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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妻被夜先生娇宠了

第7章 进展

“今日我是你爸如何?”说着,他已经坐上了床沿,去抓被杜白攥紧的棉被,继续坏笑,“你还不知道我年龄吧?”

看见床上的杜白睁大了眸子,一副吃惊的模样,他就停不下来逗弄的心思。

抹了一把打上了发油的黑发,装起了老成,压低嗓音说道:“其实……,我今年都……42了。”

只能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和窗户处的虚影。

这么望了几分钟,脖子就酸痛的不行,收回了视线,揉着脖颈。

“难受?”

话落时,手背上吃了杜白一掌,此刻他抬起一看,红了一片,自己吹了起来,颇为委屈,“好疼啊。”

看见少年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的上半身,江辞唇角的笑容就更甚,放在腿上的右手揽过他,逼着与自己对视。

“生日快乐,杜白!”

江辞明显感到揪住他衣领的手泄了力,前倾身体,在杜白的耳边说下了祝福语,“少年,要快乐!!!”

就在他离开时,胸前的领子被人猛地一扯。

被杜白抱住。

听见耳边小声的啜泣,江辞回抱他,细声恐吓:“今天就是大男生了,哭鼻子要变匹诺曹。”

少年穿着羽绒服,整个身体被包的浑圆,还有些抱不住。

只要卸力,手就顺着衣服滑落。

反复几次后,江辞就那么搭在了床上。

等杜白哭完,嘲笑了一阵,便牵上他去了桌边,错开身,让他亲自打开蛋糕盒。

江辞订的是一个十寸的水果蛋糕。

插上蜡烛,戴好礼帽后,他蹲身在杜白耳边小声说:“我去关个窗帘。”

没了亮光透进来,整个房间瞬间被添上了一丝神秘,杜白双手合十,许起了愿望,与江辞一起吹熄了蜡烛。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两人的笑声。

门外的护士,顿住脚步在窗外驻足了整个过程,他们的打闹,嬉戏的样子……确是像父子。

想起什么似的,放下了手中的药瓶。

拿出了包里放着的便签,写下:“杜白小朋友,生日快乐!!!”,贴在了门上,便离开。

路过的不少医生护士,看到了门上的卡通贴,都自主的写下祝福离开。

江辞陪着杜白到了深夜,见他睡下才离开。

开门时,被门上的彩纸晃了眼,随意瞥了眼,准备离开时,才发现连过道的瓷砖上都被贴上。

医院的白炽灯下,这么一看,还挺不错的。

江辞站在门外,把这一幕拍进了手机,发在了朋友圈,配文:辛苦明天的保洁阿姨们了,加了个滑稽的表情。

可能是今日被杜白感染了,搞得他都像个小孩儿。

回家后,洗完澡,便又坐回电脑面前,开始研究,直到凌晨才休息。

第二日因为调休的关系,他得值早班,又恢复了以往的随意,穿上厚重的羽绒服,在街上随便买了份粥。

便往医院赶。

他去时医院几乎没人,抽了空当,去了七楼,楼道已经清理干净,仿佛昨日的纸片就没存在过。

七点这个时候,住院的人还没起,连护士都仅有一两个,楼道得灯光并没有打开。

隐约只能看清人的身形,为了避免吵到别人,江辞放轻了脚步,走到了017房间门口。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偌大的空间只有杜白一人。

透过玻璃窗,能看清他瘦削的身体平躺在床板上,医院的棉被是统一购置统一的白色。

这么看着倒给他一种错觉。

甩掉了奇异的想法,见他睡的齁甜,没有打扰,回了办公室忙起了工作。

阅完最后一份文件,站起伸了个懒腰,放松疲惫的身体,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九点整。

与同事们一起去查房。

大多数病人在药物的控制下,都有了明显的好转,大家脸上都带着愉悦的笑容,这也算工作成果。

蒋云率先开了口:“咱们医院这次肯定能名声大噪!”

有人附和:“是啊,毕竟咱们能把那么多人的病情控制下来,这是个不错的开端。”

大家都发表了各自的言论。

矛头突然指向江辞,他也只是答了句:“不错。”

现在他关心的不是医院未来的发展如何,而是怎样治愈,让杜白以及更多被折磨的人康复。

昨晚他的研究有了新的发现,只是并未试验过。

连成功率都无法预估,这件事,从他来了医院后便开始考虑。

江辞停住了动作,转头看着杜白还未合上的薄唇,毫无血色的唇瓣上布满了裂痕,声音更是哑的听不清。

距离上次交谈不过半月时间。

杜白被放上病床时抓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只露出他骨节分明的五指。

江辞见他这样,紧皱的眉峰舒展开,看着害羞的杜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的笑容。

“抱歉,不能告知。”

江辞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深想,靠着椅背,抬眸望向杜白的病房,他发现从这个角度看。

他的身体就已经更糟了吗?

“怎么了?”清晰可见的血珠渗出,杜白依旧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说着,“需要按吗?”

察觉到这个想法,猛地移开了视线,转移了话题,“能讲讲关于你的事儿吗?”

江辞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们只是陌生人,他这样问也确时唐突,遂转了话锋:“今日来这儿是等人吗?”

“不是。”他答的有些急,掩唇不住的咳嗽。

江辞见他这样,强势的不顾反对,拦腰抱着他回了医院。

对上他的双眼,空洞无神,眼周泛着的青色更是显得病态。

杜白要走到尽头了。

“本来想认你当弟弟的”,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但是不允啊。”

“所以……还是儿子比较合理。”

自从医治他以来除了见到送餐的保姆,至今为止,没见过他的父母,只是医院的缴费清单会随时结清。

有时江辞也会怀疑是否只是错过,问过照顾他的护士依旧是一样的答案。

江辞从他的唇上移开,视线往上,英挺的峰鼻处有一抹淡淡的嫣红,那是被风吹伤后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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