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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每天都被反攻略

第53章 掰正全员后我成了人生赢家25

时均:“?!”

玛德!

这是什么话?!

蒋淑失去亲人也算了。

都过去了。

但他不能再让蒋淑失去自己。

当时是爽,完事后他就傻眼。

可听完蒋淑的话他就又不傻了,神经兮兮的就想让她再说一遍。

她说,“今天出了彩虹,像你驾的五彩祥云,只是下凡来见我,我就缴了械投降。

我喜欢你,比不上紫霞仙子比不上齐天大圣。

像普通人一样喜欢盖世英雄。”

时均头一次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不然天堂里听不见这告白,多少欢乐都弥补不了这遗憾,奈何桥头他也得等上一遭。

等自己的姑娘白了头。

踏过桥,喃喃的给他重复一遍。

他是盖世英雄。

更是蒋淑的精神支柱。

两个没爹没妈的孩子,缺了谁都不行。

后来他完成任务回去,想起蒋淑那天在河道里,就问起她,“那天我会找到那里还是因为一个声音,是你故意制造的吗?”

蒋淑默默的点头。

时均这才知道,原来从来不是他运气好。

只是有个人和他心有灵犀。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蒋淑她当然不知道。

所以每次听见脚步声都会弄出声响,也有罪犯进来惩罚她的时候。

这话她没有回。

低头给殷恕发消息。

这傻大个儿还真把她说的可以当朋友当心上了,她们一直有交流。

这一次蒋淑因为柏萌曦的缘由没在殷恕面前说谁的坏话,殷恕对她印象不差,殷恕那边情况显然比她这边差多了。

乜殊比谁想象的都要极端。

殷恕担心她离开他之后又去嚯嚯人,出于良好的家风,一直带着。

这点蒋淑知道。

可殷恕喜欢她,她不知道啊。

殷恕要是不知道母亲的丑闻还好。

乜殊这样和母亲一样的性子他就更容易接纳。

可他知道了就受不了。

他更喜欢蒋淑那样洒脱的性格。

蒋淑和他谈恋爱那会儿为了效果,是真心的钻研了演技。

所以殷恕也确确实实的,享受了一把拥有蒋淑这样的女友是什么滋味。

殷恕的喜欢来的戏剧。

人家让他当男票。

他无所谓。

一看见人家弃甲卸城,他大男子主义就见不得。

谁说不是呢?

蒋淑这样的刺猬女孩,哭的时候谁的命都能求到。

反正他是过不了那场宴会的哭泣。

把握不了自己想法很烦。

他想抽根烟清醒一下。

然后就在天台的转角知道了他这辈子最不想知道的事。

说出去调查母亲那一刻,他没轻松多少,接到乜逸这么多年到底为什么走丢,又为什么在柏家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分崩离析。

怎么都是假的呢?

怎么能这样?

母亲的三观就是这样吗?

为了保护他,不惜制作意外让另一个孩子走丢。

等另一个孩子好不容易一路摸爬滚打到了都城,她为了自家孩子,就要找人弄掉人的一条腿?

那也是个人啊。

流着殷家血,挂着别家名。

是他正正经经的哥哥。

殷父给足了他母亲面子,怕人说他续弦是因为要有外室,特意压了自己结过婚的消息。

所以母亲就是这么回报他父亲的?

父亲受不起。

他也受不起。

蒋淑提出分手当天,他立刻启程去了国外。

他要逃离这个窒息的地方。

后来母亲回了家。

像一颗沙子入了大海,他堂堂正正的父亲连争吵都没有,只是默默陪着人地老天荒。

很多年以后,不理解父亲的他回到家,才得到了那个答案。

那天父亲坐在余晖里。

他坐在阴影里。

殷父指着西下的太阳跟他说,“有些东西要向前看,有些人改过了,只要不是穷凶恶极,都不该被我们这些被恨遮盖双眼的人伤害。”

母亲后来对乜逸的确大改观。

殷恕隐约的知道,母亲也受了父亲影响。

乜逸也从来没恨过谁。

有次谈心,他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来堵殷恕的嘴。

可不是‘塞翁失马’?

乜逸前半生孤苦伶仃,后半生被柏萌曦和他一家人宠进了骨子里。

当事人没想法,他也不该再揪着。

受父亲影响,他后来对乜殊的态度好多了。

温了半年心的女人总算成了他想象中的样子,作的一手好戏的他,绅士又温柔,可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他喜欢蒋淑啊。

好多年了。

蒋淑在的时候他不敢说,蒋淑离开了他也不敢说。

就缩在她家对面超市转角,看她从花季姑娘身怀六甲,看她温温柔柔的走完余生,再举不起刺猬的壳。

他想学时均埋一句话。

埋进心里,刻进灵魂,下辈子好早点找到他爱的姑娘。

公元不知道一个什么年。

一个绅士爱上了做戏的医生,偷偷喜欢好多年,才在她幸福的笑容中释怀。

要了他老命的姑娘。

他不能再伤第二个了。

乜殊就是第二个。

她后来有再找人伤害过蒋淑,刚巧柏萌曦在,护住了。

再后来就再也没有后来了。

因为殷恕把她圈在自己的保护圈,最后连设下保护圈的殷恕自己都不知道他还喜欢谁。

这辈子他殷恕没负谁,把自己负了。

下辈子他不当绅士,想当流氓。

柏萌曦回到系统空间才想起自己接的隐藏任务美人无罪。

真相就藏在里头,她不能不看。

那是脱离小说世界的现实补充。

他舍不得。

那天说了很多话流了很多泪,最后一句舍不得都化作了不甘心的陪衬。

他脸皮厚,没事。

蒋淑脸皮薄,见到他脸皮也厚了,凑上来问他,“能再亲一次吗?”

他又不想了。

他失去亲人就算了。

怎么能甘心呢?

还没试试心上人亻古攵过。

动手术那会儿。

从心了。

他的傻妞是用来疼的。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

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斯文过来的,当初醉成那样也能意识回笼,坐怀不乱。

连最后牵住他的意识都只有这个。

这能忍?!

他摸住人后脑勺就来了个深吻。

他想的全是,“玛德,哥不能死,还没来得及和小姑娘结婚。”

没过多久蒋淑取药回来。

病床的时均想起这话,自己笑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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