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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度假的我竟被中原先生他

第111章 第 111 章

中原中也从她的沉默里解读出了结果,他垂下眉尾,像一只捕猎失败的丧气狮子,肩头垂下的发尾都行写着失落。

中原中也慢吞吞地从方向盘上爬起来,车内能清晰地能听到他衣料摩擦出的轻响。

像是准备发动车子,他将手伸向安全带,在扣上搭扣前又顿了一下,好像在这个过程里完成了什么思考,忽然间松开手,弹性极好的安全带“嗖”一声缩回去,在这样细小的摩擦声里,他猛地伸长手揽上真寻的肩膀,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揽到近前,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车里开了一盏小小的灯,柔黄的灯光抹在中原中也英俊的侧脸,落进他发亮的双眼,在里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光。

就像夜晚的海面上,指路的灯塔光。

“我没有别的意思。”

真寻下意识地撑住他的胸膛,他身上的布料在空调下沾上了凉意,但很快就被滚烫的体温同化,就像她指尖陷入了温软的绒毛,然后紧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中原中也用吻摩挲她的嘴唇,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抖,几乎要同真寻的睫毛撞在一起,他轻轻地开口,声音和吻一样滚烫,像是自言自语,又带着诱哄一样的热切:

“不行、呢……”

“……这不是征求他人意见时应有的态度。”www.tuxu.org 不格小说网

真寻在热流里偏头,想要避开他蛮不讲理的追逐。

这么近的距离,她纤细的声线不可避免地沾上了对方的热度,像一捧冬雪在指尖融化成春水,然后滴哩哩地流下去。

“真严格……”

中原中也贴着她的脸,在耳畔发出了甜腻的抱怨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窗外的光漫过他的侧脸,在他猩红的舌尖留下一点光,然后被锋利的唇线挡吞进去,只剩下双唇上一丝莹润的水光。

停车场的光线过于刻板,直射进眼睛里会让视野产生过曝,真寻在泛白的画面里抬手按住嘴,不声不响地偏头靠在座位上,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中原中也终于启动了车,在引擎的震颤里,兰博基尼流畅的车身破开深邃的夜色,加速驶入了主干道。

周五的深夜,道路上的车辆并不算少,但车内的封闭性十分良好,紧闭的车门像是一道结界,将尘世的嘈杂隔绝在外面。

真寻垂头靠在座位里,道路两边的路灯交替着从车窗内晃过,光与影有频率地在她身上交错流淌,但她低垂着头的动作让五官始终笼在帽檐的阴影下,即使擦肩而过的车灯也没能驱散她身上的晦涩。

她放在身侧的手包震动了一下,真寻从里面拿出手机,上面有两条短讯,一条来自宴会的时候,另一条来自三秒以前。

“有了,多罗奥基的人在动。do”

“资料发到小姐的邮箱了,还从来没有人威胁过我,算上精神损失费记得付五倍。

“顺带一提,我很好奇,您旁边的先生知道您想做什么吗?啊,不用回我也可以,这只是职业病。oi”

真寻回了第一条短讯,然后把两条短讯一并删除,中原中也开过一个十字路口,偏头看她一眼:

“怎么了?”

真寻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机:

“有关案件的追踪进展。”

旁边有车驶过,远光灯一瞬间照亮她的侧脸,吞没她脸上的表情。

开车的中原中也没有去探究她表情的空闲,他只是感觉到她在看他,那双异色的眼睛带着压过远光灯的亮度,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

路过的车飞快地擦过,带走了那一片炫目的光。

中原中也终于有机会看清楚旁边的真寻,她戴着他的帽子、穿着他的风衣,靠在座位上偏头看着他,风衣对她而言有些大,罩在她瘦削的身上,让她看起来难得带上了些小姑娘的稚气。

“您可能对我有一些误会。”

过了一小会儿,真寻忽然说,“这个误会自一开始就存在……特别是在我开车去箱根的那个时候,您可能认为我是个擅长逻辑推理的人”

她在这里顿了一下:

“当然,我的逻辑能力本身比起绝大多数金、我是说,我比这世上大多数人都优秀。”

她吞下了那个不太礼貌的单词,但出口的话依然带着不掩饰的的傲慢:

