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血针
对着空气摆了一刻钟造型的后,韩信双耳轻动,听到了远处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随后连忙左手做一剑指,凝聚血气。
等少女出现在视野里后,他一声轻呵,一指点向了院中的梧桐树。
带着血气的这一戳,顿时点的梧桐树一阵晃动,梧桐叶随之纷纷下落。
张良笑了一下,也不再提韩王信的话题,“肝木是五脏境的其中一个阶段能够产生的气息,小友可以理解成一种特殊的‘血气’。
“先不提这个,小友既然准备教授刚才那个少女搬血境,现在还是先试着放出血气,离体操纵一下,以免等下手生。”
韩信点了点头,“多谢老丈提醒,韩某这就试试。”
“仓!”
一声脆响后,截鹄剑出窍,宝剑似乎在出窍的一瞬间有了分身的能力,在空中闪过了三道寒光。
嗖的一声,三道寒光同时消失,随着寒光的消失,腾空而起的少年也落在了地面上,
紧跟着韩信紧盯着空中仅存的一片自己特意留下了的梧桐叶,调运起全身的气血,向前踏了一步。
一步踏出后,韩信刺出了这最后一剑。
截鹄剑伴着韩信调动的全部血气,剑身仿佛被镀上一层鲜血一般,泛起了妖艳的红光,颇给面子地嗡嗡作响,隔空刺穿了韩信面前的树叶。
被刺中的树叶,像是被静止了时间一般停在了空中。
做完这一击后,韩信端着剑,动作不改,但胸口的猛烈起伏却暴露了他的真是状态。
他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猛烈喘息的动作,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缓慢地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在自己状态有所恢复后,他这才装模作样地挽了个剑花。
“咔嚓!”
随着韩信动作的结束,韩家向小院里想起了一声脆响,随着这声清脆的声响,空中静止的梧桐叶顿时四分五裂,消失在了空中。
韩信轻笑一声,左手再做剑指,扫掉了截鹄剑上的梧桐叶,慢慢地将宝剑插回了腰间。
做完了一整套装逼动作后,他这才转过身,一脸惊讶地看向了将手按在篱笆上,呆呆望着自己的少女。
“妹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喊我一声,快进来,别在外边站着啊。”
听了这话后,院外的少女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推开了篱笆门,快步走向了收剑站在院子中央的韩信。
看着眼神闪动抬头盯着自己的李晗,韩信心中暗笑一声,‘nice!果然十四岁的人,不管男女心里都有中二病,嘿嘿嘿,来兴趣了就好办了。’
“妹妹怎么了?有事的话,我们进去坐着说。”
少女兴奋地拽住了转身要走的韩信的袖子,“你,你教我练武好不好?我之前就找爹爹说过,他不肯教我,你,唔,韩,韩哥哥教我好不好?”
韩信心中暗笑一声,‘这就从你变成韩哥哥了?’
他一脸为难地看着李晗,皱起了眉头,“这……这只怕不好吧,韩某学的都是韩家家传的绝学,这……”他故作沉吟偷眼观瞧着对面的少女。
只见他面前地少女低下头略微嘟起了嘴,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袖子。
韩信看着一个鼓成小包子的小脸,心里乐开了花,摆着个严肃的表情,轻咳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后,少女抬头看了眼一脸严肃的韩信,随后顺着韩信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拉着韩信的袖子,连忙松开了手,讪讪地笑了一下。
觉得差不多了后,韩信缓缓地开口说道:“不过这也是老黄历了,妹妹既然想学,也罢!韩家毕竟只有我一人了,我就做主了,今天就教给你!”
听了这话,李晗一脸惊喜地开口问道:“真的?!”
韩信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骗过你吗?”
“应该没有吧,不过这事谁说的准,你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谁知道你会在什么地方骗我,你多厉害阿,还能晚上教训人呢,而人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呢!”
