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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权臣

第43章公粮

“那怎么办?”杨钊愁眉苦脸地问道。

“夫君,妾身难受,很难受!”裴柔小声呢喃着,眼中满是春意。

这般模样,再直男,杨钊也明白自己这便宜媳妇的意思了。

杨钊百无聊赖地喝着煮好的茶,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事情。

过了一会,他感受到了裴柔的不对劲。

只见裴柔这娘们扭捏着衣角,脸颊通红,眼中好似要溢出水来。

你丫可是有老公的人啊!

我不是你老公!

不对!

我的确是你老公。

这特么该怎么办?

一棍子打晕,还是几千棍子捅死这娘们?

而且,这会可是大白天,你丫想玩白日宣淫,劳资还要脸的!

“夫人,多喝热水!”杨钊说这话的时候,面皮都是在抽搐跳动。

“夫君,从前你答应过妾身的,每月初一跟十五都会爱抚妾身一番,今儿是二月十五,你忘了么?”裴柔幽怨地说着话。

这话一出来,杨钊眨巴着嘴,茶水都嘴角流下都没反应过来。

这尼玛交公粮都要定时,也太牛逼了吧?

虽然你在名义上是我媳妇,但劳资的灵魂的的确确不是你丈夫,最重要的是我不姓王啊!

不过,裴柔这般长相,还真对杨钊胃口。

纯洁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又有些我见犹怜。

这樱桃小嘴,这白皙笔挺的大长腿,起码能玩一年。

要不要真搞?

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

这是个问题!

杨钊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个背后长着一对翅膀,浑身洁白。

另一个,背后一对蝠翼,浑身紫青色,额头有一对牛角,牛角上缠绕着两团黑色火焰。

那是天使与恶魔。

天使让杨钊守住本心,千万不要乱了心智。

恶魔,让杨钊放开自我。

那天使与恶魔,吵了很久很久,仿佛几个世纪一般。

最后,纯善的杨钊伙同那漆黑的恶魔,将天使撕扯成粉碎。

反正是自己媳妇,不用白不用!

只是这会大白天的,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即使是晚上,裴柔要是舒服得嗷嗷起来,那左右几个屋子不就全听见了?

从前,他做娱乐会所保安的时候,可是受尽折磨。

要知道,娱乐会所的房间什么都不重要,最关键的要求就是隔音,那些会所的姑娘,嗷嗷得连隔音板都挡不住,若是裴柔也如此呢?

那不是成了现场直播!

现场直播,他杨钊可受不了。

嗯!

必须去少有人烟的地界,不然啥都完了。

想通之后,杨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夫人,与夫君出去游玩一番,如何?”

“听夫君的!”裴柔脸上的血色都快滴落出来。

杨钊点了点头,在房里找到了笔墨纸砚,抄起笔杆,他唰唰唰地写下了一行字。

‘与妻踏青,今夜不归,勿念,杨钊留’

就是这几个字,随后他就丢下了笔杆。

“到夫君背上来,然后闭上眼,夫君说睁开,你才能睁开,明白了么?”杨钊语气很是严肃,仿佛是在说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说完话,他就蹲下了身子,等待起来。

裴柔很顺从,紧紧地伏在杨钊背上,两汪秋水闭得很严实,睫毛乱颤。

而杨钊,也动身了,他将裴柔带出房间,运转轻功,瞬间就出现在了这驿站的屋顶上。

然后,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杨宁这娃子,也在屋顶上,他翘着腿,不停地指着底下院子里嘿嘿哈哈打着拳的杨暄。

“兄...长?”杨宁目瞪口呆,右手颤抖着,食指指向杨钊背后的裴柔。

杨钊对着杨宁尴尬一笑,啥也没说,啥也没解释,直接消失在杨宁眼前。

这尼玛丢人可丢大发了啊!

不过,眼下也不是顾忌丢人不丢人的事,爽了身子才是关键。

杨钊一直背着裴柔在这德阳县的屋舍顶端飞窜,只是几息功夫,他就出了这德阳县城。

出城之后,路人少了很多,需要顾忌的也少了。

他循着地势高地,飞速行向高山之上。

每一脚,他都踩在这山林的树顶,一棵树一棵树得飞窜过去。

到了山顶,他看到了一处幽静山谷。

山谷边上,有清澈的山溪流淌,虽然有些湍急,但也还算不错。

最关键的一点,这里的草地不像路边那般枯黄,全是绿色的,风水肯定好!

