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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逼我交出白月光

第111章 是他的主人吗

匆匆走过过去,刚准备拉住王萱的胳膊问候时,却猛然被她挣脱开,惊恐的表情显然是被吓到,恍恍惚惚的表情让商烟的心当即缩在一起,真不难瞧出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商烟京城外就有人发现枯井里有个女人,全身都被枯井里跑来跑去没食物吃的老鼠啃得坑坑洼洼。

第一时间听到消息的商烟赶忙赶过去,瞧见地上的人影全是被老鼠布满,好几处被咬得血肉模糊,让人瞧见后不由得后背发凉。

贺尘庸轻闭上双眸,忽而吐出一口气缓和还内心的挣扎,再次睁开双眼时又染上一层顾忌,也不知突然在担心什么。

疑惑地瞧着贺尘庸变化多端的面色,商烟只能努努嘴将他手臂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认真检查一遍后终于安下心来,可还没等商烟松开小爪子时,那手臂就倏然抽了回去。

“?”商烟忍不住蹙眉,没看懂他为何如此,突然间就变得生分起来。

恍然睁开双眸的商烟,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黑胡子,幽幽压抑的语气从喉咙慢慢溢出来,“你们当真是一点儿人味都没有,对这些寸手无挫的小姑娘们干这种事?”

正巧不巧,角落里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顺着那滋滋叫的响声瞧过去。

入眼帘的便是一只瘦得干巴巴的黑老鼠,沿着墙边缘处来回穿梭,大抵是找不到食物只能瞎乱窜,愣是笨得好半天都没有找到新的出口,兴许都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

吸引到商烟注意后,她直径走到那老鼠附近,拿起身边桌子上的一张黑布,悄然无声地迅速弯腰,竟是徒手就将那累得走不动的黑老鼠一把抓住。

闻声看着商烟的一举一动,贺尘庸想起商烟方才的话,忽然就明白过来她想做什么。

抓完老鼠后的商烟直径向黑胡子这边走来,眼见黑胡子豆豆眼里充满慌张和惊恐,商烟却依旧凝重着面色,步步如履地走过来。

隔着一层黑布的手不知是什么原因在颤抖,那黑漆漆的老鼠好半天都没有挣脱开,只能发出像水开一般的响声,在密室内回荡。

余光瞥见黑胡子一个劲儿地摇头,贺尘庸瞬间伸出两根泛白指尖,轻轻一夹,便将那塞在黑胡子嘴里的黑布取下来,眸子都不向那边看一眼,冷言冷语地吐出一个字:“说。”

“我说我说我都说!别给这个玩意儿就成!求求了求求了……”

黑胡子毛发皆竖地盯着商烟手中的小东西,那黑漆漆的老鼠瞪着一双稍微发光的小眼睛,同黑胡子慌张惊恐的视线恰好相撞。

惊得那黑胡子又是一个哆嗦,避开视线赶忙对着商烟求饶。

“一切伤天害理的事都不是孙子我的主意,这些个全是京城贵人,孙子一个小小的仆人又怎敢胡来?只是被迫如此,不敢不遵。”张口闭口都像是在暗示是王知县做的的一般,好似希望依次能为自己挽回一条生的希望。

黑胡子的话音刚落,密道外忽然传来些许动静,紧接着就是脚步声踱步而来。

里面的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各怀心事地扭头望向那条黑压压的长道。黑胡子激动地从眼角划过一丝泪珠,是他的主人吗?

不过在这特殊情况中,俩儿人压根就没时间再深思别的事,只能将那份多心默默藏在心底,面色忽然变得都凝重起来地搜找个东西,亦或是在盘问事情。

没多久过去,商烟手里就拿着好些纸张来,边缘处略微有些卷起来,中央处还有些许得泛黄,上面依旧写满密密麻麻的字迹。

可偏偏就是这一页,让王萱在这儿个让她满是噩梦的地方,彻底沉落深渊。

依稀记得王萱那傻丫头刚回京的时候,鬼鬼祟祟地躲在自家府邸门口,偷偷摸摸地探头探脑地望着自己的亲爹亲娘,这一幕恰好被路过逛街的商烟瞧见。

那纸上写着的名单,有好些个她都认识,只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官家姑娘,没音信后许久才晓得她们自杀身亡的消息。

黑眸闪烁片刻后,眼角立即将那份多出来的神情敛住,忽然间就浮现出烦躁之态。

略微泛红的指尖迅速将其翻转到后几页时,这才看清楚最后一页备注的小字。

还没看完,商烟就倏然闪过厌恶,大步流星地走到黑胡子面前,有些不愿相信地指着纸张上的名单,喉咙处忽然哽咽住:“这些京城来的姑娘,可都是被你们……”

明亮双眸忽而变得黯淡起来,商烟恍神地回到过去,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黑胡子发呆地呢喃:“你可知这姑娘被羞辱后,偷偷跑到家门口看爹娘,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地就,”

其中,最让商烟心痛的是,那名单中恰好写着她平日最要好的一位姐妹——王萱。

王萱的爹是个很小级别的官家,在朝堂之上几乎没有一位之地,每每都是站在大堂店内的最外一圈,几乎都瞧不清楚圣上的模子。

当年王萱不过就是在去寺庙给爹爹求升职签的时候,恰好路过这陵南城,见这里万象其乐融融,不由得决定在此落脚歇息一夜。

望到那些名单,黑胡子先是愣住没有说话,摇摇头却不知该怎么否认。

贺尘庸亦是蹙眉地盯着黑胡子,掌中的名单差点被他捏成一团,本就冰凉的眸子内染上一层寒霜,像个冷酷无情的冰窖低的。

脚下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商烟万万没想到昨日还瞧见的好看大姑娘,今日就瞬间变成一具被老鼠毫无尊严地咬来咬去的尸体,还要遭受周围一众人指指点点的言论。

后悔自己没有将王萱的话问清楚,更后悔自己没有一直陪在王萱身边。

说到这儿顿住,商烟垂头间的青眉不着痕迹地略微一动,黑瞳中写满不可思议的震惊,讽刺地望向黑胡子:“一个姑娘家投井自杀,你可知那种被老鼠咬来咬去的滋味如何?”

这问句几乎是她咬着牙根发出声来的。

余下的话没说完就被吞回肚中,商烟有些憋屈地垂下头,颤抖的双手恰好将纸页抖动得翻了好几页,垂眸就能瞧见那个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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