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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到最后应有尽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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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忆收回目光,看向傅语昭,走向傅语昭,下意识朝傅语昭伸手。傅语昭心里有些小疑惑,但身体很自觉地伸手牵住了盛忆,带她往回走。盛忆看了眼被傅语昭牵住的右手,忍不住嘴角上扬。

秦思安皱眉看着两人,虽然她和自己1区的朋友也会手牵手,但她总觉得这两个人手牵手怎么这么奇怪?她想起刚才自己在厕所外面找到盛忆,当她说“听说你成绩很好,要不要来比比?”时,盛忆面无表情,非常冷淡地回了句“不用”,听得秦思安很不爽。

从小到大,谁不是宠着她让着她,为什么盛忆敢这么冷淡地拒绝她?转头又一脸乖巧地找傅语昭要牵手?

一行人到了包间里坐下, 傅语昭刚坐下就想上厕所, 她起身去找厕所了。盛忆一个人坐着怪尴尬的,这里都是她不擅长应付的长辈, 还有个完全不认识的秦思安, 索性盛忆起身找傅语昭去了。

结果盛忆前脚离开包间, 后脚秦思安也借口上厕所离开了。长辈们倒是没多在意,只以为小辈们都不太坐得住, 尤其是和长辈在一桌。

小的都走完了,秦晴突然问起一件事。傅女士正看菜单呢, 听见秦晴问:“兰兰,这个盛忆小姑娘,是你们家亲戚的孩子吗?怎么和你们住一起?”

盛忆

也没有生气,在她看来,秦家是傅家的世交,连同着就是傅语昭的长辈,她并不会和傅语昭的长辈生气。秦晴问的那些事,她只要知道的,尽可能都回答了。

结果一顿饭,盛忆家庭交代得干干净净,秦晴一通问,还问出了好些连傅语昭都不知道的信息。比如家里几口人,地里几亩田,欠了几多债。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被秦晴的热情惊到,尤其是和秦晴朝夕相处的秦家人,更是惊讶。

因为言宗治和秦思安,从来没见过秦晴对任何一个刚认识的小姑娘这么热情好奇,秦思安也曾带过自己的朋友回家,都没见过秦晴这一面。秦思安不由得在想,她妈妈到底为什么对盛忆这么好奇?

盛忆很配合,秦晴心里更舒坦,笑着说:“哎呀,阿姨见你实在是太亲切了,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不要见怪哈。”

盛忆摇头:“没有。”

傅语昭嘴里嚼着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碗里的虾肉越来越多。傅语昭爱吃虾肉,但自己剥虾又慢又剥得不好看,好多肉都吃不着,后来盛忆发现她爱吃虾但不擅长剥虾之后,每次餐桌上有虾都会替她剥。

傅语昭把碗里的虾赶出一半到盛忆碗里,小声问她:“你没有生气吧?”

盛忆疑惑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傅语昭一愣,要是换作她,被一个陌生人查户口一样地盘问,指不定就甩脸色了。傅语昭用眼神示意,意思是秦晴的盘问,盛忆和傅语昭有时候真是奇怪,有种莫名的心有灵犀。

只见盛忆摇头:“没有生气,那个阿姨,其实我也觉得她蛮亲切的。再说了,我家那点破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盛忆面对傅语昭,有时候还是会自卑,很多东西不好意思和傅语昭讲。但秦晴这么一问,她反而能大大方方地讲出来,心里舒服多了。那些家长里短的心酸,一个人憋着确实很难受。

秦晴笑着说:“哎哟,你们三个都是一般大吧,肯定能玩到一起。我生思安那会儿,跟兰兰一家医院,只不过昭昭是夏天出生,我们家思安是冬天出生。忆忆啊,你是什么时候生日

来着?我看你们三个,谁最大就当姐姐。”

盛忆正和傅语昭说话呢,突然被叫到,抬头看向秦晴,手里还拿着剥了一半的虾:“我也是冬天。”

“好巧啊,冬天几月?”

“十一月。”

“十一月几号?”秦晴又问。

“23、24左右吧,户口本上登记的是23号。”

“天哪,这是什么缘分,我们家思安也是11月23号!你是哪家医院出生的?”秦晴惊讶了,其他几个长辈也有点惊讶,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也太巧了吧?

“y市第一人民医院。”盛忆愣了,这个问题要放今天之前,她是不知道的,但上午偷听到刘家人对话,盛忆知道了自己在哪家医院出生。

这下子,连傅语昭都惊讶了:“啊?你和秦思安是同一家医院同年同月同日生?”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就安静了,最后被秦晴打破,她笑嘻嘻地说:“哎呀,这太有缘了,我看忆忆也很合眼缘,忆忆想不想认我做干妈?”

盛忆一愣,干妈是什么东西?她没有过,盛忆本想拒绝,这东西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但秦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期待,她从来没有在自己妈妈眼里看见过这种眼神,至少对她没有过。

“嗯。”盛忆点头。

秦晴一听,高兴地一拍桌子,当场认盛忆当干女儿。秦思安脸色难看,什么啊,她妈妈怎么这么喜欢一个陌生小姑娘,而且还是个穷鬼。

晚饭过后,傅女士问秦家有没有安排好住处,没有的话她给定酒店。但秦家人怎么可能没有落脚处,言宗治谢过傅女士,说她们在y市分公司的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一处房产,离这里也就半个小时车程。

因为言宗治不用开车,她们家有专职司机,所以大家都喝了点酒。傅女士不好开车,只能让饭店的侍者安排了代驾。

回去的路上,先前当着外人的面,言宗治一忍再忍,当车里只剩下她们一家人的时候,言宗治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皱着眉,质问秦晴:“你今天怎么回事,要不是傅兰心跟你关系好,我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人家小姑娘看你是长辈,不好意思和你计较,你怎么还刨根问底啊?”

