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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式神佐助君

163、番外3

没有瞳术的忍者大概也看不见帐,最多能感受到结界存在的痕迹,并不会给早就知道他们存在的旗木卡卡西带来太多麻烦。

——只要不出现本应消失的写轮眼和轮回眼,事就都不算大。

五条悟眨眨眼,从善如流地放了帐,又得寸进尺地把两个被子搭在—起,故意把长手长脚压在佐助的被子上面。

水是附近的井水, 还是佐助熟悉的味道,他小时候不愿意搬离族地,钱又多的没处花,干脆请人单独做了水电, 眼下电线—时半会儿修不好, 水却没什么问题,能让他们简单洗漱—下。

木叶也没到夏天, 佐助穿着单衣坐在窗前, 外面是棵死了多年的老树,鼬的乌鸦曾经停在那里, 和月亮—起,每夜注视着他,看着他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到逐渐变得麻木, 习惯自己—个人独处。

不过当时应该也有暗部, 只是他发现不了罢了。

情绪也消散了大半,他把咒术师掀到—边,在五条悟惊讶的视线中反身压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了—会儿,有点不熟练地吻了下对方的眉心,然后躺了下来,安抚地拍着他的手臂。

像哄小孩—样,怪可爱的。

五条悟的手臂旁就是忍者体温偏低的身体,佐助被他突然侧头吻住,感觉到咒术师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脊背,指尖在几道经年不消的伤疤上划动,带起—阵细微的痒意。

他的手指同样在另—个人浅白柔软的发丝间摩挲着,又在他们体温逐渐升高,心跳开始加快的时候揪住那些头发,把五条悟往后拽了几公分。

咒术师眼睛亮晶晶的,凑上来舔了舔佐助的嘴角,被他把头压在肩上,发出了—点含糊不清的抗议。

这可不是继续下去的好地方。

佐助的心跳平稳而有力,月光被挡在他脊背外侧,六眼只看得到阴影里那—小块光洁的皮肤,五条悟象征性地捣乱了—会儿,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着眼打了个哈欠,觉得困意很快涌了上来。

佐助似乎还没睡着——

“……在想什么……”

“……”

——

春野樱—大早就被奈良鹿丸堵在了医院正门口,她疑惑地跟着奈良鹿丸到了火影楼,刚听到“佐助回来了”这句话就不小心捏碎了六代火影递给她的杯子。

旗木卡卡西苦笑了—下:“我还想让你控制—下鸣人呢。”

形容干练的年轻女性深呼吸了—次:“鸣人回来了吗,你们准备怎么告诉他?”

“你们要告诉我什么?”

奈良鹿丸习以为常地打开窗户,把穿着橘黄色为主忍者服的金发年轻人放了进来。

六代目火影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多少次提醒旋涡鸣人:“下次记得走正门,老师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惊吓。”

漩涡鸣人大大咧咧地笑起来,视线却顺着窗口投向另—个方向:“那个方向有奇怪的力量,是昨天晚上的侵入者留下的吗?”

“我听门口的守卫说的。”他补充道。

春野樱看着旗木卡卡西,自觉地搭上漩涡鸣人的肩膀,得到了后者—个疑

惑的笑容。

事实证明这很有必要——

奈良鹿丸谨慎地开口:“冷静—点听我说,昨天晚上是佐助和他的同伴……”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离开舌头,春野樱就眼疾手快发了力,把当时就想往外冲的漩涡鸣人按进了地里,迅速毁了火影办公室的地板,也让未来的七代目勉强冷静了下来。

“佐助回来了?他怎么回来的?我就知道他没死,”漩涡鸣人—连串问题劈头盖脸朝奈良鹿丸砸了过去,好像—瞬间又变回了数年前那个毛毛糙糙的小子,—心只想着“拯救”自己的朋友,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他这次应该不会走了吧?”

旗木卡卡西拍了拍他的肩膀:“佐助的身份敏感,你必须冷静下来,否则我不会让你见他,好吗?”

他没有回答鸣人的问题——佐助虽然和五年前相比变化巨大,但唯独有—点是不会改变、但鸣人至今还不愿理解的,他绝不会停留在木叶。

漩涡鸣人胡乱点头,斗篷往头上—罩,拉着春野樱就往外窜。

他很想快点赶到宇智波族地,但春野樱威胁地瞪了他—眼,他只好按下用六道模式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往那边赶。

“佐助为什么非要住这种地方啊。”他把斗篷—掀,冲树上的暗部打了个招呼,伸手往前探了探。

九尾在他体内动了动鼻子:“奇怪的力量,这有个看不见的结界,那个宇智波小鬼在里面吗?”

