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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极

二百一十九章不用端着了

长身而起,迈步…停,贵樘看着这个头上也点有六个戒疤的和尚沉声说道:“好…好,了凡大和尚果然言辞直敢,不过,我贵樘喜欢的就是这直来直去,哈哈哈哈!”

展臂,来了个熊抱,贵樘的热情一下子将气氛激活了也将了凡大和尚弄了个手足无措,满堂欢笑之后,墨东涯说话了。

“大师勿怪,他们贵家人都是这副德行,哎…哎,你给我站住了,何故只说一半还有一半呢?”

一墙之隔却是大不相同,没有花格、没有茶案、没有多宝阁、没有书符台,简朴的船室内只有四张硬榻还有一个硕大的香炉,哎呀,照此看呐,我那间当属贵宾级。

收去蒲团,摆上榻案,三个随道好一阵忙碌,简单见礼,落座,一个眉目清朗气韵谦和的墨家人与我同坐一榻,不多时,另外三个随道端上清茶,一时间,满室茶香飘逸,而,满室却无人说话。

“东涯,起个头吧。”

这一下避无可避了,我站起身来一作揖缓声说道:“‘真如覌’夏十六见过诸位,小覌地处边僻,慧眼识世不敢称。”

一顿首都算回礼了,贵樘一转头看着我说道:“嗯,‘九原郡’玄大胖也算布道有方,夏兄弟的‘惊鸿印’捏的不错啊,夏兄弟的这位随道亦是不错啊,巨獬族…罕见呐,如若…我说如若哦,夏兄弟短了晶方…我贵樘定鼎力相助,哈哈哈哈!”

一听这话我心中猛的一苓,他奶奶的,这个贵樘真会没事找事啊,还好,身后没有什么动静,伸手…捏了捏鼻子,我缓声说道:“贵道友怕要失望了,家中师兄时常教诲,晶方固好不如馒头一个不如甘露一壶。”

“我佛慈悲。”

单手合十,唱了句佛号,了凡大和尚侧目看了过来缓声说道:“夏施主之师兄真乃彻照之人,道门多慧根禅祖之言是乃至理,不日,贫僧定请印作访望夏施主成全。”

“少来这一套!”

一挥手,猛的站起身来,贵樘显得有些激动啊,他走前一步直勾勾的盯着了凡大和尚粗声说道:“又想来挖人,我就搞不明白了,道佛是为一家…你们‘法相宗’整日里在我道界游东串西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呵呵,有能耐啊你们将方才那位渡化了去,我贵樘定无二言!”

“我佛慈悲。”

唱了句佛号,了末大和尚从怀里取出了一卷经书,缓声说道:“魔是魔…人亦是魔,人魔心生最要不得的便是执念,放下执念是为消减魔障,放下执念亦为重归正道,贵施主,贫僧这里有半卷《大佛华严咒》还望施主时常诵读。”

贵樘明显的一愣,突然间大笑着走出了船室,硬榻旁的一个贵家人连忙跟了上去,剩下的这个贵家人有些微胖浓眉大耳很显富态,他站起身来,一作揖和声说道:“家兄失态,不妥处望诸位见谅。”

墨东涯没有回礼,他走近一步轻声说道:“赔礼就免了,他没有讲完的…你讲。”

“师兄所指……?”

“你也学会耍浑了?”

“不敢不敢,此番乃我初次出界旁听尚且不及怎敢出口妄言,休范,你倒是说句话。”

“之言当实。”

终于有青家人说话了,说话之人立于硬榻一侧,二十七八岁,五官消瘦灵动,衣衫飘逸合体,背上的一把长剑看着很是古朴,他看了看榻上的这个中年青家人,一抬头,接着说道:“不过,长于势局者居于僻壤知尽天下事,贵禀,你修行此道多年当该一展宏图。”

“哈哈哈哈!”

大笑掩饰了囧态,这个贵禀摇着头气恼的说道:“休范啊休范你就这么把我卖了…妄我还认你为知己,哎,不过…也是,大劫至知己值几何。”

“我佛慈悲,贵施主明辨。”

“了末大师也作此想?”

“我佛慈悲,佛门多擅越无知己,贵施主一语明指迷路着实令人叹服,施主何不就此畅谈贫僧洗耳恭听。”

“不敢不敢。”

“贵施主有何不敢,我佛慈悲,大劫至群魔乱舞群英荟萃,施主心有先占当属之列,说起来,贫僧此行乃禅祖如实观照,章丘之变亦在禅祖观实之中。”

“哦?”

