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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宝:爹地,妈咪又跑路了!

443 厉承衍的反戈

凌嗣南注目着他的动作,表情一分不变,薄唇勾勒着冷然,“也就是说,你的盟友没了,阁下不必再期盼贺立堂强大的力量。何况我告诉你实话,贺立堂把你沃尔克海下基地里的核潜艇里的东西偷走了,现在阁下回过味来没有?贺立堂是什么狼子野心,而你与你的儿子又思想简单的跳入了一个什么圈套?”

“贺立堂要吞霍府的实验室,他朝思暮想,你也想要实验室,想要霍府灭败!但你想过没有,贺立堂在吞下实验室之后,会不会来吞你的c国?!”

“愚蠢。”凌嗣南长眸静静的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后,下了两个字的结论。

身后的声音低沉冷调,这个年轻男人十分泰然,他说,“阁下,你快输了。”

嗓音里不含有讥诮,但厉蘅仿佛能感觉得出来,凌嗣南眼底有微微笑痕,凛冽之下穿透黑暗!

厉蘅不禁扶动眼镜,转头,想看一看这个传闻中,初代实验体的异能王者,他究竟是肉身,还是钢筋铁骨?

那么,前日北非的上蔚被绞杀的事件……也只是贺立堂的双面之戏?

厉蘅当下,醍醐灌顶了一下,手握紧枪靶,他对峙凌嗣南,阴沉质问道,“你和霍沉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沃尔克有实验室的?”

凌嗣南回答,“贺立堂的间谍是贺浓浓,贺浓浓知道之时,霍聿就无意间知道了。”

他和承衍都猜错了。

不是霍府要对总府起杀心,霍沉知道他有异心建立实验室这个消息,并不久远。

是贺立堂有意透露,深度挑拨离间罢了!

凌嗣南的抢直抵住厉蘅的抢口,两抢相抵,头顶的高级保安队草木皆兵,如临大敌!

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间绷到了冰点,一触即爆。

凌嗣南看着厉蘅,讥诮道,“你觉得与贺立堂暗中联姻合作,能够吞并霍府这个眼中钉,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最终被象吞!你还在观望、以及敌对霍府之时的这一夜,贺立堂已经在你的国,你的首,都,遍布了各方人马,你手底下通敌之人不是没有,相反,还很多!”

厉蘅震了一下,转身要打开总系统。

凌嗣南抵了一下他的胸膛,把他推开!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他的嗓音冰冷得似是万年寒锥,刺穿了空气,“阁下,你听着,现在需要你放下武力,立刻投降于我,而我要争分夺秒收拾你的烂摊子!如果等到明天早晨,贺立堂虽死,可他留下的爪牙不知道会把这首·都炸成什么样子!”

“放下武器,对霍府投降。”

“休想。”厉蘅转眸,眼镜泛出森冷的光圈。

头顶的保安队,接收到他的眼神,陆陆续续跳了下来!

雷霆之势下,凌嗣南气息下沉,眉骨如雕刻般镌冷,他面无表情地嗤笑了一下,优雅后退一步,居然犀利诡异说道,“那么,我想阁下的儿子或许会进来劝劝你?”

厉蘅下令射杀凌嗣南的手指,突然一顿,他扭头,感到不详,“你什么意思?!”

承衍被抓住了?!还是出了什么另外的事?厉蘅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心下已然不稳。

而凌嗣南却只是看向书房的门外,静静等待,眯起浓重一双寒眸。

此时总府官邸的大门外,空气也像凝滞了一样。

厉承衍站在观测台上,他英俊的面庞上那双眼,在瑶瑶对望下去时,逐渐趋于凝滞。

苏绮带着叶随下车,再把叶随挡在她的面前,在迅速被围困的局面之下,苏绮大声一字一字同厉承衍商量,“你的前妻和孩子都在凌嗣南的手里,而凌嗣南此刻已经在你父亲的办公室里,他似乎劝不动你陷入膏肓的父亲,那么,你看看,这一大一小的两条命,对你而言重不重要?”

其实厉承衍没有细听苏绮说了什么。

男人一向温和的一双眼睛,此刻坠上冰冷的僵硬,深邃冷漠地直直搁在了叶随的脸上。

深夜太深,叶随是看不清楚他的眼神的。

成了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厌恶,嫌弃她的肮脏,尊卑之分,还有那从小就灌注了仇恨。

叶随想不出,厉承衍看她之时,还能有什么眼神。

当然,这两年来,他看她的眼神略有不同。

那些,在他眼底的他大概也不懂的挣扎,十分之精彩,尤其将她按在床头时,他像一边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边又欲罢不能的可怜模样,让叶随觉得这两年活下来也有所期盼。

她心底恶狠狠地想着。

他不能喜欢她,高贵的太子从小喜欢淑女,他更癖好柔软依人的贵族小姐,他是太子,号令一方,矜贵深沉,从小就是优秀的天才,厉承衍的字典里没有滑铁卢,唯一的不顺与不耐烦,大概也就是在她的身上。

他嫌恶她万分,把她看作苍蝇一样的脏物,碰一下他的血液都会难受。

他不能喜欢他,可他对她,什么时候有瘾了呢?

