,他才终于告诉她。
“沉”对应“深”,沉『迷』的意思,“愈”则是取自“弥”这个字的另一个含义:更加。
得这个名字的深意,姜嘉弥猜测他一开始不肯告诉自己,可能是因为这讲出来太过直白和肉麻,而这种肉麻的情话一向不是他的风格。
作为听众和当事人,她也点不意思。
然而她很喜欢这个名字。虽然更想要一个女儿,但不得不舍弃这个名字时又觉得很可惜。
可这种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她想,或许未来还会用到它的机会?
……
学会个称呼之,满满的表达欲开始变得空前旺盛,每天都咿咿呀呀说着只自己能听懂的语言。一大段意义不的音节中不时蹦出“妈妈”、“爸爸”或者“满满”。
随着月份渐长,她会的称呼和词汇慢慢多了起来,开始用“饿”、“饭”这类字眼来表自己的想法与需求。
再大一点的时候,她开始掌握一些短句。
这个时期最头疼的是周叙深,因为小家伙很喜欢和他“吵架”。
其实他很乐意陪她“吵”,毕竟在这个家里他已经成了耐与脾气的代名词,而且这一来一往不仅能锻炼孩子的说话能力,还可锻炼逻辑思维。
但是……
满满的词汇量实在太限,一着急还容易想不起来,再加上小孩子对咬字发音的控制力偏弱,她很难坚持“吵”到最。
每次父女俩一开始都说得的,她吐字也很力量,气势很足,结果从某个字开始就突然开始崩盘,仿佛切换成了某种神秘语言。
每个字都是中文发音,但合在一起就是让人根本听不懂。
就比如现在。
“爸爸!不吃这个!”满满坐在儿童椅上,拿勺子指着自己的碗。
周叙深蹲下.身来,手肘撑在腿上平视着她,“不吃么?”
“青菜。”
“不可。”他整暇,“记不记得昨天妈妈跟说过么?”
满满眨了眨眼睛,这神态和姜嘉弥准备装无辜耍赖时的表情一模一。
“爸爸,是芹菜,不是青菜。”她没回答记不记得,只否认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说的是‘青菜’,爸爸听清楚了。”
“不是的,错了,是芹菜。”
“一个是芹,一个是青。就算是芹菜也要吃,不能挑食。”
qin和qing两个字音来回切换了太多次,满满点昏了头,不道是这个词本身就记得不牢还是发声器官配合失控,最她脆生生说:“枉枉我。”
周叙深笑了,“是‘冤枉’。”
“我是不说枉枉青菜吃……”满满急了,词组顺序开始混『乱』,字正腔圆的发音也逐渐变得含糊起来。她用手指比比划划,一个人说得很认真很投入。
他一愣,顿时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耐等她把自己的长篇大论给发表完,默默思忖着在没听懂内容的情况下,一会儿该怎么接她的话。
在姜嘉弥这时闻声赶来,解了他的围。
“妈妈!”满满清脆喊道。
姜嘉弥看着她碗碟里剩了大半的青菜,及旁边一脸无奈与笑的周叙深,立刻猜到刚才发生了么。
“满满怎么还没吃完饭?”她手撑着双膝,温柔弯下腰,“赶快把青菜吃完,作为奖励,我给讲个故事不呀?”
身侧的男人站了起来,手温和落在她背上,片刻又替她把滑落的发丝拢到脑。
“要新的!”
“,我们讲新故事。”
听她这么说,满满终于肯继续吃剩下的青菜。
姜嘉弥转过头,些得意朝周叙深眨了眨眼,看得他哑然失笑。
“一会儿忙吗?”她忽然问。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先问她:“怎么了?”
“今天天气这么,要是不忙工作,我们可跟满满一起去花园里晒晒太阳。”
“没么必须要今天处理的,可先放一放。”
闻言,姜嘉弥兴兴挽住他的手臂,头亲昵靠在他肩上,撒着娇感慨道:“最近都累哦,这两天终于可休息一下了。”
周叙深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又顺势握着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一下。
亲完手还没放下去,他不经意一抬眸,恰看到满满一边往嘴里塞着蔬菜,一边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他们。
一大一小四目相对,小家伙立刻笑得『露』出小小两排牙齿。
古灵精怪。他无声笑了笑。
等满满吃完蔬菜,一家三口便拿着张婶准备的水果点去了花园。
最近温度正,不冷不热,哪怕是午阳光也不刺眼,只是将草晒出了干燥的暖意,正可让满满在上面跑着玩儿。
不过在户外运动开始之前,她要先听故事。
这件事看似很简单,实际却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对满满来说,只“妈妈讲故事”才能算得上是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因为唯独妈妈才将旧故事改编得天马行空、可爱动人的能力。
至于爸爸就只声音听这一个优点,照着故事念的时候太过正经,一点都不生动趣。
听完故事,满满抱着摇摇晃晃跑远了。
“……为么这么看着我?”
姜嘉弥刚从那抹小小的背影上收回视线,回过头就看见周叙深正若思看着自己。
他摇摇头,又笑了。
“脑子里总这么多可爱的想法。”
哪怕现在年岁渐长,成为妻子和母亲,那些存在于她身上的浪漫特质也始终未曾变过。她就像一颗糖,不管放进哪杯水里,都能融化出无法忽略的甜意。
得到夸奖,姜嘉弥笑盈盈托着下巴,歪着头一言不发望着他。
周叙深忽然问道:“没想过把这些故事下来?”
