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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娇太子后她替身了(重生)

118、番外完

卫宴接连点亮了床榻前的所有铜鹤灯,千丝万缕光线透过藕色锦帐,整个内间明如白昼。

“染染,孤的头疾,好不了,也没有药。”

两人相对而坐,目光和目光也很快汇在一起。苏染染看着卫宴眉眼的笑,一股无力感油然而起。

苏染染踩着细微碎步, 整个人都是被卫宴带着走的。她不知道两人是何时出了地牢, 等自己缓过劲, 耳边就听见石桥流水潺潺。

她的掌心和卫宴紧紧贴着, 两人骨节也触着温热。他的掌心好似没有往日那般冷,甚至还渐渐热起来。

宫道四处都静静的, 两人脚步在宫灯下也有了影子。她一路走着什么也没有问,而卫宴貌似也没有说话的兆头。

卫宴说完就倏然笑了,“染染,孤这辈子和你说了许多次‘对不起’,你应当听倦了,那孤说些别的。”

苏染染没有点头,继续默不作声,只是他的笑,让自己心口一阵接一阵的抽痛。

“染染,孤不知道孤还能活多久,三年五年十年,亦或是下次头疾发作,就没了命。所以……”

卫宴细语一顿,修长双手将人拥在眼前。两人离得很近很近,一次呼吸,一个眨眼,都能触起层层的汹涌波涛。

“所以染染,孤不让你走。只要孤一死,整个大魏也没人敢拦着你。”

卫宴的话说得很是霸道,看着苏染染的桃花眼干净纯粹。

“嗯”,苏染染轻声应着,嘴角梨涡都显了出来。他这次倒是不放自己走了?那放妻书,她还记着呢。

“染染,你答应了。”卫宴嗓音猛然拔高,连着笑意都雀跃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答应什么了?”

苏染染悠然开口,也不看卫宴脸上的微红,直接将下颌骨抵在他的肩上。

“我呢,只记得我还要写一封休夫书给你,其他的……我还答应什么了?”

苏染染得意洋洋的,她才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必须要让卫宴记住,牢牢的……

记住。

苏染染只觉腰上一疼,卫宴的手怎么能如此有力?她嘴角嗫动,咬牙切齿说道:“太子殿下,你手放在哪?我现在就去写休夫书,这里的笔墨纸砚,我可比你熟。”

软音高亢,苏染染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就知道卫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指不定心里又在谋算些什么。

“手,放在哪里?”

卫宴轻笑出声,略带温热的掌心从薄薄绸面上划过,还时不

时碰着脊背。

嗯,休夫书?染染尽管写,他正好再娶她一次。这一次求娶,他欠了她两辈子的大婚。

“放在哪里,你不知道?少给我装傻。”

苏染染腰身一收,整个人又往卫宴怀里靠了靠。他还真是得寸进尺,明知道……明知道她最怕他的这个动作,尤其还是在床榻上。

“卫宴,你好生说说,你又在算计些什么阴谋诡计,又把我想成了什么性子……”

她话语未落,整个人就被卫宴抱着,倒在了床榻上。不过还好,她在上面,他贴着床。

“染染,你说得极是,孤的心思永远只缠着你。至于阴谋诡计,孤还要费心谋划一番。”

卫宴阖着眼说道,搭在纤细腰间的手也安分起来,没有别的动作。

“卫……宴……”

见他双眼紧闭,苏染染低声喊了句,压在他衣襟上的手也不敢乱动。

她怎么忘了卫宴身上还有伤,而且他刚刚醒来,估摸连御医也没有看到他的人。

“染染睡吧,孤今晚,很欢喜。”

苏染染听他语气平静,甚至连眼睫都没有抬。可他这般抱着自己,还让自己“睡吧”?

“呼”,苏染染深吸了口气,突然感觉到他的异样,整个脖颈连着面颊都通红一片。

他倒是能忍,但这一晚,让自己怎么睡着?

是夜,苏染染睡意朦胧,已经连着好几下的小鸡啄米动作,可她还是一动也不敢动。

就这样,直到她稍稍弓起身时,一双清澈眸子对上她,也看不出丝毫的睡意。

“染染,孤帮帮你。”

砰的一声,苏染染脑海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随即,她狠狠地嘬了下菱形唇瓣,趁着卫宴失神片刻,抽身离去还拂过他的腰带。

哼,他这下就能睡得着了。

半月后。

卫宴的伤好了,而苏染染也继续躲着他。不为别的,就是卫宴那日一早从兰轩殿出去,整个东宫都觉着她不疼惜卫宴身子,连着阿梨都为他说话。

“娘亲,爹……太子殿下还受着伤,娘亲可不可以先原谅他,不要打?”

