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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闹邪

“儿啊,别作孽了,爹知道你死的可怜,但还是怪你不听爹的话,非要去碰那东西,爹知道咱家穷,但在穷那东西也碰不得啊,你就在听爹一句劝,安心去吧,别闹了,这乡里乡亲的都在,跟咱们家无冤无仇……”

“呜……”

又一股凄厉的阴风,自外边,猛灌了进来。

事情发生我隔壁邻居家,那是一天夜里有两个人搭乘着出租车来到他们家。

他们两个分别穿黑、白色的衣服,在到了目的地后,就下了车,给了司机车费后便一溜烟的转入了他们家。

司机当时没在意,只觉得有些奇怪,谁会大半夜从城里打车去农村,但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开车又返回了城里。

“多金,哥求你作孽了,你是自己作死的,又没人害你,要闹,你就找山上那东西,回村里来作什么孽……”

许多银虽然也吓得双腿颤抖,说话也是结结巴巴,可到底还是个男人。

但他的话才刚落,就听嘭的一声。

“当啷。”

竟是那口棺材,压断了板凳掉在了地上,而那被木钉钉的死死的棺材板也松动了,像是里面的东西正在奋力的撞击着。

封棺的木钉,一般都是下土的时候上。

想来这许家知道今晚要出事,早早的就上了木钉,可还是被那里面的东西给撞开了。

“当啷,哄……”

“诈尸了!”

有些村民已经完全吓傻了,爬墙的爬墙,撞门的撞门,玩命的想要逃出许家大院。

那许多金的爹,一见诈尸,直接满脸发白,脚一伸,眼一闭,当场昏死了过去。

“爹!”

许多银也吓得满脸苍白,但别人能跑,他不能跑。

看的出来这许多银还真是个大孝子。

而此刻许家的院子里,唯一不害怕的,大概就是我三个人了,其实的还是有点害怕,但好在这贾道长有真本事,我也就狐假虎威了。

但一旁的幽兰却也是异常的镇静,双手插在兜里,看着许家的狼藉,脸上居然露出了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看着她的侧脸,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她的侧面和我那前女友好像。

看着她,我除了想到了我前女友,还有那凤凰山的幽兰,她们三人长的好像。

“轰……”

一声巨响,将我拉回了现实,是棺材板被顶飞了出去,一具血肉模糊的男尸,就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正是许多金。

许多金之前的死相就已经够恐怖了,这死后又撞了一阵棺材板,现在整个脑袋都变形了,豆腐乳般脑浆子顺着肩膀往下流。

我的胃顿时感到一阵翻云覆雨。

看着我表情有些难受,那幽兰竟然走到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眼睛。

“你根本不是许多金,说,你是哪里来的孽畜?”身旁的贾道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木剑,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贾道长,问:“这怎么回事?”

“许多金是跳崖死的,魂魄早已经分成了不知道多少份,就算他的魂魄没出问题,他也不回来这么的作践自己。”我前面的幽兰回过头,看着我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那只剩半个脑袋的‘许多金’,忽然对着我们诡异的一笑。

然后,就像着魔了一般,拖着身体背着被他撞飞出去的棺材板,又重新爬回了棺材里,还给自己把棺材板给盖了上去。

这一操作让我脑子里警铃大作:“不好。”

幽兰看着我,刚要问我怎么回事,忽然也想到了什么,居然拉起我就向着许家的屋子里跑去,要知道刚才无论怎么乱,屋子里都一直很安静。

当我们推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定睛一看,整个人浑身顿时打了个冷颤。

地上,许多金的媳妇静静的躺在哪里,心脏上插着一把尖刀,那煞白的脸上,跟许多金死前一样,露着一抹诡异的笑。

在她的身边。

也躺着一个小孩,是他的小儿子,一张小脸憋的青紫。

他的背后,此刻正站着一只小鬼,小鬼一脸邪笑,紧紧的嘞住了小孩的脖子,似乎就等着孩子咽气。

“找死!”

幽兰大叫一声,随后我便看见她的手掌中打出了一道强大的鬼气,随后那小鬼惨叫一声,看着幽兰,脸上充满了痛苦疑惑。

“看来我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看着幽兰打出的鬼气,我立马想到了,面前的幽兰其实和凤凰山的那女鬼是同一个人。

只是我搞不明白,为什么贾道长这么高深的本事都没有看出来这幽兰的真实身份,或者说他早就知道幽兰的真实身份了,而且他们之间还达成了某种协议。

而那小鬼也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门已经被我们堵死了,便将目光瞄准了我,随后便化成了了一团黑影,向着我袭来。

“混账东西,我的人也敢碰!”

幽兰看着那小鬼向着我袭来,她的额头上,也迅速飞出了一团黑影,拦住了那小鬼,幽兰额头中飞出的那团黑影和那小鬼立刻在杨家的院子里,打斗了起来。

当然,这一幕那些村民肯定是看不到,他们只感觉许家的院子里,阴风阵阵,地上的冥币也飞的满院子都是。

我被贾道长开了慧眼,所以清楚的到,幽兰的射出的那团黑影与那小鬼,一块飞出了许家大院,失去了踪影。

大概三四分钟后。

我看到一丝丝的黑影,又重新回到了幽兰的身上。

“怎么样?”

贾道长不知道之前干嘛去了,现在才跑过来。

幽兰面色难堪的摇了摇头:“被他跑了。”

“啊,爹呀!”

许家院子里一声哀嚎,我们转过身,才看到一院子的纸钱,撒的满满的一地,盖住了许多金他爹的半边身子。

而许多银摇晃着他爹,一声一声的哀苦。

老爷子自刚才晕死过去,就没能醒过来,此刻正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赶紧救人呀,屋里还有个孩子活着。”

刚才诈尸的时候,跑掉了好多人,但也有没来得及跑的,经过刚才那一阵呜呜的阴风,现场顿时也平静了许多。

当他回家后才发现自己收的居然是冥币,第二天就回去找到那个人家去问昨天夜里是否有两个人来过,那当家的说,那个时间在根本没人来过。

司机嚷嚷着不相信,刚闯进屋里就看见了一孕妇躺在床上,身旁躺着两个婴儿,走进一看给那司机吓了一大跳,两个婴儿居然在诡异的对着他笑。

一股阴风向着许家袭来,就像是数九寒天的白毛风,吹得门板咣当咣当就响。

棺材前的许老爷子,都七八十岁了,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起来。

那边,许多人早就看傻眼了,虽然所有人心里都知道,今晚许家不会太平,但也没想到来的居然是这么的突然。

记得我八岁左右的时候,也碰上过一次闹邪。

随后那司机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一个箭步的冲了出去。

原来那两个婴儿,一个皮肤黑的如煤炭,一个皮肤白的如腻子,更主要的是和他昨晚拉那两人的模样很相像。

而刚才那个劝我们回家的大叔,也被吓得大叫起来,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东西来的这么突然,居然还上了那老铁,这么个阳气十足的男人身上。

“完了完了……”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而现场的村民都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住的时候,第二波闹邪,接踵而来,就听呜的一声。

“不,不是我干的……”

“闹邪了”

这时那些胆子小打村民,已经开始向着门外冲去了,可刚踩到门槛,那咣咣直响的门板,轰的一声就关上了。

那村民没防住,一个跟头就栽倒在了地上,险些给震晕过去。

“快,赶紧的送到村医那去。”

已经有村民上前,将刚才那个被砍掉半截脖子的男人抱起来,和另外几个村民合力的送到了村口的诊所。

也因为这件事,那当家的也总怀疑他媳妇出了轨,要知道两个黄种人怎么可能生出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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