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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原谅

9.冷宫里的前皇后

二人听的云里雾里,南怀远瞪大了眼睛,露出不解之色,赶忙催促到:“这话……从何说起呢?”凌天成清了清嗓子,说:“这位白衣公子是广临府一位参将的孩子,两年前科举应试,中了云南的解元,上京赶考之时恰逢广临府大旱,颗粒无收。田间无米,致使商业也萎靡不振。农民无粮,商人无利,生计便成了问题。一时间,广临府饿殍遍野,人们食不果腹,可是当时的皇帝老儿在大修宫殿,妄想与天齐寿,不止不恤民情,还要向百姓横征暴敛,害得广临府千家万户一时备受煎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看家家户户都要家破人亡,这位公子在上京赶考之时向严首辅严嵩求情,只因为这少年的父亲救过严嵩之子严世蕃一命,希望严嵩看在这点香火情的份上上达圣听,免了广临府的赋税,更希望朝廷能拨粮拨饷以赈灾情。”说到这,凌天成叹了口气,随即恨声说到:“可惜严嵩这个狗贼枉为人臣,明知广临府大旱,千家万户都已奄奄一息,却不愿减免赋税,更别说拨粮赈灾了。这位公子气不过,大骂严嵩猪狗不如,这一骂把严嵩给激怒了,这个老东西竟下令把他投入江州大牢……”

“什么!江州大牢!”南怀远惊呼起来,他听锦衣卫里的老前辈们说起过,这牢房里的狱卒一个个都是地狱里的恶鬼,最爱折磨犯人,就是铁人进去也得脱三层皮。南怀远不知这瘦弱的白衣公子是怎么在这牢房里度过两年的。南怀远望了一眼周铁,发现他的脸上也全是不忍之色。

凌天成又叹了口气,说到:“他在牢狱里受了什么样的苦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在牢狱里生了一场大病,瞎了一双眼睛。消息传到广临府,百姓们对充满了感激,纷纷称赞他的高义。这次听说他回来,大伙便凑起了份子,替他办了这场接风宴,希望他福寿绵延,不再受苦了。”说到这,凌天成望了一眼门外,眼中满是惋惜之色。

凌天成拍着额道:“是啊,这么有趣的人,我也不大愿意和他撕破脸。哈!现下雨过天晴,我还得接着喂我的马去。”说着,道了声得罪,便往后院去了。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店内刚过饭点不久,故只有周铁和南怀远两名食客,想到刚刚的事,又见李掌柜不大忙。南怀远便招呼李掌柜坐下,攀谈起来,话锋终落在了刚刚走的杨府尹身上。

“……”

周铁又怎么会不知道官场黑暗,皇帝昏庸。都指挥使南沐风之所以委曲求全的寄身于官场,只是想用这套官衣和手中的权柄保护更多的人,替天下做更多的好事。若非如此,以南沐风的身手,想杀光这些奸臣昏君,简直易如反掌。可是,杀了又如何,朝野动荡,或许结果会更糟。故非不为也,是不可为也。思虑至此,周铁已冷静下来,他转而问到:“凌兄弟,敢问这位义士高姓大名?”凌天成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叫纪深谋。”

南怀远将这个名字默念了好几遍,心中对这位纪公子既敬佩又同情。心里还把这些个昏君奸臣恨的直咬牙,蓦地,他向二人道:“现下人太多了,等晚上乡亲们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去见见这位纪公子吧。”

凌天成和周铁都表示赞同,三人议定,晚上一定要去结交这位侠肝义胆的纪深谋。

当晚,待厅堂里的谈话之声渐渐稀疏,最后几不可闻时,周铁料想乡亲们已走得差不多了,道:“是时候了!”三人中周铁年纪最长,是以其余二人以他为首。周铁在前,凌南二人在后,下楼朝那白衣公子所坐的地方走去。

周铁朝那白衣公子做了一揖,“这位公子,咱们兄弟俩是自北方来的,现住在这酒楼之中。偶然间听说了公子的轶事,十分佩服,特来拜会。”白衣公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站起了身子,朝三人欠了欠身,朗声说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酒楼就要打烊了,咱们到后院去聊聊如何?若要喝酒,小弟亦可奉陪。”声音温润谦和,让人听了倍感亲切。

四人穿过回廊,顷刻间便到了客栈的后院,纪深谋双眼虽不能视物,但步伐行进之间却和常人无异,行走时总能避开障碍,看得三人目瞪口呆,惊诧不已。此时明月当空,光亮如镜,虽是中秋已过,后院依旧花香阵阵,清风徐徐,眼见地势开阔空旷,观之竟有超然物外之感。月光照在树枝上,被风筛洒着摇晃,更显得意境高远,一看便是喝酒畅谈的好去处。

纪深谋朝三人招了招手,随手指着身旁的石凳说到:“这里有几方石凳,几位和我一起坐下聊吧。”四人甫一坐定,便听纪深谋道:“凌大哥,我还没谢谢你呢,要是没有你,我可就没有这么快回家了。”凌天成笑到:“小事不足挂齿,不过你得告诉李掌柜,下次再雇马车,身体强健的马确是不适宜拉车的。矫健的马多倔强,奔跑驰骋尚可,而拉车却非其所长。”纪深谋点头应允,抱拳说出自己的姓名,随即道:“另外两位朋友,不知该当如何称呼?”