她真不知道阿梨为什么要帮卫宴说话,就算

自己给阿梨简单解释了所有的事,怕她恨着他。

但,但自己养大的小姑娘也不能这么快就向着卫宴,还开口喊了“爹爹”。

“染染,你明日随我进宫一趟,父皇要见你。”

卫宴坐在苏染染身侧,还顺势把桂花蜜糕递了过去。躲了自己半个月,她看话本子倒是越来越快了。

“嗯。”

苏染染应着声,随后拿起桂花蜜糕吃了会,才觉得不对劲,“你刚刚说什么,我们明日……”

“明日,进宫见父皇。卫恪在天牢关了这些天,也该足够了。”

卫宴抽走她手中的话本子,继续说道:“染染,莫忘了,你写了休夫书。明日进宫,大抵是孤再娶你一次。”

再娶她?苏染染掩面咳嗽一声,自己何时答应了。再者,他的聘礼呢!

三日后,顺济帝下了三道旨意。

这第一道便是,宸王卫恪以下犯上,意图谋反,贬为庶民,赐以死刑,秋后问斩。中宫李氏为虎作伥,助长气焰,朕念其多年情分,废后位,此生不得出正阳宫。

第二道,太子卫宴不日即位,其太子妃苏氏为皇后,其子卫聿为太子。

至于这第三道是一道空白圣旨,亦是顺济帝亲手交到卫聿手上。

来年,二月春日。

皇后寝殿内。

“阿宴,你该去上早朝了。”苏染染整个人都窝在锦被中,瓮声瓮气说道。

“朕不去,今日陪着你。”卫宴一手撑在软枕上,另一指尖勾起墨色碎发。

“陪我?”

苏染染迷糊附和着,刚要睁开双眼就感到眉心一凉,卫宴俯身而来。

“别,阿宴,你还是去上早朝,我全身上下都疼。”

苏染染微弱说道,整个人也佯装着缩了起来。她就不该对卫宴用激将法,昨日晚膳若是喊了那声“夫君”,自己现在也不会哑着嗓子。

“染染,去温泉,女医说……”

“不去。”

苏染染很快回话,又赶紧摆了摆手。她觉着女医就是迫于卫宴的君威,要不然她怎么没有听说过,泡温泉可以减痛。

而且,而且她和卫宴连着去了两日,他都比往日要得更

狠,自己到最后都是睡过去的。

“好,不去了。”

卫宴见她颤着软音的模样,神色略有自责,顺势将人抱入怀中,语气也柔和许多。

“染染,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半晌,卫宴也不敢说下一句话,因为他害怕自己要得太多,老天爷会看不过去的。

“染染。”他沉声喊着她的名字,依旧没有回话,只听见平和的呼吸声。

她睡过去了。

卫宴哑然失笑,瞥见她颈窝处的红痕便把动作收了回去,仅仅用灼热目光看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

染染你没有拒绝,那朕,下次再问问。

四月中旬,苏染染生辰前一日。

“青竹,我……昨日是不是喝了冰的绿豆汤?”苏染染时不时摸着隐约有些痛的腹部,神色凝重问道。

青竹放下手中的酸梅干,对着苏染染点了点头,“娘娘,你昨日陪阿梨和太子在御花园踢毽子,回来就喝了整整一碗冰的绿豆汤,奴婢当时没拦住。”

“嗯”,苏染染垂头丧气应了声,立即就抬头问道:“青竹,我上个月……是不是没来月事?”

一刻钟以后,苏染染对着一身绛蓝龙袍的卫宴大气也不敢出。

女医和御医都说她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可她自己压根就没有感觉,前几日还和卫宴行了房事。

“昨日在御花园踢毽子?”