“但严格来说,我仰仗的并非推理本身,我只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能意识到那些东西代表着什么从犯罪现场庞杂的痕迹里发现哪些东西是可疑的,然后将这些痕迹加以统合,自然就能得到整个过程。”

中原中也无意识地放缓了车速:“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家是分析一个人的最好材料,人物性格、生活习性、习惯偏好……所有东西都会真实地记录在每一个细节里,就像记录人生的默片,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全部。”

真寻说着,抬手抓住了礼帽的两端,让它们像猫的耳朵一样垂下来,挡住她的表情:

“……如果我同您处于敌对,看一眼您日常生活的地方就能针对您设计出一系列陷阱,从您的身份地位而言,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不建议您将所有的隐私都暴露给我”

她放轻声音:

“如果您真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事可做,横滨总有咖啡厅会营业到后半夜,如果您执意邀请我,我并不是不可以同您多待一段时间”

车子一个大幅度的转弯,把真寻的话尾抛在地上。

中原中也消化了一下她话里的含义,但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动作,他手下一转,切成另一条车道,就像他本就该开往这个方向。

他踩下油门,这架豪华的跑车总算展现出了些对得起身份的速度,他在引擎的声音里低笑一声:

“我不介意。”

横滨港的海浪拍在岸边,在空气里散落成无数透明的水花。

真寻踩在人工的石板上,在夜晚的海风里拢紧风衣的衣领。

远离城市的喧嚣,现代风极强的海滨别墅在月光下静默,庭院里种着大片的花,花已经开到末期,地面上飘落了大把的花瓣,让翠绿的草坪沾上无数彩色的点缀。

院子里有几株繁茂的樱花树,花期已经过了很久,现在上面只有茂密的绿叶,被夜风一吹就沙沙地想起来,同不远处的涛声交相应和。

中原中也在真寻面前按下电子锁的密码,真寻在代表输入的电子音里把脸别到一边:

“……我没有说要来这里。”

“是吗?那就当成是你被黑手党绑架了好了。”

中原中也按下最后一个键,伴随着“滴哩”一声开锁的电子音,他扭头,对她做出一个冷酷的表情,手下一推,那扇描着金边的灰黑色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就像是尘封的古堡在漫长的封印以后终于得见天日,细小的尘埃在空气里飞舞,带着晦涩而寂寥的味道,顺着敞开的大门流淌出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稀疏的月光顺着门框落进去,在地面照亮一片朦胧的颜色。

真寻的影子投注到玄关,前方是看不清的昏暗,好像踏进去就再也不能回头。

“事到如今还想着跑,那也未免太小看你男人了,我建议你乖乖放弃,不要等我使用暴力。”

你觉得你跑得掉吗中原中也扬起下巴,故作凶恶地看着真寻,然后又自己笑起来,他牵起她的手,倾身吻上去,然后捏捏她的指尖,仰起脸露出一个足以蛊惑人的笑。

“视察一下臣子的领地吧,公主殿下。”

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揽着她的肩膀一起走进去。

清冷的空气昭示着这里鲜有人至,中原中也按开客厅的灯,然后用遥控器调整成柔和的黄色,为真寻准备了一双拖鞋刚好符合她的号码,又打开了房间里的落地窗。

带着草木气息的海风灌进来,轻轻扬起薄纱的窗帘。

新筑不会超过三年的建筑,和外观一样,内里同样是现代极简风的装修,地板是日本人习惯的木质,墙壁被粉刷成沉稳的蓝灰色,就像中原中也沉默时带给人的印象,带着那种被社会历练过的成熟稳重。

简洁,但足够昂贵,家具大多采用实木,以饱和度不高的深色为主调,看起来就充满了成熟男性的感觉。

几乎没有使用感的内装,主人显然并不经常来到这里,但有人会定期打扫,所以房间里没有任何浮灰,真寻在灰色的沙发上正襟危坐,还是没能忍住摸了一下手下的沙发套全新的沙发套。

不仅如此,厨房里还有全新的咖啡机、和

真寻盯着透明的茶几,通过它看到了对面圆形的毛毯。

是质感很好的深蓝色,长长的绒毛看起来就足够舒适,在柔黄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皮毛的亮色,但是对于家装而言显得过于突兀,和沙发罩同样属于全新的设备,大大方方地摆放在那里,反而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喝点什么?……嗯,晚上就不要喝咖啡了。”