贵禀轻疑了一声,微一皱眉,看着了末大师说道:“禅祖可论及别它?”

“我佛慈悲,贫僧得遇应劫之人。”

“应劫…之人?”

贵禀轻声的念叨了一句,他看了看墨东涯缓声说道:“墨师兄如何看这位‘青莲堂’堂座大人?”

“别岔开接着说。”

墨东涯微微一笑坐回了硬榻,贵禀环顾一圈,一作揖缓声说道:“好,那我贵禀便做一回引玉之砖,但问青师兄,此行收获丰否?”

一抬头,这个中年青家人的目光相当的犀利,语声更是冷冷冰冰:“不是你贵家我又何须至此。”

这一下尴尬了,墨东涯不愧为东道主,他一拍榻案轻声说道:“你啊…是学不会好好说话了,青休范,你来。”

青休范看了这个中年青家人一眼,微顿走前一步说道:“‘槟铁石’如数采办。”

“是为‘十方诛魔阵’?”

“正是。”

“好,但问墨师兄,‘雷击枣木’可采办妥当?”

“这个自然。”

“是为‘天雷天牢阵’?”

“正是。”

“好,但问了凡大师,此番魔族溃退 ‘魔晶石’可是多多?”

“我佛慈悲,你贵家收去不少。”

“大师直率,但问夏道友,‘真如覌’向来单传道友何来师兄?

这一问来的突然,我心中微微一苓缓声说道:“小覌无师授业,师兄亦师亦兄。”

“道友何至妖界?”

“行道正‘正覌印’。”

“原是夏覌主,失礼处还望见谅。”

嘴上说着见谅神情中却没有一丝敬意,顿时,一丝窃喜涌上了心头,哎呀,总算被人看轻了,哎呀,总算不用再端着了。

我连忙起身,回一礼,缓声说道:“身在盘恒皆过客,紧要为先礼数无谓。”

“夏覌主豁达,那…夏覌主如何看这位堂座大人?”

“贵道友问错人了,我一个小小的地陆怎敢妄议道极大人,是闻,佛门广博,两位大师定有明解。”

“我佛慈悲,说到广博佛门不及道门,就如夏覌主言语中之凡俗气,禅祖有云,无众是相闻说是解所以者问所以者闻,一切诸相见种种色如来真语如来实语,是故须菩提所得法悉知是人悉见亦是人。”

一下子我有些听蒙了,什么无众是相见种种色完全不明白啊,可有人听明白了。

语声带有浓重的鼻音,说话的是一贵家之人,三十出头,薄唇连眉目光犀利。

“就你闲不住。”

“我佛慈悲。”

硬榻上的另一个大和尚单手合十唱了句佛号缓声说道:“‘法性宗’乃我佛门宗传秉奉‘十柱毗婆沙大乘佛法’是为普天之善男善女而设是为至纯至性,至纯至性乃佛法之本,依贫僧看,贵施主是切切走不过‘三步涯’入不得‘方寸山’与我佛门无缘。”

“我佛慈悲,贵施主乃真性情贫僧本该附和,只是,蹊跷不明酒亦无味。”

“我的无极 (.)”!

这个墨东涯也是三十出头,大高个,浓眉配高鼻十分英朗,他一甩衣袖下了硬榻走前两步团团一作揖轻声说道:“是才小意方外,诸位海涵。”

“我佛慈悲,不知墨施主小意是何,方外是何?”

“与人还是与事?”

“不明但问嘛,大和尚没有想到吧道家亦有如此美……”

“我佛慈悲,施主口下积德。”

“哎,大和尚何必禅忌,佛门不也有‘法性宗’嘛,美玉无人赏是为暴惜,哎,圣山就是圣山着实令人神往。”

“还是大师直接。”

墨东涯看了看这个和尚又看了看我轻声说道:“是才请来诸位小座自有所指,不知诸位与方才作何解?”

“起开。”

一甩甩开了墨东涯,贵樘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粗声说道:“我啊…最烦的就是你们墨家人,特别是你墨东涯,都是明眼人何必明知故问,依我看呐,你啊…还不如这位小道友。”

“说正事少打浑。”

显然,墨东涯与这个薄唇连眉的贵家人非常熟悉,而,这个贵家人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墨东涯,在我贵樘眼里你的这些个正事都是破事,还不如摆来酒菜喝个畅快,了末大和尚…是与不是啊,哈哈哈哈!”

语声带有浓重的口音还算听得懂,说话的是一大和尚,虽然五官平平无奇但光头上点有六个戒疤并且有异彩流转,在昆沙说来,此为“白毫相”非大佛法者不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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