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山海经第几页？

谁在里面住院，奶奶为什么给他缴费？

“医生，您能告诉我患者是谁吗？”

“万年青！”

试图稳住呼吸，却控制不住的焦灼的情绪。

田甜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还没有！

山海经对朝暮年没用，要么是他告诉我的方法是错误的，要么他就根本不是什么太岁。

可奶奶分明说父亲因为疯癫，早在我出生之后便走失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乘大巴位于山里的六院。

原本门卫老头不让我进，可一听我报出万年青的名字便立刻打开了门。

“小姑娘，不是我说！你爸病得这样严重，还是别浪费钱治了。”

“您认识我父亲？”我急忙道。

“怎么不认识！在这住十九年了！”老头啧嘴，“康复的走了一批又一批，就他还坚挺的住在十三号病房。”

什么？

父亲十九年前就住院了？

那么奶奶为什么骗我说他失踪了？

忽然，老头重重的叹息。“说来也是奇怪，他每天也在配合治疗，为什么就是治不好？”

正说到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突然冲过来。

猝不及防之下，和我撞在一起。

手中的护照，瞬间脱出。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捡，却和他的手碰到了一起。

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种感觉是……

男人连瞥都来不及瞥我一眼，急忙捡起地上的护照。

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他是谁？”我多嘴问了一句。

“我们院的金医生！”门外老头道，“一个月难得见几面，一见面便是赶飞机。”

我没有多想走进了医院，到了缴费处。

“您好我是来缴费的！”

“姓名！”坐在柜台里的收费员头也不抬道。

“万年青！”

“万年青？”收费员终于望向我，“13号房的万年青？”

“嗯！”我急忙点头。

“昨天有个女的已经给他缴过费了！”

有人缴过费了，是谁？

难道是奶奶？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模样长得还挺漂亮的！”收费员紧接着道。

正想问对方的名字，忽然一阵过堂风刮过。

浑身一颤，我反射性的打了一个喷嚏。

……

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怕是只有奶奶知道了。

电话打了许久，终于显示接通。

海城六院？

那不是精神病院吗？

“请问你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吗？”没想到，对方反问道。

攥住手机的掌心，已经溢满了汗水。

“喂？”

话筒里，居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们万家没有远亲近戚，住的偏僻更不与邻居往来。

“她是我奶奶！”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充斥胸口。

“您好，我是海城第六医院的吴医生，因为她已经三个月没有缴费了，所以我按照号码找了过去。到了之后家里没人，手机还放在桌上。听到铃声响了许久，怕有急事便接通了。”

没错啊，这是奶奶的号码。

“你是谁？”我顿时警惕起来。

医生的这句话，瞬间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万年青，正是我父亲的名字！

那么，是谁拿了奶奶的手机。

一个老年机，犯不着去偷。

我愣了一下，仔细瞄了一下拨出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