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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撒旦你是谁

爱情是一把双刃剑

只是如今一觉醒来,她却连他之前的那些女人都不如了。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却连一个低三下四的女人都不如,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沈少奶奶?都去见鬼去吧。

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到身上,自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洋溢着一层冷冷的笑,“你现在如果赶去机场的话,还能见到他们,否则……”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转身拎着包走开了。

“子萱,不要离开我,不要~~~~”一道梦呓之后,沈流年更加用力的搂住了她。

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过后,苏珊使劲的瞪大了眼睛,嘴角的笑容酸楚而苦涩,“就一晚,好不好?过了这一晚,你想跟谁都可以,我不会再说什么了,也不会再去阻拦。”她的手颤抖着想要解开他的衣扣,脸上有着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神情。当那一排整齐的纽扣在她的手下一一解开之后,她的唇颤巍巍的贴上了他的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沈流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唇狂野的覆上了她的唇,蛮横的撬开她整齐的贝齿,灵巧的舌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了她的领地,翻转搅拌之中,肆意的品尝着那甜美的味道。

跟随在他车后的左一看,也连忙跟着走了下来。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如非特殊情况,他通常都是二十四小时守候在他的身旁,就唯恐一个不注意,再有类似的事件重演。

在马路上一路狂奔,来到不再拥挤的路段,沈流年跳上一辆出租车就迅速的向机场方向驶去。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查过了,林子萱在飞往夏威夷的那班飞机上,随行的还有扬风、关美月和叶兰。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林子萱一行人正静静的坐在那里,宝宝已经在林子萱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关美月和叶兰也因为刚才的事情相对无言,而扬风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眼睛看着机场的大门,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乘客你们好,飞往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机已经开始检票了……”广播里传来了话务员小姐甜美的嗓音。

心中猛地一惊,林子萱下意识的将宝宝搂得更紧。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拿过她放在一旁的包包,扬风看着她轻声说道。自从沈毅出现在他们面前后,他想带她离开这里的欲-望从来就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强烈过。当年,那个死老头子残忍的将扬帆从他们身边夺走,而今,他又想让这一切在子萱的身上重演,所以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好”微微的点了点头,林子萱轻轻的应了一声。目光再一次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莫名的希望有人会将她留下来,可如果那一刻变成了现实,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看着怀中呼吸均匀,可脸色却异常苍白的儿子,她咬咬牙,毅然的向检票口走去。

出租车都还没停稳,沈流年就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一看这架势,出租车司机也急眼了,这算怎么回事?这年头有吃霸王餐的,还有人坐霸王车吗?头发往后一甩,他还就跟他杠上了。就这样,沈流年在前,他在后,一前一后的两道人影在人潮汹涌的机场大厅里穿梭开来。

看着这一幕,左也是一头雾水,不过随后,他也就迅速的跟了上去。

找遍了整个机场,他都没有发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心,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仿佛被人生生的剜去了一块,痛楚密密麻麻的传遍了全身。

看见他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出租车司机一把抓住了他,“你给我钱,快点。”

“滚开”随着一声怒吼,一个过肩摔之后,出租车司机已经躺在地上哎吆哎吆的叫唤开了。而在同一时间,沈流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迅速的向机场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跟在他身后,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递给司机后,人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林子萱一行鱼贯的走出的检票口,就在他们即将穿过那道安检门的时候,机场的广播再次响起。

“林子萱,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你在听着。我警告你,我不许你再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那一道熟悉的嗓音让林子萱的身体忍不住震颤了一下,突然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茫然的回头,才发现身后全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是幻听吧?对,肯定是的。在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后,她又一次大踏步的向前面走去。

“林子萱,你这个笨女人,我爱你,我爱你啊,难道你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广播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一丝低沉和伤感,那语气中浓浓的无奈让林子萱的心又猛地揪了一下,脚步再一次顿住。

“回来吧,好不好?为了你,我会做全天下最好的丈夫,全天下最好的爸爸,就算你现在不爱我,可是我会给你时间,直到你可以敞开心扉接受我的那一天。子萱,以前的我错了,真的错了……”声音仍在持续,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里面夹杂着一丝争吵声。

旅客们都在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这场告白的女主角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一个男人如此不顾及自尊的对着话筒这样喊出来。

我爱你,很多的时候只不过就是床边的情话罢了,女人其实都很傻,仿佛那三个字带着无尽的 魔力,只要一沾染上魔法就会立刻变得聪明起来。可是爱情却往往让一个精明的女人智商瞬间降到了零。

“喂,子萱,广播里喊得那个人是不是你啊?”叶兰饶有兴致地问道,眼睛却是一个劲的往扬风身上瞟,在看到他不带一丝表情的脸后,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兰姨,不是我,可能只是重名字的人罢了。”稳住心神,林子萱淡淡的说了一句,给宝宝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向前方走去。