听了李晗这阴阳怪气的话,韩信气息一乱,咳了几声,‘我教过她这个?!自学成才能不能学点好的,怎么自己学成了阴阳人了。’
“先进屋吧,我先帮你激发血气,至于什么招式、剑法,以后咱们慢慢来,以后的时间多得是。”
李晗点了点头,跟着韩信走进了正厅,将手里的小篮子递给韩信,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你先吃了这些再说吧。”
韩信笑着接过篮子,撩开上边的布,端出了里边的肉干,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这叫熬珍,是力爷爷的拿手好菜,要是搁在以前,这可是只有天子才能吃的好菜。”
‘天子,是说周天子?哦吼,那这是八珍阿,没想到传说中的八珍就是这种五香肉干阿,那我来这以前,天天都过得比周天子舒服。’
韩信夹起了肉干,就着饼子,边吃边偷眼观瞧起了旁边,趴在矮桌上,捧着小脸发愣的李晗。
看着少女那张出神的小脸,他轻笑一声,专心吃起了这个掺着碎骨头的熬珍。
吃完了篮子里的吃食后,韩信拍了拍手,抖掉手里的渣滓,轻咳一声,唤回了发愣的李晗。
“来,妹妹抬个手,我把桌子搬过去。”
少女点了点头,伸手抬了下矮桌,帮着韩信挪开了两人中间的这个障碍。
“妹妹换个坐姿,学我这样,对,盘腿坐着,额……”
看着少女扭捏的样子,韩信这才想起大秦袍子里穿的裤子是没有裆的,像他这样在里边穿胫衣异类,少之又少。
韩信不好意思的一笑,“你转过去坐,我在背后也行,再说了,我是正人君子,人称小柳下惠,真的,可能,大概是吧……”
李晗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想了下他的动作,改变了跪坐的姿势,盘腿坐下,刚一做好就下意识地按了下裙裳的前摆。
见少女摆好了姿势,韩信故作镇静,控制着想要往下瞟的视线,清空了邪念,呼了口气。
“呀!”
韩信呼出的热气,扑到了少女的脖颈上,让她一缩脖子,忍不住轻喊了一声,随后回过头来,瞪了眼韩信。
韩信面不改色地接住了少女的视线,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刚才没注意。”
看见韩信无邪的视线,李晗也放下了尴尬,转过了脸说道:“我现在该做什么?”
韩信再次调整呼吸,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逐渐放缓了心跳,抬起眼皮,对着李晗轻声说道:“收心,静气。”
李晗听到后,“哦”了一声,也深呼吸调整起了心态,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
“好了!”
听着少女坚定地回复,韩信点了点头,抬起了右手,“因为是从背后开始,所以我只能反着来刺激穴道,等刺激完全部任督二脉后,我在引导妹妹正着走一遍小周天,然后是大周天。”
“好!”
“那来了!第一处,长强!”
话音一落,韩信将手中的两厘米血针扎向了少女的尾骨末端。
“血针不算大,但妹妹还是要忍一下!”
说完,他对着张良告罪一声,就地改了跪坐的姿势,盘腿修炼起来。
张良见了他的动作后,轻笑出声,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缓缓地消失在了屋子里。
……
休息的差不多了后,韩信拿过了桌上的截鹄剑,走到院中看了眼日晷,估算着少女快要来了,便在院子里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站在了梧桐树前,等待着李晗的到来。
尝试了许久后,他终于找到了适合的血针长度,紧跟着睁开眼来,看着夹在指尖的血针。
韩信没有继续着韩王信的话题,开口问道:“老丈刚才说的肝木是?”
察觉到张良的离开后,韩信心中松了一口气,‘只听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韩信当初死在吕雉手里不知道有没有张良这老小子的事,还是防一手的好。
‘不过说到底,韩信的死还是刘季害怕下边尾大不掉,除了韩信兵权,然后直接导致了韩信只能做吉祥物,被吕雉那个凶狠的老娘们儿弄死,等下我得用拼音把这事刻下来,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走韩信老路。’
几次尝试失败后,韩信散掉了这些血气,重新凝结起来,随后将这些血气抻长,让它们能一半外露一半留在体内,简化操作。
‘两厘米……也行吧,应该也够用了,虽然动作会暧昧点,反正是我未婚妻,以后对她不离不弃就行,我又不是什么牙签渣男,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嫖饮,呸,一瓢饮!’
韩信解开了盘坐的姿势,走出了房间,“我应该能做到吧……看来我要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了……”
他看了眼院子里的简易日晷,估摸着李晗还要两个时辰才能来,便走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以此缓解着刚才聚精会神操纵血气带来的头疼感。
这些血针一离体,立刻软化,宛如一根根细铁丝,挽在他的手指上。
感受到血针的变化后,韩信努力操纵着这些渗出体外的血针,试图将它们重新定型。
就在最下边的树叶飘到韩信面前时,一直闭着双眼硬摆造型的他猛地睁开了眼,紧跟着双目如电地飞快扫过了飘落的每一片树叶。
看清了下落树叶的位置后,静立的韩信身形一晃,一个旱地拔葱,跃入了空中。
‘有戏!’
韩信感受着一部分渗出体外的血针还能维持形状后,给自己打了个气,继续调整起了血针外露的长度。
敲定了这事后,韩信调动起血气,将它聚集在了自己的双手,随后努力收束这这些血气,将其分割开来,化作了一根一根血针,随后将它们穿出了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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