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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悍妻是神医

第503章 事发

她问。

“嗯,报国这段时间生病了……报国就是战友的遗腹子。

先前来家里的老哥是嫂子同村的,上一次你碰见那回,也是。

事发

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被路繁花察觉了。

她原本自信坦荡,觉得陈默一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这会儿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陈默解释道。

“原来如此……”路繁花了然,“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是说报国的病情。”

“我回来的时候,人已经退烧了。”

“那就好。

你也是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也不同我说一声?

对了,要不要我去给报国看看?”

“他没事,医生只说是感冒发烧。

不过,带你去见见人也好,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嫂子和报国。”

“好。”

谈话结束,路繁花也重新闭上了眼睛。

但心里却对陈默的话存了几分怀疑。

她倒是不怀疑他撒谎。

只是,旁的……就不好了……

毕竟,脂粉这种东西不是随便就能沾上的。

更何况还是在领子那种地方……

如果这是意外,那倒是还好,但若不是……

路繁花心底闪过一抹冷意。

翌日。

一大早,路繁花起身开始准备早饭。

一家三口吃完后,正想一起去山上锻炼,院门外就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路繁花一愣,前去开门。

才刚一打开门就对上了路方氏那张焦急的脸。

自从同原主娘家那边的关系缓和了之后,她与这位路母也能相处得很好了。

如今见到她这样着急,不免问道:

“阿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繁花,快,快跟我回家一趟,你阿爹要不好了。”

路方氏着急地道。

之前不都恢复得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又不好了?

路繁花满心疑惑,但是却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追问,只点了下头:

“好,你先别着急,我去拿一下医药包,然后就随你去。”

路繁花说完就转身往屋里去。

陈默和小爱国显然也听到了门口的对话。

等到路繁花拿了挎包出来,陈默也推着轮椅跟了上去:

“我随你一起回去看看阿爹。”

原先他同路家来往并不频繁。

这主要原因,一是因为他当时同路繁花关系冷淡,二来也是因为路繁花自己同娘家的关系也几乎到了决裂的地步。

如今两家关系缓和了,路父又才刚受伤出院,如今出了事情,他自然要去看望才好。

小爱国也紧跟在后面:“我也要去看姥爷。”

路繁花自然不会反对,应了一声,当即四人一行急匆匆地赶到了路家。

才刚进屋里,路繁花就看见了半躺在床榻上的路大山,以及坐在床边按着他,给他顺气的路似锦。

他满脸涨红,呼吸粗苯,看起来情况确实不太好。

她心中一紧,立刻上前去,号脉,施针,一气呵成。

一段时间过后,路大山的呼吸总算平稳下来,脸色也比方才好了许多。

另外几人见状,紧吊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还不等路繁花有机会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路方氏忽然大喝一声,扑到路大山的身上就怒骂起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想要吓死老娘,啊?

“你要是敢让自己出事,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着一头扎进前头那河里去!陪你一起去过奈何桥!”

路繁花amp;路似锦amp;陈默:“……”

小爱国:“?

?”

众人一片寂静。

倒是把床上的路大山给整得一阵尴尬。

但被路方氏这么一闹,他方才激动的情绪倒也逐渐冷静下来了。

“好了……我、我知道错了……”

他拍了拍路方氏的肩,生涩地安慰道。

“哼!你要是再敢胡乱!我就不救你了!我们俩一头栽死了算了!”

路方氏猛地坐起身,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路大山脸色一阵涨红。

路繁花看着两人这样,不禁悄悄给路似锦睇了一个眼神。

路似锦瞬间会意。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陈默也推着轮椅跟着出去了。

倒是小爱国留在房间里,一脸关心、紧张地看着路大山。

等到三人一起到了堂屋,路繁花这才开口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端端地阿爹怎么会突然怒急攻心?”

是的,她方才为路父诊断,他这是一时怒急攻心,情绪过于激动,这才导致头上的旧伤复发,呼吸不畅。

路似锦的眼神冷了冷:“阿爹知道了路瑶的事情。”

路繁花瞬间了然。

也是,都回来了好几日了,一直不见路瑶在家,又怎么会不发现异常?

“你们是怎么同阿爹说的?”

她问。

“实话实说。”

路似锦道。

“罢了,说开了也好,迟早都是要让阿爹知道的。

所幸没有出大事。”

瞒不下去,那就不要瞒了。

路繁花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

“阿爹……怎么说?”

关于路瑶的事情……阿爹是个什么态度?

他……会不会不忍心?

会不会想要救路瑶那个女人出来?

路繁花收敛了表情,认真地看着陈默。

她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以陈默的性格,大概也不会到处去说自己帮了什么人,做什么什么好事。

“那你这几日是去了嫂子家里?”

“战友去世时,嫂子腹中有了遗腹子。

第503章

陈默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倒也不见心虚。

过了片刻,他才回答道:

路繁花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她一个人带着一个幼儿,这么多年也一直守着没有再嫁,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所以我有时候会给他们寄一点钱过去,资助他们生活。”

路繁花听了解释,神色稍缓,战友遗孀,又孤儿寡母的,照顾一下也是应该。

说完,大概是担心她误会,他又感激补充了一句:

“并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刻意提起。”

“当时报国已经好了,只是不知道这么这几日病情又有些反复。

“这两日一直在卫生站里,身上的脂粉,大概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粘上的吧。”

陈默看了她一眼,继续:

“我最近这几年一直在资助一户人家,那人是我一个战友的遗孀。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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