为了遏制这种奇怪的禁忌的隐头,高贵的太子想出了一个办法,鞭打她。

他可以随意使用,共享,以及丢弃她,她只是一个戴罪的奴隶,她原来的国家的亲人,杀害了他的母亲,所以厉蘅将家族落败后的她们,全部抓过来,这些暗奴,还不止他们一批。

起初,鞭打她的通常是管家,高级别佣人,因为她太小了,不懂事,还不听话。

后来,在厉承衍初中时,她被派训练成他的贴身保镖。

她学习到了一身本事,武力,没有人再鞭打她。

可她学不会屈服,她并不对厉承衍这个桀骜的少年屈服,她想要暗奴翻身,她总是幻想着以及努力着,去为他们争取权益,力求修改法典。

在那些年里,她与厉承衍相刻相杀。

本来是永远的仇人的两个少年,后来为何会……

再后来,厉承衍学会了发泄他的恨,由他来鞭打她。

在第一次索夺了她之后,他就打了她。

叶随仔细回忆,在湖南的卧室那张床边,渐渐的到了后来,他不是因为仇恨鞭挞她,而是因为在那些过程里,他鞭打她,会让他双眼发红,热血冲动的不能自已,他爱上了那种变态的感受。

反正,他又没有把她当人,也唯有在她的面前,他常常被逼得撕去斯文矜贵的伪装,用他最阴冷的面目,对准她。

他骂她丑,他的审美从来不是她这样丑陋的又黑又硬的女人,他喜欢晶莹剔透的白色肌肤,他喜欢内秀灵动的女孩,高贵的血统,名媛淑女,君子好逑,他将他的一切追求定义在符合太子的审美之上。

她这个意外,打破了他对自己规范,她的身体更是玷污了他的高贵。

他恨透了她,恨她的亲族杀了他的母亲,更恨的是,没有远离她这个脏东西反而被迫与她纠纠缠缠了这么多年。

他时常在完事后,矜贵的把她丢下床,喝了些酒,就会卸下伪装的在她面前大吼,“是你毁了我!该死的小奴隶。我与最低贱的东西纠缠不休!”

她会嘲笑他,无聊的问,“那你怎么不杀了我?”

他却眼眶赤红着,总不能说话了。

叶随常常会在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时,很想发笑。

她掌握到了他最致命的弱点,她在感情的分水岭上完全拿捏住了他。

而他困惑,却还囚禁在这方深渊里,不明白他自己的感情,是为什么。

这一点上,她其实胜利了。她对他的爱和恨,是能分开的,那是两种情绪。而他,似乎不能。

他看到了,这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人。

他的眼神很有礼貌,矜贵之气从骨子里缓缓浸透,凌嗣南冷面无情也从容不迫地,回视他。

“贺立堂已经死了,死在荷兰。”

厉蘅怔了一下,嚯然从椅子里站起来。

凌嗣南处变不惊,抢也没有收起。

总府上空围绕着数十架飞机,雷达分布比铁丝网还密集,承衍就在总府的门口监控全局,厉蘅自当不相信,凌嗣南能比一只飞蛾更诡秘?竟然无声无息穿透了这重重的枷锁,闯进了他的安全办公室!

抢口上膛的瞬间,厉蘅没动。

同时,凌嗣南感觉到头顶骤然间多出无数把武器,统一的红色,那是用来杀死异能人的特质抢械,如同冯墨良拥有的一样!

红抢会将异能人当场烧毁于灰烬,厉蘅缓缓在椅子上坐下,神色舒缓,这是他最致命的后招。

“怎么,霍府的实验室已经进化到,不怕红色抢支了?”厉蘅上下打量眼前高大的男人,眯起了眼。

凌嗣南瞥他一眼,他向来也惜字如金,冷漠睥睨的眼神配上从不讲废话的薄唇,他开口道,“阁下,你最好不要放松坐下。”

“接下来,我要讲的事情,恐怕也让你坐不安稳。”

凌嗣南的目光沉了下去,他冷笑一声,数月前冯墨良叛变的事件,背后果然不能再细想。

“我输?年轻人,现在,你会死无葬生之地!”厉蘅扭过头来,神色竟然变得十拿九稳,他看向凌嗣南。

他的瞳孔肃杀起来。

而厉蘅在消化这一段话,贺立堂搅翻了他在沃尔克的海下基地?

“抢先收起来吧,我们可以谈谈。”厉蘅手指摸过金边眼镜,语调从容起来。

他希望能看到凌嗣南神情的细微嬗变,可是并没有。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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