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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婆的话gl

第 13 章

陈湜湜才染的紫发,是不是会跟这个女人差不多。

沈麋突然生起好奇心,取过银丝边眼镜戴上想要看清楚那个女人的五官。

蛮好看的,就是有点熟悉。

在这个时候左耳突然开始发热。

下车后沈麋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发现左耳不仅发热,还连带着耳根都红了一片。

老人家常说左耳发烫发红就是有人在念叨你。

了个礼貌的笑意,镜片闪了闪,金属质感的银丝边凸显出了清秀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斯文的气质。

舌尖迟疑地舔舔上颚,琢磨出了一点不对劲的意味。

握住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陈湜湜打过来的语音电话。

接通。

“嘿!”底下的女人在看到沈麋把手机放到耳边后,这才确定地笑了起来,举起一只手挥了两下,“小孩,能下来吗?”

!!!

沈麋懵住了,愣愣地看着那个女人。

这个反应似乎是逗笑了女人,耳边传来了让沈麋浑身酥麻的笑意,右边的耳朵也开始发烫、发红。

怎么会呢,从陈湜湜的家到这个酒店至少也要三十分钟的车程。

“不可以吗。”女人软下来的声音,更加酥人。

沈麋这会只能说出两个字,“…等我。”

像是恶龙突然发现到了亮闪闪的金银珠宝,生怕迟了一步就会被人偷走了珍贵的宝藏一般。

平日在别人眼里高冷孤傲的学神此下有些狼狈地喘着小气、满眼都是不自知的灼热欢喜,最后停在了这个笑盈盈的知性女人面前。

镜片染上了几分热气阻碍着视线,沈麋干脆地将眼镜摘下。

“急什么,来都来了,我又不会跑。”陈亦可笑得自然大方,抬手轻轻为沈麋顺了顺那耳边跑出来的头发,“头发都跑乱了。”

冰凉的指腹忽的被烫了一下,还惹得那只烧红的耳尖像小猫耳朵一般跟着动了两下。

沈麋敏感地缩缩脖子,轻轻咳了两下清嗓子,却依旧细声如蚊,“你怎么,这么突然,就来了,啊?”

糟糕,怎么还犯了结巴的毛病。

“昨天记住了你发的日程表上的酒店地址,今天刚好要在这边办事情,想起就顺便带饭过来了。”陈亦可失笑,主动握上沈麋纤细温热的手腕,“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还以为见不到你呢。”

女人被吹得有些冰冷的掌心贴在肌肤上,沈麋低头去看那只修长细腻的手,不自觉地弯了弯唇,指间又开始发痒地蹭了蹭。

“你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早点下来的。”

陈亦可来这一趟本来就是突发奇想,又知道沈麋是个有点社恐的小孩,所以只单纯地抱着送一份饭的打算,等看到

有人到前台把饭取走就会回家,自然不会想到提前告诉沈麋让她空惊吓一场。

陈亦可笑了笑,说道,“因为我也不确定会不会有时间过来,本来是真的打算只给你点外卖的。”

而后轻车熟路地牵引沈麋到酒店大厅里,温声询问,“在大厅坐几分钟,应该是可以的吧?需不需要跟领队报备一声。”

“不需要。”沈麋的眼神飘忽不定,这儿看看那里瞄瞄,就是不好意思对上那双狐狸眼,一直等到两人都坐到沙发上,才试探性地抬头看了一眼,迟疑地开口:“那个”

“我全名叫陈亦可。”陈亦可其实也在不动声色地藏起自己的那份紧张,打量着面前这个干净青涩的女孩,眼底浮上戏谑的笑意,“但是我不介意你接着喊我妈妈的。”

女孩连素白的脖子也跟着泛粉,梗道:“你不是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吗?”

“哦对。”陈亦可像是才想起来那天醉酒说的话,面上流露几分苦恼,“那你是不是得开始喊我陈老师了,小米同学。”

相比起“妈妈”的羞耻称谓,“老师”确实是要好很多。

沈麋给自己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不自觉信赖地把脑袋往陈亦可那边靠了靠,“陈,陈老师。”

“真乖。”陈亦可顺势抬手摸了摸小孩的毛发,像撸一只温顺的大型狗狗,手感好得让她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

刚从前台拿了外卖的李老师不经意一扫,便在大厅一角看到了那位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孤僻天才,起初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直到走近才确定地叫了一声“沈麋同学”。

这时候李老师看到了貌美的紫发女人,不自觉直了直脊背,带着和蔼的笑意问道:“这位是?”