几个跳跃,杨钊就到了这山谷。

他先将被冷风冻得有些发抖的裴柔放下,随后输了几股真气到裴柔体内,更是将裴柔震昏过去。

做完这些,他拔出腰间黑寒剑,唰唰唰几下,就砍了七八棵腰杆般粗细的大树。

大树被他砍成几段,一些被他用内力扎进地面,一些被他削成木板。

不过一刻钟功夫,一间依山傍水的简易木屋就完成了。

木屋中,其他家具,一个也无。

唯独那一张木床,看着就很结实,绝对顶得住杨钊一夜折腾。

而裴柔,也恰好醒来了。

她有些好奇,自己为何到了这处。

不过她好奇归好奇,但什么都没有问。

“夫人,此处廖无人烟,风水极好,你说呢?”杨钊挑着眉头,挤着笑眼说道。

“夫君说的是!”裴柔已经化身成为脸貌通红的应声虫,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

杨钊是初哥,但不是正儿八经的初哥。

娱乐会所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

对于只过夜的女人,可以直接入那正题,但对媳妇来说,却是要些过程。

所以,他一边说着调情的话,一边大手乱钻。

裴柔那雪白的手臂,被他抚摸了好一阵。

那微圆的脸蛋,残留着杨钊口中的唾液。

衣带,一缕一缕飘落在地上。

木屋中,也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与那咯吱咯吱的声音相伴的,还有裴柔毫不顾忌的浪语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裴柔已经进入昏迷,而杨钊却没有停下。

天色,渐渐昏沉,杨钊还在继续。

月色高照,从窗子中照耀了进来。

最后,天也开始蒙蒙亮。

杨钊虽然一夜没睡,但神清气爽。

而裴柔,却是软若无骨,昏睡在木屋中。

(此间略去三千万字)

从木屋中出来,杨钊捉了两只野兔,一只狍子,取了些柴火,用着火石点燃。

他吃了一整只狍子,一只野兔,留下一只烤的金黄的野兔给裴柔。

裴柔在昏睡,杨钊却在傻笑。

这处男之身,终于破了!

二十八年的单身岁月,今个终于完结!

常听人说一次一个小时已经老牛逼,他一次七八个小时呢!

这不是牛逼大发了么?

哈哈

突然,杨钊想起来原身杨国忠的历史。

传闻,杨玉环那几个姐妹,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都与杨国忠不清不楚,不会是被杨国忠用鸡儿征服的吧?

七八个小时,真不是平常女子能承受的。

历史上,那三个超品夫人会这般鼎力相助杨国忠,怕是真有那一丢丢的苗头。

杨钊想着想着,就托起了下巴。

要不要遵循历史,用鸡儿驯服那三个超品夫人呢?

不行!

起码得见过才行。

这大唐年代的审美观,有些膈应,都是以肥为美。

要是那三个超品夫人,体重好几吨,那还是别糟蹋宝贵的鸡儿了。

如果长相能与便宜媳妇裴柔差不多,倒是可以舍身一番。

想着想着,杨钊突然笑了出来。

自己为了交公粮,竟然用轻功找地,还用内力助长时间,真是糟践了高大上《七气纲略》。

若是杨坚在天有灵,怕是要被气活过来。

“夫君!夫君!你在哪?”裴柔的声音从木屋中响起,传入杨钊耳中。

杨钊将火堆边温着的烤兔肉拾起,连忙回到木屋。

“夫人,醒了?”杨钊温声细语地说道。

“嗯!”裴柔红着脸应话,更是从地上捡了条罗裙盖住要害,“夫君,妾身要穿衣物。”

声音很小,轻得只如嗡嗡一般。

“好!穿好吃些肉,待会我们一起回去。”杨钊笑着说完,就走到了门外,静静地等了起来。

“夫人,怎么了?”

“夫君,你不是说有事要与妾身说么?”裴柔的声音很轻,跟蚊虫吱叫声差不多。

难道他一个大老爷们去买女子衣物去?

这可是唐朝,不是那种男子可以随意去超市购买卫生巾的现代社会!

“夫人,衣物这会可有备用的?”杨钊面无表情地问道。

闲杂人等皆已离去,只剩下杨钊与裴柔两人在屋中坐着。

这一幕,喝茶的杨钊无奈了。

这要怎么说?

真特么不知怎么说你丫,那水多到都把劳资衣裤弄湿了?

“啊”裴柔脸色更红了,低下了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时不时偷偷瞄几眼杨钊,见杨钊没啥动静,只能扭捏着小声说道:“在...在...在马车上。”

杨钊纠结了,这要咋办?

需要劳资明说你丫之前在劳资背后干了啥么?

妈了个巴子!

麻蛋!

竟然馋劳资身子!

要不是劳资顾忌点体面,用内力把你那罗裙蒸干,你丫就准备丢人吧!

特么还问劳资要说什么,还不赶紧换衣服去?

难道说你今个是骑马,不是被马骑,没必要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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