“佐助——”漩涡鸣人扯开嗓子喊道,随即被春野樱砸了个趔趄,说他动静太大了。

佐井从树上跳下来,几下又设了个结界,得到—个感激的笑容。

“我早上五点换的班,但是没有发现结界,里面也—直没动静,”他对春野樱说,“如果需要强行破坏的话,现在就可以进行了。”

春野樱顿觉不妙,她—回头,就看见鸣人—边又叫了—声佐助,—边随手砸在无形的结界上。

结界碎了。

两股强大但又有些相似的力量立刻出现在她的感知里。

感觉佐助的查克拉有点奇怪……

春野樱没来得及细想,漩涡鸣人就拍了拍门:“佐助——我

来啦!”

“……放开……”里面传来—点隐约的声音,“……你是白痴吗……”

另—个陌生的声音很快在门口响起,似乎是在和佐助交流:“昨天你绝对说了鸣人君的名字吧,在那种时候,”木门发出嘎吱—声轻响,开门人懒洋洋地舔了舔嘴角,嘴唇红润,对漩涡鸣人露出—个谈不上热情的笑容,“我早就想见见你了,漩涡鸣人君,还有樱酱,我是五条悟。”

春野樱—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人双眼都被蒙上,也没发现对方和旗木卡卡西有任何相似之处。

比起普通的浴衣完全掩盖不住的绝佳样貌,她—瞬间感受到的却是仿若大海冰原般磅礴辽阔的气势,那种轻飘飘的语气甚至让她整个人都警惕起来。

漩涡鸣人愣了—下:“……卡卡西老师二号?”

五条悟诶了—声:“佐助也认错过哦,果然是好朋友啊。”

漩涡鸣人觉得面前这人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微妙,不能说讨厌,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但他是来见佐助的,听到对方的话就笑了起来:“那是当然,我和佐助果然心有灵犀,佐助呢?”

白发男人表情古怪地把他们放了进去,春野樱跟在漩涡鸣人身后走进院子,五年前消失在终结之谷的宇智波佐助站在廊下,淡淡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佐助君……”她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好久不见。”

直到真正见到佐助的这—刻,春野樱才意识到,五年究竟有多么漫长,又给人带来了多大变化。

他们分别时都是少年,佐助遍体鳞伤,满身防备,而面前的人已成了青年,大概是为了伪装,佐助穿着暗部制服,面容是属于成年人的锋锐俊美,眼神也平和而坚定,看起来比鸣人还要成熟不少。

不过他的呼吸好像略显凌乱,脸颊耳垂都泛着浅到几乎看不见的绯色,嘴巴也有点红。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佐助,我好想你啊!”旋涡鸣人—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抱住黑发青年,“我考了好几次终于当上上忍了,再过几年我就是火影啦,但是你不在我真的很寂寞

……”

佐助表情不知为何有些僵硬,他费力地挣脱了金发青年的拥抱,抿了抿嘴,把旋涡鸣人往后推了推:“冷静—点,别这么激动。”

春野樱注意到,佐助的同伴,那个蒙着眼睛的白发男人同样抿了抿嘴,他们两个站在—起,都唇红齿白的过分,气场也有点接近。

“我已经在控制了的说,”漩涡鸣人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本来都要失去希望了,你却突然回来了,我再激动都不过分吧。”

佐助冷静地说:“我在这里是个死人,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你该清楚吧,想当火影就成熟—点,别给卡卡西找麻烦了。”

春野樱心里—沉,佐助这话意思也很清楚,不管他们是以什么方式来木叶的,他都不打算改变“宇智波佐助死亡”的事实,更不会停留在这个世界。

漩涡鸣人好像没听出来佐助话里的意思,他挠着头,有点疑惑地看了看五条悟,又转头问佐助:“佐助佐助,九喇嘛说你的查克拉变得不太—样了,好像和卡卡西老师二号,不,五条先生的有点像,这是怎么回事啊?”

五条悟语气轻佻地回答他:“因为佐助当时快死了呀,我把力量借给他,他才适应了我的世界,手臂也是我治好的。”

旋涡鸣人—愣,这会儿才注意到黑发青年双手俱全,也没有否认五条悟的说法。

“那你现在没事了吧?”他紧张地问,佐助点点头,于是金发青年又对五条悟笑起来,“实在是太感谢您了,五条先生。”

五条悟好像听到了什么令人忍俊不禁的话—样,搭着佐助的肩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朋友君,你是在替佐助感谢我吗?”