秦晴

坐在后座,秦思安也很不满她妈妈今天的异常行为,正和秦晴赌气呢。秦晴摸了摸秦思安的脑袋,秦思安甩开她,别过身子,不理秦晴。

秦晴叹气:“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那孩子亲切。”

“再亲切你也不能这么唐突吧,搞得像拐卖孩子一样。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幸好傅兰心跟咱们关系不一般,不然指不定传出什么奇怪的传言。本来爸爸这几年身体就不好,再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指不定又得气坏身子。”言宗治也舍不得说什么重话,只能沉着脸,尽量表现自己的不满。

秦晴叹气,她看了看侧对着自己的秦思安,又看了看自己丈夫言宗治,低下头看着自己双手,突然眼睛一亮。她从包里掏出钱包,钱包夹层里有张照片。

“我知道为什么看她亲切了!”秦晴抽出一张老照片,支到丈夫面前:“你看,盛忆长得是不是有点像我妈!”

秦家独女秦晴受尽宠爱的一个原因就是,她的生母难产死了,秦老爷子把对亡妻的爱都转移到独女身上了。秦晴从来没见过她妈妈,只有张秦家老爷子和她妈妈早期的合照,一直被秦晴带在身上。

言宗治一愣,仔细一看,也傻眼了,竟然真有三分相像。秦晴长得和她妈妈不太像,秦晴更像秦老爷子。

可秦晴的妈生秦晴是头胎,身体不太好,头胎就难产死了,几十年前医药技术也并不发达,没救过来。怎么可能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长得和秦晴的妈那么像,难不成有什么血缘关系?

“说不定盛忆是你妈妈兄弟姐妹的孙女?”

秦晴点头:“有可能,那我收她做干女儿不正好,说不定还能亲上加亲,是我侄女或外甥女呢?”

两人只想到了祖父祖母辈的血缘,没往更深层次想。而秦思安,听见了自己爸妈的对话,却心生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有人听说过隔代遗传?感谢在2021-06-19 11:38:14~2021-06-20 10:51: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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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女士抬头, 她摇头说:“不是啊, 噢,忆忆是昭昭的同桌, 还是室友, 高中我打算让昭昭学会一些自理生活的能力,就让她读住校了。听她说,忆忆在学校很照顾她,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而且这孩子很懂事,也很能干, 洗衣做饭学习样样精通,懂礼貌又乖巧,说实话,我都想收她做干女儿了。”

秦晴眼睛一亮:“那我也……”

傅语昭洗完手,扯了张纸巾擦手,看着对峙的盛忆和秦思安,她打破了两人间的僵局:“站着干嘛啊,回去吃饭了。”

傅语昭一出厕所,就看见盛忆和秦思安站在厕所外面对视,半分钟了,也不说一句话,看着怪别扭的。

傅女士白了她一眼:“急什么,你家思安不是要转来四中嘛,以后有的是机会问。哎我说,你对个陌生小姑娘怎么这么上心?”

傅女士和秦晴也是很多年没见的好朋友, 以前联系总是靠网络,现在好不容易碰上面了,自然要出去吃顿好的。傅女士请客, 秦晴也没和她客气,可见两人关系是真好。

傅女士一脸莫名地看着她:“你也想收她做干女儿?你才认识她多久?”

秦晴笑着说:“其实不怕你笑话,今天我来找你,本来是想叙旧。结果在小区门口碰见这姑娘,我们一路走来,我就盯着她看了一路,越看越觉得顺眼,特亲切。听你这么一说,这小姑娘又懂事又聪明,谁不喜欢。”

,你认识吗?”

秦晴嘀咕道:“我也不知道啊,就觉得她亲切,还有点眼熟。”

包间里的三人相谈甚欢,厕所门口碰到的三人则有些尴尬。

傅语昭是真出来上厕所的,盛忆是出来找她的,而秦思安则是假装上厕所,实则出来找她们的。

一旁不说话的言宗治也叹了口气,拍拍秦晴肩膀说:“倒也是,老婆,算了吧,刚认识的小姑娘,没必要。”

秦晴不甘心,又问:“那问问她爸妈呗,她爸妈哪里人啊

她秦思安想结交的朋友,从来就没有交不到的。

虽然长辈和小辈各有各的心思,但这顿晚饭吃得很和谐,期间秦晴还是忍不住主动开口问了一些盛忆的家世,傅女士敲筷子提醒她好多次,她就跟没心眼儿一样,不依不饶地问一些人家的私事。

傅女士知道秦晴性子,因为家境优渥,秦晴自小就是那种想要什么就要得到的性格,有时候倔得很。你越是不顺着她,她就越来劲儿,傅女士只好顺着她说:“我只知道忆忆家好像是清平镇的,爸妈叫啥我哪儿知道,回头得问问我家昭昭。”

“那你快点儿问啊。”秦晴看着傅女士的眼里给予了很重的期待。

傅女士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想,关键是我听我家昭昭说,忆忆家境不太好,今天你们也听见了,这种事放我们两家谁身上,都不能善罢甘休,但听忆忆那语气,要是告诉她爸妈,只怕挨骂的是她自己。收她做干女儿,哪有那么容易,不得问问人家爸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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