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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底牌

第214章 问讯红毛

李队长根据记忆中警局的宗卷上有关红毛的表述,开口问道:“你所在的孤儿院,现在有多少个孩子?”

“大概有120个。”

“你负责的孩子有多少个?”

“你……真能治好……我身上的病?”不久前注射的镇痛剂药效渐渐减弱,疼痛又像跗骨之蛆一样开始袭来,红毛竭力抑制颤抖的身躯,磕磕绊绊地说。

听他说出这话,心中了然的宇文山呵呵一笑,说:“我可以先帮你抑制住,等你交代清楚查证后,我再帮你根治!”

他看到红毛的眼睛开始左右乱转,心知肚明的宇文山警告道:“你也别打什么歪主意了,如果交代不实、不全,这种疼痛还会找上你们,而且会更加强烈,甚至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啊——,是……不全是,我……”红毛被李队长的话吓住了,言辞开始闪烁。

“砰!”李队长用力拍了下桌子,厉声质问道:“你们打断他们的胳膊和腿,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为你们讨钱,是不是?说!”

“是……是!”红毛小声地承认道。

“你出手致残的儿童有几个?”李队长继续追问。

“有……有两、三个……”红毛眼神开始闪烁,显然在说谎。

神识穿透中,红毛的心跳骤然加快,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撒谎!我刚才说过了,你要这样下去,就等着疼死吧!”宇文山抢在李队长说话前,出言警告红毛。同时发动神识,勾动自己打入他头颅中的真气,让真气开始小幅地在他脑中振荡起来。

“啊——!我说、我说!”剧痛骤然而起,红毛一声惨叫,抱住自己的脑袋,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连忙改口道:“八个,一共八个!”

宇文山见他如此,同时也放开了神识和真气的勾连。

疼痛来的快,去的更快,倏忽而止。疼痛隐去,好一会红毛才放下抱头的双手,心有余悸地看看坐在旁边的宇文山:“我、我再也不敢了!”

李队长和手下呆了,他们已经完全看不懂了,总感觉这场面太过诡异:这出“不着调”的自首和问讯,难道还整出灵异事件来了?怎么说疼就疼,说停就停的?李队长老刑警出身,心思缜密,他总感觉这一切都和宇文山脱不开关系,只是搞不懂他是如何做到的。这种奇异的能力让他心中凛然的同时,也绝了向宇文山出言询问一探究竟的心思。

“那个卖花的小姑,现在在哪?她没被你们……弄残吧?”宇文山没有多在意李队长他们的心思,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在东郊孤儿院,她要卖花,不能……弄残。”红毛已经任命了,小声回答了宇文山的问题。

“你!……你们这些畜生!”他听懂了红毛的意思,如果不是为了方便卖花,那个小姑娘也难逃残疾的厄运。一想到她那明亮、带着期盼和留恋的眼神,宇文山心中大痛,忍不住开口骂道。同时因运用手段制造剧痛逼迫他们就范,而产生的那么一点负罪感,立时荡然无存,恨不得让他们直接疼死算了。

“好,下一个问题。”李队长经验丰富,看到宇文山情绪外露,重新接管了问讯:“我了解过,你们孤儿院现在应该有170名大大小小的孩子,你刚才说120个,其他孩子去哪里了?”

“大部分以领养的名义,被送走了。小部分……死掉了!”红毛已经认命,不再隐瞒。

“死掉的那些孩子,是怎么死的?”李队长给负责记录的警员示意这是重点,让追问道。

“有生病死的,也有伤口感染而死的。”

“你们有没有送他们去医院?”李队长面咬了咬后槽牙继续追问。

“没有。”红毛回答。至于不送医院的原因不用他多说,其余的人都能猜到:为了省钱、省事!在他们眼中这些可怜的孩子,可能连他们家中豢养的宠物都比不上,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李队长看了一眼负责记录的警员,得到已经记下的示意后接着问:“你刚才说以领养的名义送走,是什么意思?”

“个别是正常领养的,大多数以领养的名义被卖掉了!”

虽然有心里准备,但听到红毛说到这里,宇文山还是狠狠地咬了咬牙,抑制了住自己愤怒。

“啊!我……我、我……自首!”红毛避重就轻的想法被宇文山猜到,基于对那种非人疼痛的恐惧,他决定接受宇文山的条件,选择自首。

市局的人到得很快,二十分钟不到,一位姓李的副队长带着两名手下就赶了过来。进入房间后,宇文山向他们出示了自己三级警监的证件,最高警衔为一级警司的三人对宇文山肃然起敬,本来感觉有些胡闹的李队长开始重视起来。

“好、好!”就刚才的那么一会,已经疼得冷汗浸透衣衫的红毛,听到宇文山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忙不迭答应。他宁肯去坐牢也不想再尝试那种令人绝望的疼痛了。

宇文山给李队长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始。李队长吐了口气,把对这种奇异场面的好奇撇到一边,开始进入角色,开始他刑警生涯第一次“不着调”的审讯。

宇文山的话音刚落,刚才如潮水般一阵阵不停冲击神经的剧痛,在红毛脑中突然戛然而止。久违了的轻松、舒适,让红毛彻底放松下来,他瘫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喘起了粗气。镇痛剂是慢慢起效,疼痛感从减轻到消失,需要一定时间。而宇文山的“药”却是立即起效,这让红毛相信宇文山确实能帮自己去除痛苦。

宇文山的话听在红毛耳中,想起那非人的疼痛,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浑身发抖。

其实,他们在省厅的授意下早已对上官云的地下势力展开了调查,只是掣肘太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突破口而已。所以,他对上官云的手下并不陌生,红毛就是他们调查的对象之一。

见到红毛在场,以及他那副萎靡、如丧考妣的模样,李队长断定此事有戏,开始认真起来。搬了把椅子,放在小厅的写字台前,让红毛在上面坐下,李队长带着两名警员开始了这匪夷所思的“审讯”。

“那个,宇文先生,这……?”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队长和他的两个手下,一脸懵逼:这是闹哪样呢?过家家还是拍电影呢?

“红毛,说吧,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我警告你,别想着避重就轻,有所隐瞒,如果发现你不老实,你就等着疼死吧!”

宇文山不想让李队长他们在此事上多加关注,岔开话题,把大家的关注点引导到案子本身上来。同时打开神识笼罩住红毛,用神识穿透开始监控红毛的心跳,以防他说谎或者言有不尽。

“救我……快给我……治病!”他紧咬着牙,一边说一边向站在旁边的宇文山投去了祈求的目光。

李队长他们不明所以,吃惊地看着宇文山和红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5个。”

“嗯,15个呀,他们身上的伤和残疾都是你打的吧?”李队长显然经验丰富,随便核实了两句,突然问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宇文山拿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捏住红毛的两腮,直接扔进他的嘴里,同时在他的头上揉了揉。他并没有收回红毛脑颅内的真气,而是把暴动中的真气暂时镇压下来。

“好了,你们问吧!”他转头冲李队长微微一笑说道。

红毛坐在椅子上,因为镇痛剂药效的逐渐消失,疼痛逐渐加剧,双手抱头,冷汗直冒的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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