中原中也说着,为真寻端上一杯水,自己拿着的却是一罐啤酒,他大步走过来,自然地在真寻旁边坐下,她能感觉到身边涌动的空气,带着中原中也身上的味道,扑到了她的身上。

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块,真寻险些向那个方向歪过去,他们离得很近,他的大腿几乎要贴上她的腿,真寻有些想要向旁边挪动,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她僵在那里,像一块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啪”的一声,中原中也单手撬开易拉罐的封口,伴随着一阵微凉的麦芽发酵的香气,在开口处飘起一阵细密的白雾。

他偏头看着真寻,她还披着他的风衣外套,戴着他的帽子,漆黑的上半身和纯白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显出了格外易碎的脆弱感。

中原中也看了片刻,忽然“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没必要这么乖……不打算去别的房间看看吗?”

他的声音里有着隐蔽的期待,就好像房间里安置了捕猎的陷阱,等待着好奇心旺盛的小动物自投罗网。

真寻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指尖,半晌没有说话,但她的余光能看到中原中也的动作,他打量着她,眼神透着新奇:

“你在紧张吗?”

“……是什么让您产生了这样不真实的幻觉?”

“那你为什么不把外套脱了?”

“外套和紧张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真寻收紧衣领,“我身体虚弱,在海边容易生病。”

“嘿……”

中原中也拖长了声音,只是听着就充满了不怀好意,他忽然倾身靠过去,伴随着一阵涌动的热流,用自己的脸完全填充她的余光。

他的呼吸一下子贴近她的耳侧,伴随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就像是他凑过来发出撩人的耳语:

“害怕了?”

“我为什么要害怕?”

真寻猛地偏头,呼吸停在中原中也不到一寸的地方,鼻尖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

呼吸与呼吸纠缠在一起,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头顶的灯光将帽檐的阴影压在她脸上,她一贯清透的双眼里笼上了一层暗色,出口的声音和他一样轻:

“因为您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更换了沙发套?”

“!”

中原中也手下一个加力,“咔啦”一声,险些将啤酒在掌心里变成一团废铁。

易拉罐被他握得变了形,一些酒液从里面飞溅出来,滴在他的手套上,很快就在黑色的布料里洇开,然后消失不见。

他震惊地看着她,像是没有想过她会这样说话,这么近的距离,他看到了她眼底栖居的微光,小小的,像一只晶亮的萤火虫,将他僵硬的身子围在里面。

“……啊。”过了半晌,中原中也干涩地回答,“不能换吗。”

“我没有那么说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有想。”

“……你想听我说就是你想的那样吗?”

“”

真寻的呼吸一滞,忽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中原中也收回目光,盯着手里边变形了的啤酒看了一会儿,然后也将头扭到了另一边,一手撑住下颚,将指尖抵在嘴唇上,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两个人亲密地坐在一起,却各自扭过头不看对方。

远处隐隐有海浪的声音传到房间里,还夹杂着轻微的虫鸣,那些细小的响动衬得房间更加安静,然后,从这种漫长的安静里,逐渐滋生出了其他朦胧的氛围。

“你没必要这么拘束。”

过了一小段时间,中原中也开口,声音被手套的布料压得闷闷的,“……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

“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如果需要的话,我能提供您说这句话的正确时间,可以精确到分钟。”

真寻盯着窗边轻纱一样起伏的窗帘:

“要我提醒一下您做过什么吗?”

“……那不一样。”

中原中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不明原因的压抑,“这个和那个是两回事……”

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就像是要在这里结束,但在缠绵的呼吸以后,他轻轻补上下一句:

“……你还没成年。”

轻得几乎要消失在风里的一句话。

对于中原中也而言,是一种过于谨慎的音量,完全有悖于他平日里张扬肆意的作风。

真寻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两个人各自看着完全相反的方向,明明没有对视,但却觉得后背逐渐爬上一串奇妙的战栗。

或许是因为靠得太近了。

真寻想。

靠得太近了,所以才这么热。

热得让人想要脱掉外套。

两个人都很沉默,中原中也喝了一口啤酒,然后他听到背后的人忽然开口:

“我成年了。”

“……”

“在国际通用的法律里,”真寻轻声说,“我成年了。”

“啊。”