“下来?”她愣住。
“嗯。下来,让其他孩子也能看到。”
“认真的?可那些故事都是我随便编着玩儿的,只是为了哄一哄满满。”
“但她像不这么认为。”他握着她的手,温和道,“每次跟人提起很会讲故事的时候,她都很骄傲。我想,如果的故事能让更多孩子喜欢,她肯定也会很开。”
她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认真听他说完,又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我是她妈妈,她肯定觉得我么都。”
周叙深挑眉,似笑非笑,“我是她爸爸,但她不止一次嫌弃我讲故事难听。”
姜嘉弥蓦笑出了声。
“小弥,”他又道,“就算不相信满满,至少也该相信我的眼光。”
“……真的觉得我能行?”
“当然,我相信。我们可先试一试。”
他不想让她错过自己身上的闪光点。
姜嘉弥被他说得点动了。
小时候她很喜欢各式各的故事与童话,长大也时常钟情于那些改编的电影,但还从没想过亲笔去创造它们。现在意识到这种可能之,她忽然就抑制不住动起来。
而且他说的不是“”,是“我们”。这代表他会支持她,做她的盾。
“我想试试。”下定决,她兴奋抱住他的手臂,仰起脸双眼发亮,“反正也要给满满讲故事,我就当作是把这些故事顺便记下来了,不管结果怎么,等她长大这些东西都是很意义的纪念品。”
她的神态和语气太感染力,周叙深底蓦涌现出难言喻的愉悦与满足。
他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姜嘉弥闭着眼,眼睫微微颤动,等他退开之才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作为回应,而他又礼尚往来再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一来一回,唇.齿蓦然相贴,和午的暖风纠缠在一起。
忽然,他低笑一声,“……满满在偷看。”
她一愣,红着脸栽倒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结实的胸.膛,理直气壮做起了鸵鸟,把难招架的小家伙留给他应付。
周叙深笑着拍了拍她的背,抬眸看着不远处的满满,竖起食指轻轻抵住唇,做出噤声的手势。
英俊的轮廓被岁月磨砺得越发深刻晰,眼神却格外温和。
满满夸张用两只手捂住嘴巴。圆圆的眼睛不像他,笑起来时眼尾的笑弧却和他如出一辙。
接着她笑嘻嘻跑开了,小小的身影在绿草上摇摇晃晃。
……
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阳光媚,万物都笼罩在春光里。
但童话故事的开头与结尾,似乎都发生在这一个幸福又平静的时刻。
//
·尾声·
这一年是淮大百年校庆,仪式办得格外隆重。
经管学院的学生们格外兴奋。
每一届学生们都道经管系两位成就斐然的校友,也听说过关他们的一段佳话——一位是名的企业家,另一位也从商,只不过同时还是名的儿童文学畅销作家,如今家喻户晓的一些动画影片都改编自她的作品。
就是这的两个人、曾经学校里的前辈,在八年前恋爱结婚,并育一儿一女。
学院里的老师都说他们很般配。
而这一次百年校庆,他们会一起出席一场交流分享会。官网的票被一抢而空,连一些媒体都嗅到了风声,开始做跟踪报道。
交流会当天,记者提前架着摄像机和话筒在门口蹲守。
然而他们却迟迟没等到想见的人。
没人道这两位关键人物早已从另一道门悄悄进校,刻正牵着一个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站在思归湖边,拍下了一张四个人的合影。
——全文完——
当然, 时候也不那么乖巧, 只不过这种不省的时候通常也不需要她『操』。
在还不会说话的年纪里, 大人通常最怕孩子哭。因为除了“饿了”、“困了”、“睡醒了”、“『尿』裤子”和“找妈妈”这些理由之外, 很难判断哭闹的具体原因。如果是因为不舒服那就更糟糕了,毕竟仅凭肉眼一般很难判断是哪里出了问题。
哭声一停,滑稽得像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满满咂吧了下嘴,闭上嘴不哭了,皱起来的眉『毛』也随即舒展开。
很快,她又乖乖睡了过去。
他里一跳, 手立刻不动了,微微倾身靠近身侧的姜嘉弥,试图让满满闻到她身上的气味,误为自己仍在妈妈怀里。
照顾小孩儿向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除了生病外, 唯一需要姜嘉弥『操』的只“找妈妈”这一种情况。她只需要把襁褓里那小小的一团抱在怀中, 闻到母亲气味的小家伙就会慢慢停止哭泣。
这一招比任何方法都管用。
周叙深亲了亲她的眼睛, 接受了这张空头支票。
然而小家伙并没这么骗,对她来说爸爸妈妈的怀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一挥手,断断续续哭了起来,算用哭声来扞卫自己的权利。
“满满……”姜嘉弥立刻轻声哄道,还握住了她在半空中挥舞的小手。
姜嘉弥看了眼自己被满满握住的手指, 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笑盈盈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道,等她再大一点就能记住对她的啦。”
她生完满满之被照顾得很, 生活里没么烦事, 身体也仔细调养过, 整个人如同根系浸润过营养『液』的一株植物, 烂漫与温柔的气质在她身上交织,看上去甜美且生机勃勃。
很快,满满到了牙牙学语的年纪。
她一个学会的词是“妈妈”,二个是“爸爸”,三个是自己的名字“满满”。因为这两个字发音和“妈妈”很像,姜嘉弥和周叙深又经常这叫她,都不用他们刻意去教,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抱了一会儿姜嘉弥说自己手酸, 于是他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没想到睡得正香的满满忽然被惊动了,眉『毛』慢吞吞皱在一起,小手无意识在空中握了握。
这是要哭的前兆。
“是不是不太公平?”周叙深无奈,假意认真和她们母女‘计较’, “她忘了是谁半夜起来给她冲『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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