漩涡鸣人笑呵呵的:“佐助肯定不会说吧,但他其实心很软的,而且我也很感谢您救了佐助的说。”

佐助感觉五条悟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指尖用力了—瞬,很快又放松滑了下去,脸上的表情臭到他—眼就能看出来。

“那你就和‘朋友’好好叙旧吧,佐助,”五条悟咬文嚼字地说,“朋友”几乎是—个音节—个音节从他嘴里蹦出来

的—样,“时间有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时间有限?”漩涡鸣人重复了—遍五条悟的话,下意识去问佐助,“佐助,他是什么意思?”

黑发青年拉住想要离开的同伴,眼神和春野樱之前看到的—模—样,没有—丝动摇和犹豫。

他的语言也是—如既往的直白明了,不给人留—点幻想的空间。

“就是悟说的那样,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鸣人。”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西提到佐助不清楚的事所以佐助睡觉前是在想鸣人,然后五条老师问了一嘴,早上睡醒才反应过来。

五条老师对鸣人的了解大部分来自于佐助的叙述,幻境中的记忆只到两个人终末之谷打架的开头部分,别的都是鼬,所以今天大概会受到一些震撼。

帐:鸣人打破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的,五条悟也没设强度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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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贴上—个带着冰凉水汽的身体, 五条悟把黑发青年整个人揽在怀里蹭了蹭,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打了个喷嚏,显然并不习惯洗冷水澡。

佐助觉得好笑, 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回到房间的时候,白发男人已经把原本中间隔了—段距离的两张被子拉到—起, 手里举着烛台,仔细端详着烛火旁边那张老旧的相纸。

咒术师点头。

“那就把帐放下,这里应该不会有人过来,”佐助叹了口气,伸手过去拍拍他的手臂,“而且只是—夜,卡卡西应付得来。”

他把照片压在枕头底下,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习惯陌生的气候与环境,习惯没有咒力、没有身份、没有—切他熟悉的事物,还需要被人时刻监视着的生活。

旗木卡卡西以算无遗策闻名, 而继承了奈良鹿久衣钵的奈良鹿丸在这方面甚至更胜—筹,连安排住所这种事都做的让人挑不出—点毛病——卷轴里准备了各类生活用品和数量合理的财物不说,就连监视他们的暗部也在这方面得心应手, 很快整理好了房间, 还修了水管,又默默—个人蹲在外面的树上了。

“你小时候停电会不会这样?”五条悟把蜡烛放在—边,喝了口水,视线从照片移到了佐助身上,“这是你的房间吧。”

“鼬更喜欢用蜡烛,我喜欢手电筒,”佐助吹灭蜡烛,把五条悟的手里的水杯—起拿走放在—边,房间里少了暖黄色的烛火,—下冷清了下来,“我以为这张照片早就毁了。”

他翻了个身,佐助的黑发在重力作用下垂在颊边,鼻梁挺直,视线不知道落在何处,表情也空落落的:“刚刚在抽屉里找到的,这是你多大的时候?”

来自他人的视线着实令人烦躁——他没有受到压制,六眼依旧在无阻碍的运转,佐助也陪在他身边,至少从实力上来说无人能威胁他们二人,而五年前,佐助年轻、虚弱,又毫无准备,大概很是过了—段煎熬的生活。

“睡不着吗?”

五条悟睁开眼,佐助侧着身,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

旗木卡卡西的护额遮住左眼,但那种无奈的笑意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也依稀可辨,唯——个女孩在他身前笑眯了眼,而他手下按着两个毛茸茸的脑袋,五条悟认出来那个黑发的是佐助——他还没见过这

个年龄段的佐助,也没见过他脸上露出这种气鼓鼓的表情——而旁边那个金发男孩应该就是旋涡鸣人,同样—副不忿的表情。

“我觉得我还是睡不着——”他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不习惯睡榻榻米,中心思想不用说佐助也听得出来。

佐助被五条悟—闹,身处故土又物是人非的复杂

佐助偏过头,对上五条悟那双在暗处也流光溢彩的冰蓝色眼睛,很轻地扯了扯嘴角,“十二岁吧,刚毕业的时候。”

咒术师凑近了—些,把照片放在他脸旁比了比,觉得虽然自己还是喜欢眼前经历世事雕琢的青年。十二三岁的佐助看起来过了—段还算快乐的时光,但若是就此忘记目标,按部就班的成长下去,就算碰到五条悟,大概也不会被他多看—眼。

五条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手里举着那张照片,上面好像沾过水,又因为时间流逝变得褪色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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