中原中也停了半晌,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

成年、是说

文字忽然变得让人难以理解,他觉得刚才喝的那口酒卡在嗓子里,在最初的凉以后,腾起一点燥热,他不自觉地捏紧手里的易拉罐,听到它在掌心里发出不堪负荷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人在他的手心里呻吟,这样的想象让他不由得闭上眼睛,放轻呼吸: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真寻没有说话。

她对着窗帘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窗外的月色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在地面留下一道细细的光。

又过了一小会儿,她沉默着摘下头顶的帽子,然后抬手拂去身上的外套。

中原中也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是小动物在身后的挣扎,又像是床榻上才有的旖旎旋律。

灯光昏黄,整个视野都朦胧而暧昧,这样的声音让人不由得产生幻想,他忍不住回头去看,只看到真寻站起来的身影,她身上白色的礼服裙摆在空气中轻轻扬起来,像一片柔软的花,又轻轻地落下去。

在中原中也震惊的眼神里,真寻轻轻站到他的面前,抬手,按住了他的眼睛。

她细长的手指严丝合缝,将灯光完全隔绝在外面。

微凉的体温,像深海里惑人的海妖,正在准备将过往的水手掠夺殆尽。

中原中也僵在那里,任由对方抽走他手里的啤酒,“哒”一声,放在茶几上。

轻轻的,“哒”一声。

重重地,碾压过他的神经。

就像是被什么重击了大脑,中原中也在黑暗里感到眩晕。

他无法理解她在做什么……或许他知道了,他有一些隐秘而放肆的猜测,但大脑奇怪的眩晕让他有一种置身梦中的感觉,他踩在柔软的棉絮上,看到黑暗里升出七彩的光之花。

纯粹的黑暗里,听觉被放大了无数倍,那一点声音像是在头皮上炸开,然后是呼吸声真寻的呼吸那么轻,像是只要一点力道就会破碎,带着雪松清凉的味道,还有一点馥郁的花香,混合着海边的风,轻轻地,停在他的喉间。

搭在眼周的手指很凉,他却开始感觉到燥热。

刚才喝下去的酒精在胃里翻腾,变成火又变成岩浆,一路向上,一路向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想要寻找一个出口。

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那么遥远,拯救不了他的饥渴。

呼吸正在靠近,不到一只手的距离而已,在黑暗里变成了无法抵达的未来,时间显得那么漫长,他以为自己度过了一整个醉人的夜晚,幻想从她的呼吸声里疯长而得不到满足,他几乎要在等待的过程里被欲望摧毁。

像是走过了漫长的一生,呼吸终于停在他项圈的上面。

心脏在猛地一阵跳动之后,从胸膛里消失了。

他能感受到的是柔软的触感,像两片小小的花瓣,柔和地落在项圈上。

中原中也身上的肌肉猝然绷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里了,不想动了?

中也要开心地发现,毯子上要长出来猫啦!

我知道有人没意识到,这个cg叫月色撩人……你们想要的东西都没有,我真的不会写,我只会日前和日后,日中真的不会痛哭

又到了不包售后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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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真寻很久都没有说话,中原中也补充道,“并不是在暗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看,离这里不算太远,花不了太长时间……”

他顿了顿,观察着真寻的神色,没有从她的表情上得到任何反馈,于是他又斟酌着继续开口:“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一直都是我去找你……你总得知道我住在哪里。”

真寻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就像一捧不会融化的雪。

“……不行吗。”

我的家。

启动的引擎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被紧闭的车门格挡在外面,听起来遥远而不可捉摸。

他抿一下嘴,用很轻的声音:

“我们在交往不是吗?”

“这种时候强调这个可能有点奇怪……但我并没有打算做什么。”

我们的家。

他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咬得非常清晰,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有点失落地垂下睫毛:

“……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

她的五官压在帽檐的阴影里,让表情模糊得如同清水里洇开的墨。

中原中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嗙”的一声,安全带打在车门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停车场的灯光顺着前窗透进来,将两个人纠缠的影子投注在后排的座位上。

趴在方向盘上的黑手党干部眨一下眼,小心翼翼地敛起了眼底的锋芒。灯光柔和了他充满侵略性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有一种久违的乖巧和人畜无害。

“可能对你而言我已经信誉破产了,但在这种事上,我不会撒谎,也没有强迫你的打算……我就是想,请你去坐一坐。”

真寻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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