周铁、南怀远各自报上姓名,纪深谋听了微微点头,继而问到:“周大哥,你是在锦衣卫任职的吗?”周铁一愣,没想到这位书生竟然能猜出自己的来历,他生平不喜作伪,当即点头说到:“不错,在下确是在锦衣卫任职。”

纪深谋脸上现出笑意,似乎猜到了周铁心中所想,解释道:“我这两年被关在江州大牢里,同号的都是江湖中人,他们怜我年幼,又见我眼盲,对我悉心照顾,有的时候更是说些江湖中侠士的轶事给我听,周大哥说话带着江湖口吻,又是京城口音。你的名字我经常听同号的朋友们提起,所以当下就胡乱的猜测一番,没想到竟猜了个正着。”说完,纪深谋又是微微一笑。

周铁见纪深谋满面春风,观之可亲,说话也随意了些,“纪兄弟胡乱猜了一番便能说中,他日元宵节猜灯谜,你定可做得魁首!”纪深谋淡淡一笑,道了句‘周大哥谬赞了’,便将话锋转开,对南怀远说到:“南兄弟既和周大哥同来,想必和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南沐风有些关系?”南怀远点了点头,道:“不错,南沐风是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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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尹做事刻板了些,但人却不错,虽然才来一个多月,但百姓说起他都要竖拇指的。”

“哦?此话怎讲?”

还没进酒楼,便听见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二人掀开门帘,走进酒楼时,发现酒楼的厅堂里竟站满了人,比肩继踵,几乎无二人落脚之地。厅堂中的一张圆桌旁坐满了人,坐在上座的,赫然是中午见过的白衣公子。这厅堂里的人三三两两的说着话,目光却一直看向那白衣公子,眼里露出的多是感激和敬佩之情。二人相视一眼,都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凑近人群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又哪里挤得进去。周铁四下张望,见凌天成站在二楼的过道上注视着大厅,拉了拉南怀远的袖子道:“咱们上楼去问问知道的人!”

三人互相打过招呼,南怀远就已迫不及待地问到:“凌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今日酒店竟有如此多的客人?”眼见屋外嘈杂,三人话语声勉强可闻,凌天成遂道:“这里太吵,咱们到客房里说吧!”三人一溜烟的进了客房,围着桌子坐下,只听凌天成说到:“刚才我在楼下听乡亲们谈天,说得都是这个白衣公子,真是好生让人佩服啊!”

周铁和南怀远从府衙回来时,日已西沉。南怀远问到:“周大哥,杨府尹说广临府最近没异常,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周铁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若有所思。沉吟半晌,缓缓开言:“就是没什么异常才显得奇怪!武林正道定于十二月初六聚义苍山,除灭四毒。自古正邪不两立,邪魔外道必会千方百计加以破坏。广临府是进苍山的必经之地,竟然没有丝毫异常,这其中必有蹊跷。”

杨府尹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抱拳道:“晚些给各位喝酒赔罪,咱们走!”官差们顷刻间就走了个干净。李掌柜长吁一口气,趋前道:“凌小哥,这都是你的造化,若你对杨大人没有恩情在前,那可非得到官府走一遭不可,这杨大人做事较真着呢。”

“他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哩!”李掌柜看看时辰,抱歉地说:“二位小哥,详细点的以后再聊,今日小老儿还有要事张罗,失陪了。”

等李掌柜走远,周铁想起之前的事,忽拿着筷子朝南怀远头上打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疼得南怀远直嚷:“周铁!你为何打我?”说着,已气呼呼地站起身来。

周铁自知理亏,拍了拍南怀远的肩膀说到:“大哥错怪你了。吃点东西吧,吃完了和大哥去一趟府衙。”南怀远余怒未平,没好气的说:“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有什么意思,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随即将脸撇到一旁不再理会周铁。周铁心下道:“今日因凌兄弟的事,差点和府尹翻了脸。既然现下他已不来为难凌兄弟,咱们自是要和他和解一番的。”但他嘴上却道:“抓‘江南四毒’得需要情报,这广临府的情报来源自然是官府知道的最多。再说,咱们出门公干,怎能不拜会地方官儿?有他们帮助,做事方便许多。”

南怀远脸上显出不在乎的神色,得意洋洋的说:“照我说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费心想这么多也没用,邪魔外道自有人去收拾,咱们来也就是尽尽绵薄之力罢了。我觉得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摸石头过河只是无奈之举。但眼下……”周铁叹了口气,如今的情形似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二人说话间,仙鹤酒楼已近在眼前。酒楼热闹非凡,进出酒楼的人络绎不绝,既有商贾人士,也有乡间农夫,老幼妇孺皆俱,如赶庙会般出入于酒楼。南怀远和周铁都感到疑惑不解,只因此番场景,平生所未见。南怀远嘟囔道:“这可真是奇怪,酒楼今日布施酒宴么?可就算是京城最好的鼎福楼做这东道,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人啊!”周铁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这光景我还头一次见。走,咱们看看去!”

南怀远白了周铁一眼,反驳到:“可你还告诉我,遇到可结交的江湖好汉,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样才能让别人感觉到你的诚意,才会真心想和你交朋友。这位凌大哥,是‘西北三英’之一,侠名响当当的,我早已想交他这个朋友。在他面前说真话,有什么错?”

周铁一听这话,顿时语塞,他敬佩南沐风的为人,心中对他敬若神明,是以不许别人说他半个不字。至于他教训南怀远,话要少说要懂得含蓄之类也不过是他想教训南怀远的借口。

周铁左掌在桌上用力一拍,愤怒的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皇帝老儿荒唐,严嵩更不是个东西。我恨不得杀了这帮昏君佞臣!”

南怀远附和着说:“周大哥,回去咱们就劝爹爹别给皇帝老儿卖命了,这鸟官儿,当了也没劲。”

南怀远听到这,脸上的神情才缓和下来。但嘴里依旧没好气地说:“先等等,我总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要是没吃饱饭,哪有力气去和府里的官员说话!”

周铁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气已消,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周铁冷着一张脸,示意南怀远坐下,气愤地说:“你可真有能耐,第一次和人认识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吐露无疑?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出门在外要懂得含蓄,凡事不可尽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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