“是。”连着三声的回话,让苏染染想笑又不敢笑。

卫宴看着并排的卫聿和阿梨,眉心一蹙又缓缓舒展,他有孩子了,他和染染的孩子。

所以,他和染染的孩子也会有卫聿阿梨一般大的时候。他不能发怒,他要做个好的爹爹。

卫聿阿梨走后,寝殿就剩下苏染染和卫宴。她偷摸看了眼卫宴,自己竟然还是有些怕他。

“皇上”,她一害怕就会喊他皇上,雷打不动的念头。可这次,她是故意喊的。

“嗯,知道害怕了?”卫宴说着话,面上没有笑意,眸子也淡然似水。

苏染染点头,唇角还动了动,她好想吃酸梅干。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宴伸手递了酸梅干过去,心里的害怕丝毫不敢表露。他有孩子了,他和染染的孩子。

苏染染摇头,唇齿间的酸甜让她眼前一亮,整个人都有了劲头,刚想着伸手去拿,又一颗酸梅干递到唇边。

“没想好,就慢慢想,朕不急。”

苏染染杏眼一转,吃在嘴里的酸梅干都不甜了,他不急,她急。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 《长公主的黑月光(重生)》

一句话简介:看,两个疯批谈情说爱

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前朝长公主李姝死了,死在帝后大婚当日。

由她赶出府的小奴隶,当朝新帝宋长渊亲自赐药,交予她的驸马爷,两朝丞相林濮阳,目送她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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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围猎场,李姝先丢了把夺命匕首,再开口要了小奴隶,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必然恨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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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活该天生一对

穿成恶毒女配是怎样一种体验?

池虞:谢邀。人在狗血文,没活过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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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一睁,细的脖子就被捏断,连行凶之人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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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一蹬,踢在男人心口,先折了腿,再断了脖子。

第三次:

双唇一咬,灵活的鱼游在唇齿间,小样,不就是献吻?

池虞,平平无奇的996资深咸鱼,无意穿进自己正在追更的狗血虐恋文,不仅成了最恶毒的女配,还得死在同样是工具人的暴君手上?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咦,等等。

她抵了抵牙根,这好像,是掐死自己那个男人的……

楚珩,暴戾恣睢,喜怒无常,是燕朝杀人如麻的帝王。

如同往常,他要把这个蠢女人给杀了,脑子不行,皮相倒是不错。

暖香锦帐落,她还敢亲他。

放肆!

蠢女人连换气都不会。

换气呀,池虞捏了捏只有三岁认知的楚珩,“珩珩,你会换气?”

“姐姐,唔唔”,俊脸瘪得涨红的楚珩摇摇头,他不会,他一点也不会。

攒珠绣鞋慢了下来,她一直侧目仰视着他,脖颈双肩确实有些酸软。

碎步稍歇,墨色底靴也慢慢的,但没有停下来。

青阶映照,苏染染随着卫宴进了殿内,即是卫宴之前的寝殿,她前世的住处。

“染染,坐。”

咯吱咯吱,朱色宫门慢慢空出一条细缝,直到咣当一声响起,两人才越过殿门。

一刻钟后, 风起水响,暮色相拥,宫灯初上。

又一会,苏染染手背被粗砺指腹触着, 一双杏眼猛然抬起, 满含诧异看向卫宴。

“染染,此处是兰轩殿, 进去看看?”

“太子殿下,进去看看。”

兰轩殿前院不大,尤其是在夜晚宫灯都亮起的时候。苏染染靠着卫宴胳膊看向院内的灯火通明,霎时间有些想哭了。

宫灯一盏一盏的,一如既往的,都是苏染染记得的模样。她慢慢抬头,只有双手还挂着卫宴。

她回东宫这几日就算不去打听,也有青竹告知她许多事。比如兰轩殿这五年就只有卫宴进出,旁人再也没有来过。

“染染, 陪孤进去看看吧?”

一对依偎人影渐离, 几乎是卫宴快要垂下手腕时,苏染染双手将他胳膊一揽,发髻也靠在他的肩上。

身体是他的,他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头疾到底能不能好。只是,他为何要现在对她说?

“染染,对不起。”

卫宴只觉胳膊一软, 一股温热馨香在鼻端迅速蔓延。他愣了会,也不敢开口问道。其实染染一走他就醒了,她和苏毓月说的所&有话,他也听见了。

他如今小心翼翼的,只是盼着自己在临死前能记得能看见,染染欢喜的模样。

嘶哑略有哽咽,还不等苏染染开口, 卫宴又连忙说道, 语气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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