陈亦可起身,带着礼貌的笑意道:“李老师你好,我是小麋的姐姐,这几天麻烦你对我家小麋的照顾。”

刚刚还一副害臊憨憨大狗狗模样的沈麋,态度气质转眼间便跟变了个人似的,就像平日一样冷淡地起身接过李老师手里的饭,“谢谢李老师。”

等到李老师走开,沈麋才又恢复了带点傻乎乎的笑容。

陈亦可却拍拍小孩的手臂,抬抬下巴说道:“你上去吃饭吧,我就先回去了。”

啊…好。”沈麋攥紧手指,还是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好的,小米同学。”

沈麋拎着饭走回客房,直到吃完饭,神情还有些恍惚。

这一切的突如其来,更像是一场梦。

短暂且美好。

陈亦可在给沈麋发了“安全到家”的消息后就没动静了,不回消息也没水群。

沈麋一直捧着手机等到睡觉时间,才抱着点失落的心情说了声晚安,上床埋在被窝里睡觉。

整个晚上沈麋的脑袋都被陈亦可牢牢占据着,以至于她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吃感冒药预防的打算。

半夜的时候像是一条被架在火炉上的烤鱼,很是难过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整个人都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熬到天将将亮才又睡过去。

早六点,照例来敲门的李老师及时发现沈麋的不对劲,二话不说直接把人送到了急诊,还给远在京城的沈母打了电话。

等沈麋在医院悠悠转醒,睁眼便看到了坐在床边满脸担忧的沈母。

喉咙干得可怕,舌尖还阵阵发苦,四肢也酸软无力,头痛欲裂。沈麋难受地狠狠蹙起眉,张口叫了一声“妈”后问道:“您怎么来了?”

沈母细心温柔地扶起沈麋,给她喂了温水,再用掌心试了试沈麋额头的温度,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半是责怪半是心疼地道:“你生病这么严重,小凡又不是个能照顾病人的性子。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吗?”

“没让爷爷和爸爸知道吧?”

“你爸爸知道,接电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沈母是个温柔的江南女人,讲话吴侬软语的,听起来很舒服。

沈麋吃完一碗白稀饭后感觉整个人好多了。

沈母这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询问道:“对了,小凡说你有回京城的打算。你问过张医生了吗?”

沈麋:“张医生同意我回京城一趟,不过走之前要去诊所一趟。对了妈,后天会通知下来,如果今年国家队集训营还在京城的话,我和小凡就迟点回去。”

集训营时长足足有两个月,不过每隔两周才会有半天的假。

沈母颔首,又妥善提醒了一句:“到时候记得打电话告诉老爷子。”

自从沈爷爷做了手术后,就跟个老小孩一样,惯会吃醋生闷气。

“好。”

沈麋摸了摸耳朵,十分科学地知道这可能是感冒发烧的前兆,无声地叹了一口长气。

还好是在考完试后发作,等会去领队那取外卖的时候顺便再拿一包感冒药好了。

沈麋就靠在窗边耐心地等着,偶然再往下一瞥。

女人还站在那,一手捏着手机和白色小皮包,披散的紫色发丝和紫灰色大衣衣摆悠悠地被风吹起一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烂漫妩媚且不失神秘色彩的紫罗兰,斜落的夕阳适宜地泼撒了一片片的金灿灿,身侧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唯美得像副画一般,惹来不少注目。

一只陈湜湜:你住在3楼对吧

沈麋坐在车上,一看到酒店的招牌就发消息给了陈亦可。

二十分钟后,领队打电话来说前台已经收到外卖了,再等5分钟就可以去他房间里拿。

接电话的时候沈麋正站在窗前,吹着凉风想降降热,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酒店前的人来人往。

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买小米吗:嗯嗯

买小米吗:对了,外卖已经到啦,等会我就去领队房间拿。

陈亦可迟迟没有回消息。

从一对你侬我侬的情侣看到一个行色匆匆的西装男人,再看到站在岗位上尽职尽责的保安,最后看到了一个气质姣好的高个女人,正在仰头往这边看。

似乎在找什么人。

那双惑人的狐狸眼一下便抓住了沈麋,冲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沈麋下意识地回

沈麋又摸了摸发烫的左耳,暗度猜测着这个女人的心理。沈麋其实有点近视,因为度数不高,平时就不喜欢戴眼镜,在这会就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

饭点正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能看到各式各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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