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没有信徒？

呐霉是联盟最先命名的掠夺者，身长一百九十厘米，生长在水里，最先已吸收水里的生物，通过水资源迅速扩散，俯身人类，造成大量人类死亡，它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它有六根手指。

裴斯夜拿抢撩开它的头发，看向它的后颈，“或许是吧。”

将头发丢开，“这就是越南城所谓的武器？”

裴斯夜嗤笑，“你可以试试看，它是不是死了。”

蝴蝶恼羞成怒，守护在裴斯夜左右，四处游览，“那它什么习性的？我就是觉得它死了。”

这研究所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有问题，歪歪扭扭乱七八糟的，裴斯夜想起了外面被堵住的通道，是想阻止里面什么东西跑出来，“唯一确定的是，他趋光。”

“哦～看来研究失败了。”蝴蝶耸肩。

裴斯夜看向满实验室的玻璃管，叹气，为什么，人类总是寻死呢？

“走，去控制室。”裴斯夜发力，几步就窜到了这间实验室的通风口。

和裴斯夜的轻快不同，蝴蝶跑起来就要厚重得多，速度的加快让他每一步也更加用力。

裴斯夜撬开通风口，身体跳下，蝴蝶紧随其后。

裴斯夜飞速滑行，短短时间里他已经向下滑行近千米，接近地面，裴斯夜伸手抓握了一把墙壁，作为缓冲，然后轻轻落地，没仔细看这间实验室的摆设，又跳入了另一个通风管道里。

这可苦了跟在他身后的蝴蝶，他落在地上，地面给他的反弹力让他的脚腕发麻，他忍着疼痛走到另一个略锈迹斑斑的通风管道前。

“哦，不，队长，我认为你应该让我走前面！”

二人进入安保室许久，外界的气流，他们的声音，气味都没有唤醒他，只在蝴蝶开闸，灯光亮起，他才缓缓清醒，开始蠕动。

蝴蝶将大刀举起，大步跟着裴斯夜，警惕的小眼神检查着营养管，懊悔道：“早知道我就不拉闸了。”

绿色的血和黄色的营养液混合在一起，异常的恶心，让人没有胃口。

“看着有点像是呐霉？”

它缓缓呼吸着，但不是用鼻子，而是用嘴，一张一吸，稀稀疏疏的尖锐牙齿不断张合。

哪怕是在有一。蝴蝶：“它怎么不动弹，怕不是死了？”

两人粗管道由玻璃制成，上抵天花板，下接地板砖，里面盈满了黄色的营养夜，漂浮着几团黑色的丝线。

裴斯夜继续往里走，通往控制室的道路，希望没有被堵上。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地板的缝隙漫延到战靴下，一根长指划破玻璃，六根干枯脱皮的手指抓握住玻璃破口，在营养液中泡了许久，指甲已经脱落。

它不断嘶吼，像是两个巨大蒲扇地耳朵扇动。

“嘭——”

它还没来得及爬出玻璃管，就被裴斯夜一枪击毙。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细微的声响让二人的步伐迟滞。

咔咔……

蝴蝶恍然大悟，“就这玩意？”

裴斯夜：“受人类驱使掠夺者，你认为呢？”

油腻顺滑的头发不受重力控制地悬浮，四处游走，粘在玻璃上，一个反光的脑袋挤出管上的破洞，他头顶的头发已经脱落，一道明显的十字疤痕让他的脑袋顶看上去皮开肉绽。

他的眼睛被一层肉膜糊住，眼球鼓起，形成一个突兀的鼓包，它鼻尖翘起，鼻孔形成两个漆黑的三角洞，营养液从鼻孔里流进嘴里。

咔……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