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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娇妻有点冷

第97章 狠心的娘

“下来,兔崽子,弄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小爷爷是个帅气的男人,脾气特别暴躁,对待别人都是凶巴巴的。他媳妇姓余,也是王家水井的人,和养母是一个村的人。

养父的爸爸妈妈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二女儿是垫脚人。一只脚是有残疾的,只能像穿高跟鞋那样垫着走路。一位黑不溜秋的大嫂怀里的孩子哭起来,她立马掀开衣服把紫色的奶嘴塞进娃娃嘴里,瞬间堵住孩子即将冒出的尖叫。

“要死了,你个小杂种,不好好吃奶,咬的真疼!”

“死婆娘,一点良心都没有,心肠黑哒哒的。”老五嫂当着两个孩子的面骂骂咧咧,女孩知道她在骂自己的母亲。她哭也没哭,笑也没笑,就只是盯着老五嫂的嘴巴。

老五嫂长着一张窝瓜脸,额头尖,下巴宽;她的身材也是这样,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肉,腿却很纤细。嘴巴大,眼睛小,说话直接,心地善良。

“那个女人就回来三天,害两个孩子补助都没有拿到。”许多老妈子围坐在一起,纷纷感叹起来。

他之所以找不到媳妇,多半是因为害羞,看到大姑娘是一句话也不敢吭。不管啥时候,忸忸怩怩的男人都是不受姑娘欢迎的,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在外面打工,我大哥在家给孩子做饭吃,我一个月寄点钱回来。让大哥买米买油买衣服照顾好家里的老人和小孩。”

罗锅长的不好看,下巴尖冲冲的,嘴角是瘪的,所以他有一个外号叫:瘪锅铲。

两个孩子的母亲叫翠莲,肤白貌美大长腿,可是生不逢时。想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嫁给体弱多病、身材矮小的罗毛毛。怎么看都是委屈她了,家里只有两间泥土房,她又只是养女而已。家里的哥哥要娶媳妇。

“你不嫁,我怎么娶媳妇?叫你嫁,你就嫁,我爸妈养了你怎么多年,难道还不够?”

开春之后,那家忙活好种地需要的种和肥料以及粪,那么他家就可以请帮忙人了。勤劳的人家土豆玉都栽下去了,懒惰的那几户人家土地都还没翻过。清晨的小叔,也就是顾野的小爷爷,他家最先拥有一张拖拉机。

顾野一逮着机会,就往方向盘的椅子上一坐,摸着方向盘、踩着刹车,握着换挡器,嘴里还“铛挡挡挡——唔唔唔……——”地给自己配音,要是被小爷爷发现免不了要瞪他几眼。

“高跟皮鞋,喇叭裤,皮股扭扭,小寡妇。”

两个孩子如今是爹死妈跑,村里的干部准备给他们办理孤儿证的。一个月可以领点粮食和钱,本来皆大欢喜的事,他们跑掉的妈居然又跑回来了。人们猜想总算回来了这下有个娘照顾着也好,过了办证的时间她又跑了,丢下两个孩子无依无靠。如今孤儿证也没有办理不成功,两个孩子暂时由年迈的爷爷奶奶带着。

翠莲哭了一夜,罗家送来几块斜纱蓝底布,三百块钱。其余的什么也没有,陪嫁的就只是翠莲身上的一套新布做成的新衣裳。还有一双绣花的布鞋,和一篮子鸡蛋。

看着要嫁的男人,相貌还算端正,脾气也还算好。她就默默接受了这场荒唐的婚姻,翠莲走的那天,夕阳烧红了半边天。映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渡上来一层红光似的。

第二年,翠莲生下女儿。罗家都是没有为难她什么,家中有一个小叔叔外出打工,快三十多了还是一条光棍。还有一个哥哥也是光棍,婆婆的三个儿子只有老二有媳妇。大哥待在家中,和父母种地,清晨的养父喜欢和他一起喝酒。两个男人,一个儿孙满堂、一个光棍一辈子,坐在一块草地上诉说心肠。

过了两年,她的肚子又大了一些,这时她只有二十二岁。身体开始发福,她的胸和屁股变得又大又圆,大腿也开始变粗,腰也粗上一圈。

罗毛毛身子虚,那个时兴请人种地,一头牛一架犁头需要配上四五个人。一个经验丰富的半劳动,两个挎粪的全劳动,一个丢肥料的半大孩子或者腿脚不利索的年过半白的妇人。全劳动是年村指力气大的男人,半劳动自然是指女人。这就是一架牛的人数标配,种土豆就差不多,种玉米的话可能还需要再添上四五个。种玉米是需要盖薄膜的,打沟需要一个、拉薄膜需要一个,在加两个拿锄头盖薄膜的人。

要是谁家的牛犁地好,又肯吃苦耐劳。自然是受欢迎的,那家要开始种地了,就会给牛铡好最好的牛草和拌好玉米面。

“嫁给我,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翠莲说:“确实,只要你欺我辱我,日子苦点就苦点。”

她拍了一把掌怀里的罪魁祸首,孩子委屈巴巴的哼了几声,其他人都看着头发茂密的大头孩子笑。

“没事儿,那个心狠的女人走就走吧,不是还有我大哥和我嘛。”说话的是两个孩子的小叔,叫罗锅,现在家里二哥哥死了,他从外面回来,主动担起这份责任。

罗毛毛是翠莲的丈夫,罗家是村里最穷的人家,其实那个时候家嫁都穷。家里揭不开锅底的时候,就只能烙上几个噎脖子的荞麦饼来吃。翠莲爱美、喜欢打扮,最爱当时流行的高跟鞋喇叭裤。一到赶集的日子,她就换上那条绣花蓝色喇叭裤和那双粗跟的皮鞋。在脸上抹上老上海牌的雪花膏,再涂上一层口红,披散着头发。

这一生时髦的打扮,无意让别的女人嫉妒了去,她们也到集市上买一条喇叭裤。穿上比翠莲那双根要高一些的皮鞋,这一股斜风让村子的人才编了一溜词。每个小孩都会念:

夜晚很快就到了,坐在破旧漆黑的婚房里,只有一盏煤油灯在风中摇曳着身姿。“吱呀”一声,男人从外面推门进来,他坐到床上约莫一分钟。唉了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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