“子萱”还没走几步,她就被关美月给唤住了,“把孩子给我。”

“妈”她知道妈妈的意思,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眼神不经意的掠到扬风的身上,视线还没开始对接,她就匆忙的将头转到了一边,这个时候,她竟然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去吧,把话说清楚,我们在这里等你。”轻轻的推了推她,关美月将孩子接了过来。她是过来人,她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越早面对,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小。

爱情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伤害了别人的同时也刺伤了自己。

就在关美月话音刚落的时候,左也赶到了这里,带着一脸的恳求,对着她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林小姐,拜托你了,请你去劝劝少爷。”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在了她的身上。

带着一丝乞求,她看向扬风,可在接触到她的视线后,扬风只是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假装没有看到。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做决定的,别人谁都做不了主。

“林小姐”左的声音再一次在耳畔响起,那眼神更是带着浓浓的希冀。

如果少爷是中了毒,那林子萱就绝对是他的解药,并且是唯一的解药。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林小姐才是他真正在意过的人,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少爷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温度。从他认识少爷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少爷如此低三下四的求过人,而今,他求她了,求她留下来,甚至为了她,可以抛弃所有的过往,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好,我去。”微微的点了点头,林子萱轻声的说道,走到扬风面前,沉默地看了他几眼,最后只不过是留下了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看着她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远,直到消失无踪,就连空气中她的香味都像是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有那么一刻,扬风突然慌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心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走了,一扎一扎的痛着。心口仿佛有一块大石紧紧地压在上边,想大口大口的喘气,却发现竟然连嘴都张不开了。

在左的带领下,林子萱在人群中急匆匆的穿梭着,直到来到播音室,她的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

推开那扇门,沈流年正倚靠在墙上,透过那扇玻璃窗俯瞰着下面的世界,眸子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忧伤。一群话务员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找我有事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得平和而自然,林子萱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才几天的工夫不见,他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很多,满脸的胡茬,就连那双本来深邃的眸子此时也是黯然无神,衣衫有着细微的凌乱,一看就知道是穿过还没来得及洗的,一头碎发乱糟糟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子萱一定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号称公孔雀的花花大少。他不是最注重仪表的吗?怎么可能会如此不顾形象的酒这么跑了出来。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突然害怕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苏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将她一波又一波的推向天际。

包厢内的灯光越来越昏暗,不知道是不是灯光迷离了视线,她突然觉得眼前仿佛有无数的焰火在高空中绽放,随后卷起千层雪。

“说,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冷着一张脸,沈流年顺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衬得那本就白皙的香肩更加的雪白,在那颀长的脖颈和胸前,一朵朵的红梅花妖冶盛开。单从那青紫的淤青就不难看出,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你怎么在这里?”沈流年的眸子登时冷了起来,看着自己,又抬头看看她,心里划过了一丝懊恼,“谁让你来的?”

“我爱你,爱了很久很久,你知不知道?”她轻轻的低喃着,眼角有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第二天一早,当阳光洒满一室的时候,床=上两个人影兀自交缠在一起甜甜的睡着,远远看过去,那四肢交缠的模样让人看了脸响红心跳。

客厅里,那咕咕鸟的叫声又响了起来,在这个静谧的清晨格外的让人心烦。

一时没防备,苏珊从床=上跌了下来。

昨晚的柔情蜜意和今早的冷漠以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强烈的落差让苏珊一下子愣了。

“走开,我不想见到你。”从桌上摸出一支烟,沈流年点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当烟雾悉数散尽的时候,那一张脸格外的落寞和冷淡。

“不想见到我?”苏珊一脸嘲讽的笑了,“昨晚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果然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上一刻还甜言蜜语,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如往常一样,他伸开双臂,想呈大字型摆在床=上,却在手臂刚抬起的时候,冷不丁的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躯体。

昨晚的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再次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作为男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尤其是萦绕在鼻翼间那淡淡的香气让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几乎是在苏珊离开的同一时间,沈流年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过后,抓起桌上的钥匙就冲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洒在人的身上,那还未融化完全的积雪将这个城市仍是笼罩在白茫茫的一片中。看着前方拥挤的车流,沈流年狠狠地捶了一把方向盘,然后气呼呼的下了车。

“哎吆”这一突如其来的疼痛登时让苏珊叫了起来,忍着疼痛,她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眸子。

就这样,电石火光的一瞬间,两个人的眸子对在了一起。

用力的晃了晃头,沈流年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又像是有无数的小人在拿着锤子用力的敲打着,钻心的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人被放在炼狱里,想挣脱却又得不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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