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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才不是恋爱脑

第544章 通玄大陆(55)

秋涟涟失踪了那么久,又再次回到时镜一族,还带了一个不是时镜一族血脉的女儿。

秋涟涟离开的太久,现在族内很多人都只知道她是少祭司的母亲,已故二长老的夫人,但却并不认识她。

确实是需要一个正式的场合为她们正名。

幽幽地道。

“做了坏事就要跑,跑不了就哭,问什么一律摇头。”

祭商抬起头,一脸迷蒙。

只是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了。

深夜。

夜深露重,月光笼罩着狸宿花林,风一吹,满屋都是花香。

屋内古黄色的光线昏暗又柔和,很适合睡觉。

狸宿趴在床上,翘着白皙的脚,下巴压在手背上,清亮的眼眸眼巴巴地看着祭商。

祭商坐在不远处的矮榻上,手拿磨棒。

将已经黏在一起的碎片中间磨平整。

她两只手的指骨都缠着绷带,神色很专注。

狸宿看了一会儿,鼓了鼓腮帮子,“你还不陪我睡觉吗?”

“这就来。”

祭商放下工具,将手上的纱布解下来,露出白皙指尖上的伤痕,她洗了手,拿着药膏,来到床边坐下。

狸宿拿过她手里的药膏,给她上药,看着她那双漂亮的手上布满伤痕,心疼极了。

“你修它做什么?有相似功能的法器,万灵界应该不少,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少年低着头,白皙精致的脸在柔和的光线下温柔又美好。

祭商眼神柔和地看着他,没说话。

上完药,祭商和狸宿在被子里一起躺下,她将少年抱了满怀,修长的大掌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睡吧。”

狸宿闭上眼,咕哝一句,“要你抱着睡觉,才安心啊。”

某日。

狸宿撑着脑袋,看着已经快成型的百花钟。

“你这算是快修复好了吗?”

“嗯。”

“它能恢复到和之前一模一样吗?”

“自然可以。”祭商放下工具,拿起修复一半的百花钟,端详了片刻。

修复过的地方一丝裂缝都看不到,新增添上去的材质也和原本无异。

狸宿盯着那百花钟看了片刻,黑眸半眯,忽然说:“这百花钟,能复制吗?”

祭商看向他,“你要做什么?”

狸宿:“算计人。”

祭商笑了笑,“自然是能的。”

祭商将温桂玥叫过来,让她复制出一个新的百花钟来。

还很体贴的,让她复制出来的百花钟是完整的。

狸宿拿着百花钟晃了晃,清脆空灵的声音回荡而起。

不管是模样,材质,还是百花钟所散发出的那种独有的生机勃勃的气息,都像真的一样。

狸宿惊叹地看向温桂玥,“你太厉害了。”

温桂玥谦虚地笑笑,“我们一族本就天生会幻术。”

狸宿拿着百花钟,爱不释手地摸着。

没几天,百花钟已经被修复的消息,便传得到处都是。

大长老院中。

房间暗不透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沉闷和难闻的药味。

容观将窗帘拉开,今日外面无风,阳光明媚,他在床边坐下,从下人手中接过药,“你下去吧。”

下人:“是。”

“咳咳…”

容绍贤撑着身子坐起来,靠着容观给他放置的枕头。

短短一年,他瘦得不成样子,双颊凹陷,油尽灯枯似的。

容观给他喂药,“虽说医师说,不能让你受风,可没风的日子也多开窗透透气,一直闷着,身子只会越来越差。”

容绍贤没说什么。

喝完药,容绍贤说:“前些日子请柬送过来了,说要为那个容微大办生宴,给她们母女正名。”

容观沉默。

容绍贤盯着他的脸,“容观,你实话告诉我,少祭司那时出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他有时候真看不透自己这个儿子。

他这个儿子在他面前孝顺懂事,在外也总面面俱到。

但他能感觉到,他那心里藏有一道深渊,深不见底。

谁都不知道从那深渊中跑出来的念头是什么样的。

从小到大,他看容观做了太多事,将少祭司的名声一点点变差。

而他自己,踩着少祭司,成为族内人人称赞的大少爷。

若非时空之力的强与弱是看天赋,可能现在,成为少祭司的就是他了。

确实,他也不喜容荒,连带着他的儿子也怎么都看不顺眼,但族中禁止内斗,这一点已经种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他都不敢,也不能,去生起杀心。

容观又沉默了许久,低着头,面无情绪,“父亲怎么会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

容绍贤:“你从小与少祭司一起长大,我本也以为,你们关系甚好,虽然不喜狸宿,但也没说什么,但后来,你做的那些事……骗骗年幼的少祭司还行,骗我还差了些。”

他觉得这个儿子是随了他。

或许,跟他不喜欢容荒是同一个理由。

他和容荒也是同年生,可容荒太出色了,只要他在的地方,便是目光中心,而自己,永远无法被人看到。

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是黯淡无光的。

那种无力感,像是心中堵着什么,不上不下的,导致他永远无法坦然的面对那个发光的人,也无法正确看待自己。

容观直接转移话题,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了整宽袖,“父亲休息吧,我回去了。”

容绍贤:……

容观走到门口,将门拉开,外面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他忽然停住脚步,沉默了好一会儿,说。

“是,我确实不喜欢狸宿,甚至……讨厌极了他。”

容绍贤一愣,面色逐渐慌了,“真的是你做的?”

这是在说什么?

狸宿:“你是小孩子,你说什么他们都会信的,没人相信,就将他们全部灭口?”

族长夫人:“少祭司说什么了?”

容春南叹了声气,“过段时间,便是容微小姐的生辰,少祭司说要大办,给二夫人和容微正名。”

狸宿起身,往屋里走,一会儿又拿着纸给出来。

回到禁地,狸宿在祭商对面坐下。

祭商:……

这话好像有点熟悉。

狸宿本来也没生气,“等她长大了,这些道理都不适用了。”

祭商:“你做什么?”

“给容春南写信,出去一趟,正事忘了说了。”

容春南将信看完,又叠起来放好。

祭商想起来了,但毫不心虚。

“这都是保护自己的道理,哪有问题?!”她还理直气壮的。

“我看你叹气,是对这件事有何顾虑?”

容春南摇摇头,“那倒没有。”

祭商:“等她长大,她自己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狸宿:……

狸宿一拍桌子,身体逼近祭商,“你都教容微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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